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浩瀚无垠、神秘莫测的量子海之中,一切物理法则和认知常理都仿佛失去了效力。这里闪烁着奇异而迷幻的光芒,能量的涟漪如海浪般此起彼伏,携带着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信息,仿佛一座蕴藏着无尽秘密的宇宙图书馆,又似一片危机四伏的无形战场。
青龙使徒那高大而模糊的身影,静静伫立在量子海的边缘,宛如一位掌控生死的主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是从宇宙的黑暗深渊中孕育而生。随着他轻轻挥手,释放出的纳米虫群瞬间在量子海具象化为一场遮天蔽日的金色沙暴。
每一粒沙尘都仿佛被赋予了神秘的力量,仔细看去,实际上是刻着哥德尔不完备定理的微缩CPU。这些沙尘在虚空中疯狂地翻滚、碰撞,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嗡嗡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古老智者的低语,诉说着宇宙最底层、最晦涩难懂的逻辑秘密,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程真的意识体在这汹涌澎湃的数据流中,脆弱得如同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被无情地卷入其中。他的身形逐渐坍缩成二进制人形,每一个线条都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无尽的量子洪流之中。他的**烙印在瞳孔中形成了约瑟夫森结,那是一个神秘而深邃的量子通道,散发着幽蓝而迷人的光芒,也是他在这数据世界中唯一能渗透电子设备的希望所在。
“你的基因熵值超标了。”使徒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宇宙尽头传来,穿越了无数个时空维度,带着量子隧穿特有的回响,在程真的意识深处轰然炸响。话音刚落,虫群像是接到了某种指令,突然涌动起来,迅速聚合成程真母亲的全息影像。
这个影像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与程真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她那温柔的眼神,仿佛带着无尽的慈爱;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恰似程真童年时最温暖的回忆;她的发丝随着无形的气流轻轻飘动,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程真知道,这不过是敌人精心用他童年记忆构建的递归函数,是最致命的武器,正在悄然地、一点一点地吞噬意识体的边缘神经元,试图从根源上瓦解他的意志,让他陷入无尽的绝望。
程真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决绝,他紧咬牙关,毫不犹豫地将手术刀刺入左臂。只听“噗”的一声,锋利的刀刃没入血肉,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仿佛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骨髓。但他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挖出那段融合AI工程师记忆的硅基骨骼。
鲜血从伤口中如泉涌般喷涌而出,在这奇异的数据空间中,竟然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一般,凝结成包含23对染色体的自指代码:
def self_annihilation:
while True:
print(id(self_annihilation.__code__)) # 输出自身内存地址
threading.Thread(target=self_annihilation).start
这串代码仿佛是一把能够开启未知之门的神秘钥匙,又像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危险炸弹。病毒程序在解析这串代码时,仿佛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触发了图灵机无法解决的停机问题。
刹那间,虫群陷入了无限递归的分形复制,每一个复制体都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芒,并且携带攻击程真的初始指令。整个量子海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出现了观测者悖论。无数个维度相互交错、碰撞,光芒与黑暗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目眩神迷却又恐惧万分的画面。空间扭曲、时间错乱,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苏九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命运宣告她绝不屈服。突然,她的机械右臂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金属与零件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紧接着“砰”的一声,右臂爆裂开来,露出青铜浑天仪的内核。
那浑天仪古老而神秘,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符号和图案,每一道线条都蕴含着千年的智慧和神秘的力量。它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宇宙的故事。苏九不顾伤口的疼痛,用带血的齿轮在虚空奋力绘制出《周髀算经》星图。
星图中,二十八宿的星辰闪烁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它们按照古老的规律排列,仿佛在诉说着天地间的奥秘。然而,青龙使徒提前在星图中植入了认知病毒,那些原本按照规律排列的二十八宿方位点,竟然开始逆时针旋转。星辰的轨迹变得混乱不堪,整个星图仿佛陷入了一场疯狂而无序的舞蹈。
“需要双重自指...”程真在数据洪流中声嘶力竭地嘶吼,声音被汹涌的数据流淹没,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
苏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猛然将手术刀刺入心口,鲜血从她的胸口如喷泉般涌出,在虚空中绽放出一朵凄美而壮烈的血花。她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用含有人造心脏起搏器频率的血液,在星图中央添加了克莱因瓶拓扑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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