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姝因为有了解毒丸,又从曾大小姐那里知道,针对楚风吟的部署已经在进行。
所以心情还算不错,闲来无事便带着平乐逛成衣铺子了。
平乐知道,自家小姐最是讲究,尤其是衣裳上从不马虎。
“小姐平日都是绣娘上门量身做衣,今日怎么有兴致来成衣铺子?”
宋怀姝只扫了眼女衫,便径直走到了男衣处。
“之后,会有很多场合我需要穿男衫出门结交董听澜。而那些绣娘走家串户的,难免多嘴,若是将我裁制男衫的事传扬出去,委实麻烦。”
平乐闻言点了点头:
“小姐果然心思细腻,想得周到。”
宋怀姝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男衫,按照不同材质,选了几套合身的。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充满斗志。
之前,因为宋明澈几个年纪还小,又出行不如她方便。
所以抛头露面做生意的事只能她来。
可每次,听到他们几个商议未来朝堂大事的时候,总透着一股高高在上。
早就叫她心中不服,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没有实力参与到更大的事情上。
毕竟现在,招揽董听澜的任务可是她完成的。
那可是未来的三品大员,微末之时结交,又将他提前带到了未来皇帝面前。
这就是知遇之恩啊,就算不做夫妻,日后做个知己也不错。
‘前世长姐不思进取,最后便是兄弟姐妹都看不起她。’
‘我跟她可不一样!赚钱的事我要做,朝中大事我也能参与!’
宋怀姝越想越兴奋,付了银子便带着平乐出门了。
谁知道,马车刚刚驶出,就猛地一阵,害她险些摔倒。
若不是外面传来慕山的声音,宋怀姝还以为,又有刺客杀来了。
可想到之前,慕山屡次对自己不敬,甚至掌掴自己。
宋怀姝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一把掀开车帘。
却见慕山就挡在马车前,显然是他刚刚直接逼停了马车。
新仇旧恨叠加,宋怀姝怒斥道:
“你怎的毫无涵养?这般你不怕被马车撞死,我还怕惹上一身腥呢!”
谁知,慕山面色阴沉,纵身一跃就跳上马车,坐在了车夫身侧。
“速速去忠毅伯府!”
宋怀姝心头一震,还想开口,却见慕山一柄利刃,抵在了车夫的腰间。
平乐在旁,同样看了,脸色发白:
“小姐,他们不会还要囚禁咱们吧?”
宋怀姝面色一沉,就是防着楚风吟丧心病狂,她早就跟宋明澈提过,但凡自己不见了就去报官。
而且,因为跟兵部尚书府的合作,他们也会关注自己的动向。
今日楚风吟若真的想要将自己关起来,已经不那么容易了。
“别怕,见招拆招!”
下马车后,故意只身入内,将平乐留在了外面。
若是太久没出来,她在外面也能见机行事。
好在慕山只是想要将她带到,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等进了楚风吟的书房,见到眼神冰冷的楚风吟时,宋怀姝依旧不惧。
却不想,对方一言不发,跨步上前,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
“宋怀姝,你是不是想害我?”
此刻,她这才后怕,只当他已经知道,自己跟兵部尚书府合作,要给他使绊子。
“现在,老实将和亲的所有事,全部说出来!否则今日你休想活着走出忠毅伯府!”
而楚风吟说完,一把将因为呼吸不畅,脸色发白的宋怀姝扔在了地上。
一阵急咳之后,宋怀姝这才知道,他问的是和亲之事。
当即心中稍定,满脸愤怒:
“楚风吟,你又发什么疯?”
楚风吟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心中却更是恼怒。
就是因为轻信了这个蠢货,又小看了康庄王,才叫他今晨没有思虑周全便在表露了心绪。
楚风吟不觉得自己,还有继续在宋怀姝面前伪装的必要。
“老实告诉你,要杀你易如反掌,若不是之前宋同初派人护着你们,你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看着宋怀姝闻言,一脸茫然,冷笑一声:
“便是你这样的蠢货,才会觉得你长姐一无是处!之前若不是因为想要将她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你早在去年离开镇国公府就死了!”
宋怀姝听着,目瞪口呆。
什么叫长姐护着她?
这不可能,定是大伯留下的人做的这些事。
让楚凤吟误会了,以为了全是长姐的本事。
不等宋怀姝开口,却听楚风吟声音阴森道:
“所以,你该知道,现在保住你性命的就是你那些秘密。若是不能配合,或者把我耐心耗完,你便只有死路一条!”
听他这般威胁自己,宋怀姝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咬牙切齿。
“楚风吟,你是疯狗吗?说发疯就发疯?你以为我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平头百姓?”
“你敢动我,不仅你要陪葬,便是你整个伯府都别想善了!”
宋明澈乃是永昌伯的外甥,宋琦玉他们又是礼部侍郎的外甥女。
就她自己,虽独门独院的住着,好歹也是镇国公府的女儿。
突然想到,既然楚风吟误会了长姐的本事,这般忌惮她,又道:
“你不是说我长姐厉害吗?你信不信,前脚你害了我,后脚她便能要你狗命!”
可她话音未落,却被楚风吟一脚踹在了心窝上,当场呕出一口血来。
剧痛之下,宋怀姝眼前发黑,心中更是大惊。
“你干什么?我已经将和亲的事告诉你了,你到底发什么疯?”
到此时,宋怀姝总算相信,楚风吟今日对她真的动了杀心。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事,和亲之事跟他无关,他好端端又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火?
却见楚风吟向前更近一步,眼底闪过瘆人的光。
逼得宋怀姝不得不手脚并用,往后退去。
“是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威胁我?我连宋锦年都能囚禁两年,你真以为就你那点小心思也配在我面前施展?”
此言一出,宋怀姝总算是怕了。
是啊,兄长智谋无双,都被他囚禁。
自己现在无权无势,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除了虚与委蛇别无他法。
当即眼珠一转,按耐住脾气问道:
“和亲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你莫名其妙叫慕山将我挟持来,我如何不怒?再说,既然是合作关系,该有的尊重是不是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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