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戏楼后院的老槐树上就落满了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把晨雾都搅散了。四季戏册摊在石桌上,灵晶砂泛着淡淡的光,一会儿是冬天的雪白,一会儿是春天的嫩绿,像块不停变色的调色板。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肚子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在一起,像堆会动的彩色团子。
唐小棠被一阵 “叮叮当当” 的敲打声吵醒,扒着后台门帘一看,只见货郎带着几个木匠,正往戏台上搭新的布景架。穿短打的木匠举着锤子,“砰砰” 地往木头上钉钉子,木屑飞溅,比老张头画符时的晶墨还乱。“草叶子说今儿得搭年宴的专属戏台!” 她套上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木架,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木架上织了层绿色的网,“这藤比麻绳还结实,能防木架晃,比货郎的钉子牢固,还能当装饰,比挂红绸子好看。”
货郎看到唐小棠,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举着张图纸喊:“绸缎庄老板订的周边做好了!有四季兽玩偶、月晶灯钥匙扣,比预期的还精致!” 他往木箱子里指了指,里面的玩偶毛茸茸的,眼睛是用灵晶砂做的,比真的四季兽还可爱,“比卖绸缎赚得多,等年宴演完,肯定能卖断货,比请人吆喝管用。”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红通通的东西,像是小灯笼。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挑着灯笼晃,灯笼上绣着 “福” 字,比过年的红灯笼还喜庆。“估摸着是送年宴道具来了!” 唐小棠往戏楼外跑,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跟着她跑,像个小跟屁虫,比货郎的油灯亮。
刚到戏楼门口,光柱里就 “哗啦” 一声掉下来串红灯笼,每个灯笼都只有拳头大,表皮是红色的绸缎,上面绣着金色的 “福” 字,里面嵌着颗小灵晶,照得周围亮堂堂的,比货郎的周边还精致。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福晶灯’,能当戏里的年兽道具,比你们的四季兽稀罕,还能自动挂在戏台上,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红灯笼值钱!”
李婆婆正往石桌上摆早饭,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梅花,看到福晶灯眼睛一亮,伸手拿起一个挂在戏台柱子上:“这灯比红纸灯笼还亮,挂着像串小太阳。” 她往灯里倒了点灵枢蜜,灯笼突然透出金色的光,“演年兽戏时变金,比老张头的‘亮灯符’还能烘托气氛,比货郎的灯笼花哨,还能当观众的新年礼物,比送糖果实在。”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从山里采的新香料,有肉桂、八角,还有些带辛辣味的干果,闻着有股过年的味道,比府里的香料浓。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福晶灯周围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灯笼,反而让里面的灵晶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山里的香料能做年宴戏的香薰球。” 他把香料放进纱袋,“灵蝶说把这玩意儿挂在戏台上,能让观众闻着就有过年的感觉,比‘年味符’管用,演到年兽戏时还能驱‘邪’,比敲锣打鼓提神,比请人撒香料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福晶灯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挂” 字。刚贴上,灯笼突然自己往戏台上飞,整整齐齐地挂在布景架上,引得木匠们都停了手,直勾勾地看着。“这叫‘自挂符’。” 他往每个灯笼上都贴了张,“挂灯笼不用费劲,比木匠的梯子快,还能按戏文位置挂,不差毫厘,比货郎的图纸管用。”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福晶灯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金色的光和红色的绸缎交织在一起,像撒了把金粉。她往琴弦上缠了根福晶灯的丝线,音色突然变得像金钟撞响,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年戏谣》能让道具更听话。” 她往琴边放了袋新香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灯笼听了不晃荡,还能跟着节奏变亮,比单纯挂着好看,演年兽戏时不用人控灯,比请人搬道具省钱,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福晶灯和新香料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个灯笼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福晶灯五十个,新香料二十袋”,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这些能换八百箱绸缎,比绸缎庄老板的订单还赚,比卖戏票强十倍。”
早饭时,李婆婆用新香料做了年兽形状的馒头,褐色的馒头上嵌着灵晶砂,像撒了把碎金,比货郎的面塑还逼真。山精们和小兽们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咬了口馒头,香料渣沾在胡子上,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福晶灯也喂点灵枢蜜。” 李婆婆往灯笼里倒了点蜜,“挂了一早上也累了,得补补,比光摆着强。等会儿排年兽戏时让它们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加油符’管用,还能让灯更亮,比送礼物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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