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蛇族部落曾是雌性统治的国度。
那时的雌性兽人鳞甲坚硬,毒牙锋利,战斗力远胜雄性。
她们掌控着部落的狩猎与决策权,而雄性不过是附庸,负责照料幼崽与处理杂务。
整个部落遵循着母系社会的生存法则。
雌性的威严不容挑衅!
直到那个外来部落的到来。
那是一个以雄性为尊的小型蛇族部落。
他们表面臣服,暗中却对雌性统治充满怨恨。
在某个寒季的黄昏,当最强大的雌性战士们外出狩猎时,叛乱爆发了。
埋伏在雪地里的雄性蛇人用淬毒的骨箭偷袭了归途中的狩猎队。
那些曾经战无不胜的雌性战士,最终倒在了自己部落的领地边缘。
有的被当场杀死,有的重伤后被拖回部落,像猎物一样被关进地牢。
从此,蛇族部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活下来的雌性被分为两类:
听话的,可以住在部落里,行动受限但至少能见到阳光。
反抗的,则被关进阴暗的洞穴里,沦为生育工具。
她们生下的幼蛇会被统一带走,交给温顺的雌性抚养。
这些幼蛇直到成年分化性别时,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
雄性将被培养成新的压迫者,而雌性则重复母亲的悲剧:顺从者获得稍大的活动空间,反抗者直接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繁殖牢笼。
就连那些看似“自由”的雌性,也不过是活在更大的囚笼里。
她们被允许在监视下采集药草、编织蛇蜕,却永远不能触碰武器,更不能学习战斗技巧。
偶尔有雌性试图反抗,当天便会消失在兽群里。
再次见到,已经沦为生育工具了。
这些雄性将蛇族的冷血展现得淋漓尽致。
原主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那些被掩埋的历史,是原主姐姐在无数个寒冷的夜晚,悄悄讲给她听的。
她们是曾经统治蛇族的雌性首领的后裔。
她们的祖母死于那场叛乱,母亲则沦为生育工具。
姐姐从小就学会了伪装。
她温顺、乖巧,从不多说一句话,甚至学会了主动伺候雄性兽人。
所有人都以为她认命了,只有原主知道,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平安长大。
直到原主成年那天,性别分化成了雌性。
那天夜里,姐姐紧紧抱住她,声音颤抖:“记住我们的血脉,好好活着...”
随后,原主姐姐冒险将她送出了部落。
可原主终究放心不下姐姐。
三天后,她偷偷折返,看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姐姐被拖进了繁殖洞的场景。
姐姐放走她的事,败露了...
原主发了疯般冲上去想救人,却被看守的雄性兽人轻易制服。
两姐妹最终一同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洞穴,沦为部落的生育工具。
某日,女主乔雨跟随蛇族少主来到蛇族部落。
偶然间,她来到洞穴,发现了这对姐妹。
心地善良的她立刻向少主求情,可这位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雄性兽人,此刻却露出了冷漠的一面。
“她们是罪有应得。”
蛇族少主温柔地抚摸着乔雨的发丝,语气却不容置疑,“背叛部落的雌性,必须受到惩罚。”
尽管乔雨再三恳求,少主也只是敷衍地找了个“她们犯了大错”的借口搪塞过去。
随后,他便用各种稀奇玩意儿和甜言蜜语转移了乔雨的注意力。
毕竟...再宠爱的雌性,也不可能动摇蛇族根深蒂固的规矩。
而洞穴深处,当原主和原主姐姐再也无法孕育后代时,某个寂静的夜晚,守卫默默走进了洞里…
她们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丛林里,就像无数个无声消失的雌性一样。
女主则依旧过着被所有雄性兽人宠爱着的美好生活。
原主从未后悔回去救姐姐。
那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是黑暗岁月里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姐姐忍着屈辱装乖顺,省下口粮喂她,在寒夜里用身体为她挡风——
若为活命就抛下这样的姐姐独自逃生,那她还算是人吗?
可恨意同样深深刻在骨髓里。
她恨那些毁掉部落传统的雄性兽人,恨他们屠戮雌性战士的暴行,恨他们将高贵的雌性兽人变成了生育工具。
原主心愿:
一、活下去
二、救出姐姐
三、让蛇族部落重回母系社会
——
秦楚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透过树冠间隙洒下来,晃得她下意识抬手遮挡。
入目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古木,树干粗得需要几人合抱,藤蔓更是如巨蟒般缠绕其间。
脚下的野草没过小腿,不远处一丛野花竟有脸盆大小,花瓣上还爬着拳头大的彩色甲虫。
秦楚迅速环顾四周,根据原主记忆确认了现状。
今天正是原主姐姐趁着雄性兽人外出打猎,然后冒险将原主送出部落的日子。
原剧情里,原主三天后才回到部落,到那时,原主姐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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