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飞到天空,然后吧唧一声掉地上。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想把那个人找出来!
到底是谁出的手?
可是周围的人表情都没有变,只有这次宴请的主人那个叫筠言祁的!
他倒不至于特别疼,他挥动灵力将地上的那一截断指收回手中,用灵力温养着,然后恨恨的看着筠言祁。
“道友何故对我出手?”他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掉。
筠言祁简直背了个大锅啊!可他也不能说,只好若无其事,“这位道友,别人家的事你还是少掺和为妙,还有不要随便指着人,我会忍不住把爪子都给你剁了。”
内心里早就已经疯狂的传音。
“你又让我给你背锅!!回头一定要给我补偿。”
慕眠抬头看天又低头看地,就是不看他。
那胖子生气,但是他又打不过,只好狠狠的看着冯夕寒等人。
“你们,你们如此行径,那同邪修有何异!”
“咳咳!”冯夕寒连续咳嗽了好几声。他坐在椅子上身形消瘦,咳嗽的这几下仿佛把他的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似的。
“是啊,你说的邪修,我也很想问呢。不知道我们全家的气运都给了谁?母亲。”
说完,他又把视线看一下,那短暂安静下来,闭着眼睛一直阿弥陀佛的老妇人。
老妇人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念佛。
冯夕寒似乎也没有想等他回答,而是继续说,“我的气运,原本应该足够养活一座城了。可我看母亲,大哥,还有侄子,侄女们,最多也就是衣食富饶,不愁吃穿。”
“所以我特别想问母亲,我的气运到底给了谁?”
老妇人依旧不为所动。
冯夕寒叹了口气,垂着眼睛,这副美人垂泪的样子让周围的不少人顿时都有些不忍心。
“这老妇人所作所为看起来就不像亲生母亲干的事儿。”
“对呀,我家要是出了一个冯二公子那样优秀的人,恨不得把他送给仙门好好修炼,可他呢?”
“我听说当年有一位大宗门的长老,想要收冯二公子做亲传,都被这老夫人拒绝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宗门招新的时候,城主原本是有一个名额可以送他们家一个孩子去大宗门的,可这城主夫人有两个孩子,她把小儿子也就是这个冯家老二给关了起来,送老大走了,并且当年冯家老二知道他母亲偏心大哥,也没有想抢大哥的名额,自己跑去测灵根,当时就测出来了。极品单一灵根!”
“但是这老夫人,硬是给孩子下药,错过了,第二天那大宗门的长老等不到他就走了。”
“不是你谁呀?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害!那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普通的护卫,就是在城主府干活儿的,后来我得了机缘,自己建立了武馆。这事儿是真的。”
周围的议论声一声一声传到冯老夫人和冯家所有人的耳朵里,难堪的情绪挂在冯老夫人脸上。
她猛的睁开眼睛,狠狠的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果然看见一个稍微有些熟悉的面孔,只不过看起来就老了很多。
给他一口饭吃,这个人竟然背刺他们。
那护卫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恶意看向自己,顿时看了过去。
他皱着眉头对视过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家雇你做护卫,给你灵石,给你养家糊口,如今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们!”
那人也生气了,他站了起来,看着那老婆子。
“你别说笑了!雇我做护卫的是老城主,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与你们是雇佣关系,又不是卖给你们家了。”
“当年若不是念及老城主仁义,我也不会在老城主过世之后继续在你们家做了几年的护卫。可是你们呢?”
“今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我,我也不想再给你们面子。”
“那几年我在城主府做护卫,我可是亲眼见到你们是如何对待二公子的。”
“动辄打骂,动辄罚跪,动辄将其关进小黑屋,几天不给饭食。我只不过是临时雇佣关系,都无数次看到他被罚跪在门口,甚至连下人都可以上去踢他两脚!有一年冬天,二公子直接被冻晕在雪地里!”
“小公子也是城主府的血脉。何故如此折辱他?让他在成都府过的日子连下人都不如。老太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如此难道就对得起城主的在天之灵吗?”
“你!!你血口喷人。”
“有没有血口喷人?去问问你们家那些年老的佣人就知道了。”
城主夫人呼吸急促,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了。
突然间传来一声少年的咳嗽声。
“咳咳!”
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被吸引过来。
苏怀看所有人都看向了他,顿时脸上带着笑意,他哗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那扇子并不是他以往所用的武器,而是一把画着高山流水的折扇。
轻轻扇动扇子,一股草木的清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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