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商家找不到杭英,于是所有人就都找到了祁丰年头上,一开始祁丰年还是很有耐心招待他们的,可是没过几天,这些商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有人说话就不好听了。
大家做生意,和气生财才是王道,如果对方好言好语的说话,祁丰年也不会做过分的事,可对方若是想硬来,他祁丰年也从没怕过谁,而且他背后可是定国侯徐梦然和太子梁玉臣两人。
只要不出人命,道理在他这一边,整个大楚朝,除了皇帝和太子之外,还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当时他就把人拉到青县衙门里,想找苏师爷要个说法。话说皮蛋生意的作坊,青县衙门也是有红利的,平时没事衙门可以不需要出面管理,但遇到专门过来找麻烦的人,自然要找他们了。
听道这里,杭英的心也提起来了,开口询问道:“祁三年确定那些找麻烦的人是青县商会的商家?”
“当然,不过那几家人不是一开始咱们找到的人,而是阮逸民那家伙后来介绍进入青县商会的,平日里祁家和他们做生意不多,所以我对他们不熟悉,不过出了这件事儿后,我已经派人去打探过,这些商家平日里做生意就不守诚信,喜欢给客人缺斤短两,贪小便宜,所以当时我和苏师爷直接把他们赶出了青县商会。”说到这些事,祁丰年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似乎现在想起来,都感觉那时候处理那件事儿的时候下手太轻了,就应该抓起来,直接关入大牢中。
刚刚杭英听祁丰年介绍青县商会最近发生的情况时,听的一脑袋浆糊。祁丰年说的云里雾里的,根本分不清楚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可是听完这些话后,杭英心中似乎抓到了一些踪迹。
想到阮逸民有可能要做的事,杭英也是一脸气愤,忍不住说道:“这次幸亏有你在青县照看着,若是没你在,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见杭英神色难得严肃一会,祁丰年立刻意识到最近青县发生的事不简单,忙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杭英,见他只是神色比较严肃,并没有要发脾气的想法,才暗暗松口气。原本这时候他不应该多话询问这件事了,可他实在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最终还是开口了。
“杭娘子,这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虽然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却也没见过这样的事啊。”
“哼,你看你还是被安逸的生活给变得腐化了,这么简单的事你都看不清楚,以后还如何做老板?”杭英道不是真的想要讽刺祁丰年,而是这件事关系到接下来皮蛋生意的发展,如果真的让阮逸民做成了,怕是皮蛋生意和咸鸭蛋生意都要缩水。
这原本是她计划这半年里为青县商会中的人准备的长期生意,到时候这些人一定会哭着喊着来请她办法。
祁丰年对杭英的话也是很不服气,被自己心仪的女人小看了,祁丰年脸色涨的通红,忍不住出言为自己辩解:“我当时心里一直担心你和徐大人的安慰,要知道那时候京都可是爆发瘟疫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哪有心思管这些事。”
这样一说却是错怪祁丰年了,原本就不是真心要责怪祁丰年的,所以杭英也没继续说出责怪人的话,而是笑了笑,解释道:“阮逸民这次事为了制作皮蛋和咸鸭蛋的方子。我猜想他一定是先派人想办法得到制作方法,然后再找人暗杀我。”
听了杭英的话,祁丰年后背都开始发凉了,总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后脊梁骨中吹过,不过他毕竟是祁家的主人,见过不少世面,很快就调整好心情,但嘴上还是发狠说:“阮家,他们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杭英倒是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里,毕竟对方做的事都失败了,现在阮逸民也被关在大牢里,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两人聊着,马车已经停在杭记火锅店的门口。
如果青县的杭记火锅店生意好,但那也只是做青县和周边几个县城人的生意,京都只有一部分人去吃。很多京都众人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这个味道的火锅了。所以自从杭记火锅店开张营业后,店里的生意就极好。
说到这里,杭英心里感觉很是惭愧,自从与祁丰年商谈好在京都开一家杭记火锅店的分店后,杭英就再也没关注道这边儿的事,有时候是真的忙,有时候确是真的忘记这家店铺了,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京都里的杭记火锅店呢。
下了马车,杭英发现眼前的火锅店是一座三层木质楼房,从外面看上去典雅大气,并没有出色的装饰,但或许是因为新装修的缘故,整体看上去还带着一丝朝气。一层大门口挂着一个巨大的,上面书写着“杭记火锅店”的招牌。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店里已经开始上客人,有四五个小伙计站在大门口迎接客人,准备将预定好座位的客人带到一早预定好的位子上。
祁丰年和杭英刚到门口,杭英就见到一位身材矮胖,长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快步从火锅店中出来,见到祁丰年立刻行礼道:“奴才见过东家,我们不知道今儿东家过来,所以没能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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