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旅行结束后，记忆曝光了！ 真正的本源之力（4）

【“如此你可放心了？”龙瞥了一眼屏幕，问道。

“龙神敢为凰立下誓言，保凰之安危，我自然放心。”

“看你的样子是很有信心让我不背信誓言了？你的本源能力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契约？”】

“契约？那不是......”那人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看了钟离一眼，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又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人轻声耳语道：“帝君的能力不就是契约嘛。”

然而，尽管那人已经将声音压得极低，但钟离毕竟身为神明，其感知力远超常人。而且，在这小小的梦境空间里，范围十分有限，任何细微的声响都难以逃脱他的耳朵。于是，他清晰地听到了那个璃月人的话语。只见钟离微微皱起眉头，缓缓开口，语气坚定地否认道：“不，那并非是我的能力。”

即使刚刚若陀来到这个空间，叫了钟离的神名，叫他掉马了。那时璃月人热泪盈眶，激动于他们的神明还没有离他们而去，虽然早在大战中有一部分聪敏人已经猜了出来，毕竟身上的玉罩可是真的，但都不如帝君本人真正出现在眼前来的踏实。

因为不想让其他国家的人看了笑话，也不知道帝君这样做有什么深意，都不敢去打扰他老人家。如今他居然开口说话，让璃月人很是激动，话都说不利索，差一点兴奋地昏过去。

“不是您的能力？”田铁嘴愣住了。当他知道钟离就是帝君时，整个人都是兴奋的，要是把帝君都来听自己讲书这件事说出去，那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

“璃月虽说是‘契约’的国度，那只是老爷子的治国理念，又不是他的权柄。”巴巴托斯给空间中的普通人解了惑，“老爷子既然是岩之魔神，他的权柄自然是岩元素啊。我说对吧，老爷子？”巴巴托斯笑着和钟离说道。

钟离只是笑而不语，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

【"是公平。"一直沉默不语、站在一旁的凰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一般，但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与庄重。

"你觉得，如果仅仅只是一份'契约'，又怎么能够与'时间'和'空间'这两种无比强大而神秘的力量相提并论呢？"凰微微抬起头，美眸凝视着对面的龙，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听到凰的话语，龙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的确如此，自然是比不过的。"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凰，接着说道："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早已窥探到了未来的景象吧？所以，你一定清楚该如何做才能既让我们得以生存下去，同时也能拯救其他各个种族。"

此时，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凰给出那个至关重要的答案……

凰沉默不语，那张绝美的面庞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隐忍之色。她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凤，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不忍。因为她深知，如果一旦答应龙的提议，凤独自一人会承担太多沉重的责任，这些责任如同千斤重担一般会将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当凰听到龙说出那些冷酷无情的话语时，内心深处的愤怒终于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径直走向龙，双目圆睁，毫不退缩地质问道：“难道为了拯救大多数人，就可以轻易地舍弃掉其中某一个无辜之人吗？即便这个人从未犯下任何天理难容之罪，甚至有时候还心怀善念、广积功德，可仅仅因为人数上处于劣势，就要被无情抛弃，而去保全那些数量众多但其中不乏恶贯满盈、荼毒生灵之辈的群体，这样的做法究竟是否正确？”

凰的这番质问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就连一向自认为行事果断、决策明智的龙也不禁为之语塞。的确，一直以来，他都坚信以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换取多数人的福祉是一种合理且必要的选择。可是此刻，面对凰如此犀利的质问，他…也并不后悔自己的观点。

看起来凤已然洞悉凰那颗善良的心地，这样的品质固然能够使其成为众人眼中的光明使者，行走于良善之道。然而，有时候过度的善良却会让人在处理某些事务时变得优柔寡断，甚至有可能引发更为糟糕的后果。念及此处，龙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何凤执意要求他立下誓言，同时也知晓了天道安排他们二人共同继承的缘由所在——原来竟是一人秉持善念，另一人则行恶事；一人化身光明，而另一人则堕入黑暗。

想必凤老早之前便已料到他将会与凰缔结婚契，可问题在于，他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毕竟他既不像凰那般拥有掌控时间的神奇能力，从而可以从无数条时间线中窥探到未来的景象；亦不似自己这般具备掌控空间的卓越本领，能够自万千世界里感知到未来的情形。那么，他究竟是通过何种方式洞察出这一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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