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我把负重都拿下了哦。”
丸井在教练席前,他把手腕上、脚踝上、以及腰部的负重都取了下来。
砰砰砰!!
负重带堆在教练椅上,发出了沉重的闷响,旁边的观众席上马上就响起了细微的惊呼声。
丸井揉了揉手腕,他拿起球拍,对着幸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回去会去找柳拿加训菜单的,卸掉这个,是我想主动表达一次,慈郎对我的重视的回应。”
幸村微微一笑:“你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文太。”
在看到丸井脱下负重后,慈郎的眼睛瞬间“蹭”地一亮,他连忙左摸摸右摸摸,摸了半天就是没从身上扒拉出一块负重。
旁边矮墙后的向日无奈的出声道:“别扒了,你平时动不动就要原地睡过去,迹部才不敢让你带着负重呢。”
这要是戴着的,你不得回回摔个鼻青脸肿的?
观众席上,木手挑了挑眉,他搓了搓下巴,脸上升起了一丝兴趣。
旁边的甲斐莫名打了个寒颤,他谨慎的瞥向了木手。
“……永四郎,你不会是想要?”
木手点着头说道:“负重带这东西之前是买不起啊,毕竟是需要定制的,不过现在嘛……等比赛结束后,就给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戴上吧。”
从头到脚都戴上?
甲斐的脑海里突然就幻视出了,自己从脑袋开始就被负重带套住,然后转圈圈往下,双手都被负重带束缚住了,最后在脚踝处还加了个锁扣。
负重带版木乃伊?
甲斐被自己的脑洞给吓到了。
其他学校的人的脸色多少都有点便秘的意味,和立海大比赛过的学校,都在思考着立海大当时有没有解开负重带。
答案肯定是没有的,心有点塞。
“那些家伙,一起训练的时候都很少有解开负重的。”白石感叹了一句。
旁边的金太郎的注意力却不在球场上,他不断的回头探身去看青学那边,最后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转过身去。
“喂!超前怎么没有来啊?”
“小金!这样很危险!”白石连忙把人摁了下来。
青学的人就坐在他们后面的第三排,距离不远不近,但也不好对话。
“这个时候把负重带拿下来,指不定就是为了给对面一个心理压力。”桃城揣测着。
在关东大赛的时候,桃城和海堂就在比赛的时候要求过立海大的人解开负重带,但结果是对方全程都没有摘下。
三天前的附加赛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依旧是全程戴着。
不二周助的脸色也有些阴郁。
他想到了和仁王的那场比赛,那个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负重带的事情,因为那个幻影已经牵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但是现在仔细一回想,仁王好像确实没有解开过负重带。
不二周助对仁王的不喜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手冢此时也在沉思,切原和他比赛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解开过手腕和脚踝的负重带。
立海大的人大概是佩戴负重带的时间太久了,他们即便是戴着负重带去比赛,动作也没有一丁点儿的迟缓或者卡顿。
久而久之,许多人都觉得他们戴着的可能不是负重带,而是普通的护腕了。
菊丸抱着胳膊咬着嘴唇,一脸的不爽,他盯着球场上的丸井,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次的日美友谊赛,他也戴着负重吗?”
“他当时应该是在上场前就摘下来了。”乾贞治推了下眼镜,“我记得他上场的时候并没有佩戴护腕。”
他当时的对手可是被说是国家队的预备役,那个时候他要是还戴着负重上场才奇怪。
菊丸咬牙切齿:“所以他们不是不能摘下负重带,只是觉得和我们比赛没有摘下的必要吗?”
大石有些气愤:“他们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
乾贞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立海大的人不傲慢,那就不是立海大的人了。
乾贞治注意到了坐在旁边的海堂似乎是有些出神,他抬手碰了碰海堂的肩膀。
“海堂,怎么了嘛?”乾贞治问道。
海堂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他只是突然感觉,能一直带着负重带比赛的立海大,好像有一点耀眼。
一处看台上,那里站了四个戴着口罩遮挡了面容的人。
最左边的那个身材魁梧,一头红发冲天而立,他抱着胳膊,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这样戴负重也不怕影响到身体的发育。”
旁边的白毛黑皮笑嘻嘻的说:“他们的训练指标还是有教练看着的,你操那什么心。”
白毛旁边是个娇小的卷发低马尾,他注意到了旁边另外一人的心不在焉,就笑着说:“偶尔也要出来放松放松,你最近的训练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和也。”
被叫做“和也”的第四个人身形挺拔,墨蓝色的短发,墨色的瞳孔,口罩遮挡了他的半张脸,却遮不住他眉眼间的焦躁。
“来看国中生的比赛算什么放松。”德川这样说着,却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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