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风云录 第266章 群己之失，和而不同

星槎驶离界染宇宙的纯净屏障三年半后，阿木掌心的和合玉佩突然泛起个体与集体交织的微光。舷窗外，跨宇宙网络的能量流出现了两极分化 —— 原本协同流动的光带在某片星域分成两派，密集的白色光带代表集体意识，散乱的彩色光带代表个体意识，两者相互排斥，形成泾渭分明的能量壁垒，就像龙隐镇的两个村落，一个全村人同吃同住、毫无**，一个人人自顾自、从不互助，彼此还相互敌视。

“探测器显示，这片星域的个体与集体能量完全失衡。” 青禾的藤蔓发带缠绕着星图，叶片一半呈现统一的绿色，一半闪烁着各异的光斑，“我们称之为‘群己宇宙’，这里不是个体被集体意识吞噬，就是集体因个体过度独立而瓦解，就像龙隐镇的家族，要么家长说一不二，子女毫无主见；要么子女各立门户，家族彻底散伙！”

虎头少年的冰刃在掌心忽聚忽散，刃面映出群己宇宙的景象：“小爷的冰刃感应到撕裂的‘群己之力’！一颗星球上，集体区的居民动作整齐得像提线木偶，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表情，说同样的话；个体区的居民则独居在隔绝的堡垒里，见面就会因微小差异而争斗，就像龙隐镇的人要么穿着同款衣服、干着同样的活，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见了面就吵架！”

银发少女的月光法杖顶端凝结出群己能量模型，模型中的集体能量与个体能量在壁垒两侧疯狂扩张：“我的术法解析出，群己宇宙的‘群己之契’已经碎裂。这种契约能平衡个体与集体的关系，就像龙隐镇的乡规民约，既保护个人权益，又维护集体利益，契约碎裂后，群己自然就走向极端。”

当星槎穿过能量壁垒的夹缝，进入群己宇宙时，舱内的意识出现分裂迹象 —— 阿木的思维突然被一股集体意志干扰，想让所有人同时做同一个动作，青禾的藤蔓有的想独自攀向高处，有的想抱团生长，形成扭曲的形态，虎头少年的冰刃一半想融入星槎能量，一半想脱离控制飞走。舷窗外，一群长着共生与独立双重特征的群己族正在空中争执，他们的左手紧握在一起象征集体，右手高举过头顶象征个体，却因群己之契的碎裂而相互指责，地面上散落着因集体崩溃或个体消亡而废弃的建筑。

“外来者，你们的平衡意识会加剧契约的碎裂！” 一个群己族长老的双重特征剧烈冲突，左手想拉阿木加入集体，右手想推开众人保持距离，声音在统一的语调与独特的音色间切换，“群己之契碎裂后，我们的宇宙只能在两个极端摇摆，你们的能量就像在断桥上跳来跳去，只会让断桥彻底粉碎，就像龙隐镇的和事佬想让两个极端的村子和解，结果两边都不待见！”

阿木的四象印记泛起群己和谐的光芒，他望着窗外集体区如同复制粘贴的居民：“但你们的极端化正在摧毁宇宙的活力。就像龙隐镇的集市，如果所有摊位都卖一样的东西，没人会来；如果摊位乱摆乱放、互不配合，也成不了集市，个体与集体本是相辅相成，极端就是对双方的伤害。”

群己族长老的左手突然松开，右手也放下了：“和谐？群己之契的碎片已经散落到宇宙各处！我们的调和之力就像试图用唾沫粘碎瓷，根本无济于事，百年前，我们能通过契约的约束维持群己平衡，现在连‘我们’和‘我’的称呼都成了争斗的焦点！”

青禾的藤蔓突然指向宇宙深处的一片和谐星域：“那里的群己关系最正常！星云内的恒星既保持各自的轨道，又共同围绕星系中心运转，生物个体有独特的思想，又能为集体贡献力量，星云中心有颗蓝宝石般的星球，上面生长着能调和群己能量的植物！”

众人靠近后发现，那颗星球上生长着一种奇特的植物，它的根部相互交织形成庞大的地下网络，地面上的植株却各自向不同方向生长，开出形态各异的花朵，花朵释放的能量既能增强个体的独特性，又能促进集体的凝聚力，周围的生物在集体中保持个性，在个性中不忘集体，既不会盲目服从，也不会自私自利。

“这是‘群己草’！” 阿木眼中闪过明悟的光芒，“秦安院长说过，龙隐镇的戏班，既要有统一的唱腔身段，又要有每个演员的独特演绎，戏才能精彩。群己宇宙需要的不是强行粘合碎裂的契约，是重建个体与集体的自然联系，让个体在集体中找到归属感，集体在个体的多样性中获得活力，就像龙隐镇的祠堂，既供奉着共同的祖先，又记录着每个家族成员的功绩。”

他调出群己草的能量图谱，与群己宇宙的群己频率比对：“我们可以用群己草的根部与花朵构建‘群己调和网’，让网络既连接个体形成集体，又尊重个体的差异，集体决策时充分听取个体意见，个体行动时考虑集体利益，就像龙隐镇的村民大会，大家共同商议大事，又保留各自处理家事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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