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你这死神体质好像又发作了。”洛保的声音从白大褂口袋里传来,带着冷意。
刚推门进来的工藤新一脚步一顿,干笑两声:“巧合,老姐这都是巧合。”
“巧合?”洛保抬眼,严肃地说,“我说过让你五年内别插手案子,你非要去的话——过来。”
她从抽屉里翻出个银色属盒,打开时里面的化妆刷和颜料闪着冷光:“我叫人帮你易容,我顺便也过去。不然到时候你出事,我还得跟干爸干妈交代。”
工藤新一摸着鼻子没敢接话,却听洛保忽然冷笑:“你当初住在小兰家,是不是干爸干妈打了一笔钱给毛利叔叔?所以才留下来的。”
“……”工藤新一的耳朵瞬间红了,“老姐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洛保合上盒子,语气缓和了些,“现在不提了,不想算旧账,只帮你打掩护,之前的事也算了。反正是小兰,得对我负责。”
她把易容工具往桌上一推:“别顶着你这张脸过去。还有,你这体质就这样,我不放心。小兰他们几个要去的?还有我姐,全都得化妆,让人认不出才行。”
半小时后,病房里已经站了几个“陌生人”。平次变成了个戴眼镜的斯文青年,和叶化身为扎着高马尾的利落女生,园子则成了卷发红唇的成熟女性,明美和赤井秀一也换了副邻里大叔大婶的模样,连走路姿势都透着股陌生感。
“好了,其他人都弄好后,各自保持距离,假装不认识。”洛保拍了拍手,转身进了洗手间。
片刻后,门被拉开。
咔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空气里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门口站着的“少年”穿着亮橙色连帽衫,配着条干净的白色工装裤,茶色短发被剪得利落,发尾微微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上没化浓妆,只淡化了眉骨的轮廓,添了点少年气的英挺,偏偏那双眼睛还亮得惊人,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
“怎么样?”他开口时,声音是清清爽爽的少年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和洛保平时清冷的语调截然不同,却该死的好听,“还行吧?”
工藤新一摸着自己被化成方脸的下巴,张了张嘴:“老姐你这……也太犯规了吧?”
“你别想模仿。”洛保瞥了他一眼,指尖弹了弹他的脸颊,“我的是自然的,你这易容模仿不来。”
她把个微型变声器丢给工藤新一:“这个放喉咙边上,放裤袋里也行,播出的声音跟你现在这张脸匹配。”
工藤新一接住变声器,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方脸青年,再回头看洛保——对方正低头系鞋带,橙色帽绳垂在胸前,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柔和得像幅画,偏偏眼神里还带着惯常的冷静,两种气质撞在一起,竟生出种让人移不开眼的吸引力。
“我说,”园子戳了戳平次,声音压得发颤,“志保这扮相……是不是有点太像万人迷了?”
平次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憋出句:“何止是像……这出去不得被追着要联系方式?”
洛保像是没听见,抬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点线条干净的下颌:“走了。记住,保持距离,别露馅。”
她率先走出病房,橙色的身影在走廊里一晃,引得路过的护士都忍不住回头。
工藤新一看着那背影,忽然叹了口气:“完了,这下别说犯人了,恐怕整个街区的目光都要被她吸走了。”
小兰捂着发烫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去案发现场?要不要我开车?”
工藤新一刚拉开车门的手停在半空,愣了愣:“你开?”
“不然呢?”洛保挑眉,摘下一只耳机塞进口袋,另一只还挂在耳尖,里面正放着首调子柔和的中国民谣,“反正知道你的性格,没有案子你活不了。正好我也想出去透透气,顺便送你一程。”
小兰从副驾驶绕过来,看着驾驶座上的人——茶色短发被风掀得微扬,橙色连帽衫的帽子搭在椅背上,侧脸线条在阳光下透着股干净的利落感,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奇妙。她弯腰坐进副驾时轻声问:“听的什么歌?”
“《南方姑娘》。”洛保转了转方向盘,引擎发出平稳的低鸣,“调子挺软的,适合在路上听。”
后座的明美和赤井秀一相视而笑——从医院车库出来时,平次刚想问“谁开车”,就被和叶一把按住,园子更是直接拉开后门坐了进去,显然早就默认了洛保开车这件事。毕竟这位宫野博士的技能库里,藏着多少让人意外的本事,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工藤新一坐在后排中间,看着后视镜里洛保专注的侧脸,忍不住好奇,“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开?”
洛保的视线在红绿灯前顿了顿,刹车踩得平稳,语气听不出波澜:“在组织里学的,我爸爸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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