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律者？真的假的 第622章 【繁星】，【旭光】（七）

“华…你知道的，用你的家乡话来说，这是我的【心魔】，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再去战胜它了。”

“不…科斯魔，格蕾修是不可能答应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放弃作为记忆体的性质，成为纯粹的数据，在如今的往世乐土中这无异于【死亡】。”

“…这就是我向你加以请求的原因了，华。在乐土中，任何【数据】层面的行为都需要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的帮助，阿波尼亚与苏如今都无法帮到我们，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对格蕾修……使用【羽渡尘】。”

“可是…那等于让格蕾修亲手杀死你。”

“你错了，华。”对面的少年望向远方升起的火焰，淡然一笑：“我并没有死去…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这里【永存】。”

……

时间重新回到现在。

癌蚀?盛玖盯着背对着自己的少年，非常疑惑：“我说啊，科斯魔，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吧？”

“多说无益，律者。”科斯魔冷淡地扫了一眼癌蚀歧点身后的崩坏兽群：“这里…不会成为你的猎场，你休想在这里撒野。”

“好吧，我还准备重新向你自我介绍一下呢，”癌蚀?盛玖咧嘴，“既然你认识我，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不可战胜的，对吧？”

“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战胜的。”科斯魔摇头，癌蚀歧点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你的表情不就已经证明了我的话么？有意思～”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你无法阻止我，却还要出现在这里送死，是在为芽衣和琪亚娜争取时间么？”

“并非【争取】，”科斯魔转过身，露出了那一对经过融合战士手术之后增长出来的手爪：“恐怕你无法再进一步了，癌蚀之律者。”

“哦？在你彻底倒下之前？”癌蚀歧点变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中：“不瞒你说，我的确侵蚀了阿波尼亚和华，凯文的记忆，就我对你的了解……所谓自我牺牲恐怕是你最无法接受的一种情形吧？”

“无法接受？倒不如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呵呵，那是你自己的说辞罢了，”癌蚀歧点观察到了科斯魔眼中闪过的怒意，幸灾乐祸地咬住了棒棒糖：“那么，我们再来说说其他人吧？不如说说那个小姑娘，格蕾修的父亲吧？诶，别急，我想想…哦！叫痕，对吧？”

“……”

“痕，在当时做出了在你认为并不能被称为【完美】的决定，轻率地牺牲掉了自己，并且也将你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即使不惜成为怪物，却也还是没能拯救自己亦师亦友的伙伴们，那种感觉还需要我帮你回忆起来吗？”

“请便。”

癌蚀?盛玖摊开手，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知道么，科斯魔，其实我并不想与你为敌…虽然我也是一位律者，但是没有意义的牺牲也并不是我想看见的…”

“如果你选择重蹈覆辙，你那时所遭受的痛苦同样会落在其他人身上 ，自己好好想想吧?”

长久的沉默，过后，就当癌蚀之律者认为自己也许已经说服了科斯魔以后……

“你，错了。”

“嗯？”

“从一开始，痕所做出的决定就不是两害相权…而是两全其美。”科斯魔的手爪张开：“正是因为他为我找到了唯一的方法，现在我才会站在这里，站在第十二律者，你的面前，去做我应该做的事。”

“我就知道……”癌蚀之律者的眼神也冷了下去：“其实吧，我根本就没有指望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能够听我的话，明明我应该才是反派，却还要逼迫你们试图与我停止争端……无聊?”

“无论如何…”科斯魔笑了，紧随其后的是破体而出的蓝光与重构的身影，癌蚀之律者身后的崩坏兽们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吼似乎正在惧怕那早已看不出人形的巨影。

“这一次，我看起来才更像反派，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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