白兽医从未入过宫,见到这么多人全都看着他,他局促不安,一脸谄媚地笑。
他暗搓搓地打量着四周,满腹疑惑地问道:“不知众位大人传小的来,是给小猫小狗的看病,还是给母牛母马接生,亦或者是可有宠物受伤了?”
此时众太医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齐飞鸢嘴角微微勾起,让众人都退下,指了指床榻上被锁住的那一对渣男贱女。
“就是……你看这俩吧他们就跟路边的野狗一样锁死了!你可有办法解开?”
白兽医一听这话,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啊?不行不行!小的只是兽医,是给畜生看病的,实在是干不了这个活啊!”
“求求你们另请高明吧!”
齐飞鸢拿出杀手锏,直接利诱:“一百两银子!你干还是不干?”
白兽医虽然两眼放光,但是还是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说:“这人和畜生,他能一样吗?”
最后大声痛哭起来,“宫里这么多太医,怎么还需要小的这个兽医呢!”
一众太医只觉得被啪啪打脸,这事儿说起来的确是这个理。
齐飞鸢一声轻笑:“你只管尽力一试,不管结果如何,银子都会赏你。”
白兽医的眼睛瞬间就亮堂了起来,小眼睛滴流滴流地转了转,“这位贵人说的可是真的?”
齐飞鸢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白兽医余光扫过在场众人,心想这么多人证在这里,想来她也不会骗自己。
他呲溜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对狗男女!
啊呸!
什么狗男女,那分明就是他的财神爷啊!
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男的已经晕死的过去,女的奄奄一息,看上去也快不行了。
两人叠着罗汉,甚是亲密无间。
他啧了一声,单手抚摸着下巴,仔细回想着。
这事儿搁在人身上,他还是头一回见。
但是搁在狗身上,他可是见的多了。
隔壁老王家里养了一条母狗,一到发情期,外面的野狗那可是前仆后继。
今天锁一回,明天锁两回,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呢?
让他好好想想哈!
倏然,灵光一现。
对了,他想起来了……
反正治不好也给银子,这会儿白兽医也不慌了,他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
几步走到榻前,然后麻溜地跳了上去。
围观众人看得那是目瞪口呆,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兽医真能成事吗?
但见白兽医站在床榻内测,眼神一瞪,抬腿对着狗男人的大白腚,直接狠狠来了一脚。
众人:“……”
白兽医伸手推了推云国公,嘶了一声。
可能是他刚才还不够使劲儿,毕竟人和畜生还是不太一样的。
于是,白兽医又补了一脚。
这一回,他铆足了力气,憋足了劲儿。
众人:“……”
哎呀,怎么还没什么动静,咋回事啊?
白兽医都有些急了,果然人和畜生不一样呢!
只听一阵细微的咔嚓声响起,吓得他脸色一白,完犊子了!
这这这……
他立马从床榻上跳了下去,刚打算仔细察看一番,只见云国公一个侧身,从太后身上翻了下来。
“啊……”饶是云国公已经昏迷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皱成一团的脸痛不欲生。
“啊……”太后只觉得身上一轻,大呼出声,又羞又恼。
白兽医才不管他们,拍了拍胸口,笑眯眯地道一句:“妥了!”
一众太医全都瞪大了双眼,竟然真的就这么分开了!
他们学了一辈子的医术,到头来竟然还不如一个兽医!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简直怀疑人生啊!
白兽医领了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欢天喜地打算走人。
一众太医才不会放过他,赶忙一通请教,敢问具体是踹的哪个穴位,力道如何,从哪个角度之类云云。
白兽医心中骂娘,老子是兽医,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老子不懂!
他故作神秘地道出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众太医:“……”
这玩意儿怎么还跟天机搭上关系了呢?
他一个兽医,拽什么拽?
嗨,他们还不如一个兽医呢!
无果,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私下里或许大家伙还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会有什么思路。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活的马上风啊!
百年难得一遇啊!
然寝殿这边,又是另一派修罗场。
云老国公脱下外衣盖在自己宝贝儿子身上,也不知还保不保得住,忧心如焚。
随后他噗通一声不住地朝着君沧澜磕头求饶,“国主饶命啊!都是太后她勾引老臣!老臣只是鬼迷心窍,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啊!”
齐飞鸢无语,翻了个超级大白眼,
太后急火攻心,没想到云老国公会恶人先告状,她想挣扎着起身,无奈实在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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