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酱香流星星雨”还在稀稀拉拉砸着焦土,空气里糊味儿夹着酱油香,
我瘫在坑里,感觉自己的灵脉已经榨成了风干咸菜丝儿,别说动弹,喘气都嫌费豆瓣酱,
“咳…呸!”白袍小将拄着他那根滴着“至尊混酱”的醋起子,活像刚从酱缸里刨出来的秦兵马俑,还在一脸纠结地嘀咕:“这‘剑意’……真就……持久力赶不上我断更的速度?”
话音刚落,只听“啵”一声,他腰带上最后一点酱油瓶虚影也彻底凉了,
现在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了,眼神透出一种对稿费账单的绝望式熟悉感。
而在边上,璐璐大姐正用被砸豁的昆仑镜当刮刀,拼了命把那些溅射的、还滋啦冒红烟的怨念肉星屑往账本上刮,一边刮一边嚎出了高音C“血赚!星女王原生怨念屑!克拉克洛斯星系黑市按毫卖!琳琅小妹这波散架的工伤材料费平了!还有得剩!剩的够买十座新腌菜坛子!”
琳琅一脸懵:……我已经是材料费了??
莲花师姐正把自己从一个噗呲冒翠烟的酱泥坑里往外拔,翠光暗淡的酱球上被腐蚀出几个不规则的坑,像被啃了几口的腌青椒:“工伤…这绝对是工伤!精神损失没跑了!我的净化光线现在腌得跟十年老陈醋一个味儿…闻着就想拌凉菜…呜呜,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就在这充满酱缸文化余韵的算账现场,一个清泠泠、带着点奶味又隐约有点发颤的声音,像颗薄荷糖蹦进了热油锅:
“哎,那边的酱缸英雄们?有…有喘气的没?”
刷啦!十几道目光(连同被记账的琳琅虚影残留意识)全钉了过去!
爆炸中央最干净那片地方,小星——星女王那个蔫巴倒霉蛋闺女,此刻跟刚剥了壳的白煮蛋似的,又白又亮。
身上的星光不再是死沉沉的铅灰,透出一种水灵灵的星辰银辉,跟橱窗里最贵的洋娃娃似的。
脸上的怨气散了,眼睛亮得像俩玻璃弹珠,带着点刚睡醒的蒙,还有点搞出大动静后的得意。
关键是她手里捧着的琉璃瓶!瓶身已经炸成蛛网裂纹!几缕坚韧又柔和的嫩绿光丝儿,带着夏夏身上那股刚下过雨的青草地味道,顽强地顶开酱星硝烟的封锁,从裂缝里钻了出来——清新到格格不入!
“那个…我妈真炸成渣渣了?”小星偏了偏脑袋,像个在瓜田里探头探脑的猹,小声确认着惊天大八卦。也不等我们这群“酱缸遗老”吭声,小手猛地一合!
“咔嚓——哗啦!”
琉璃瓶应声碎成一片迷蒙璀璨的星屑,星屑在空中凝而不散,唰啦啦旋转成一个清透流光的嫩绿色星光漩涡!
漩涡中心,流光瀑布般倾泻、凝聚!
淡绿如初生新叶的薄纱长裙勾勒出纤长的身影,墨绿色的长发扬起,发梢缀着几颗如同初凝晨露的星光小钻。
温婉的五官,澄澈如山泉的眉眼——夏夏三妹,真身终于回归了!
只是眉心那道生机烙印光洁如新,眼神深处却残留着一丝被困千年、乍见天光的茫然脆弱,像只刚出笼的惊弓鸟。
“呼……”一口浊气伴着点点嫩绿星尘吐出。
一贯夏夏环顾四周,看清了我们这几个瘫的瘫、刮锅底的刮锅底、绿幽幽一身酱坑的队友,小脸“腾”地红透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酱味儿熏的?),激动和感激冲得声音发颤
“蝉姐!莲花姐!璐璐姐!白袍老弟……还有琳琅妹妹,最后把所有目光落到璐璐账本上闪烁的‘材料费结算进度条’,声音哽了一下……谢谢!真的,这次…多谢你们,我的好姐妹!”
小星看着夏夏出来了,满意地拍拍小肉手,仿佛刚拆开一个豪华盲盒,嗖一下飘到夏夏身边,小手拽住夏夏那点叶芽似的绿色纱袖,一大一小,星辉与生机交织,画面干净美好得像刚从打印机里出来的壁纸。
“夏夏姐姐解放啦!”小星脆生生地宣布成果,小脸扬起,嘴角翘起一丝绝对属于“熊孩子刚干完大事”的狡黠弧度,玻璃弹珠似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目光如探照灯,挨个在我们这群“酱缸战犯”脸上扫荡点名:
此刻的我仿佛瘫着的咸鱼老蝉——灵脉枯竭,眼神空洞。
一身酱坑的腌渍莲花师姐——努力搓泥中,翠光萎靡。
抱着账本两眼放金光的璐璐——嘴里嘟囔着“怨念碎屑期货稳了”。
拄着起子、一脸怀疑“剑意”人生的白袍小将——浑身酱灰还在冒烟。
(目光在他起子尖上那点粘稠的“混酱荣耀”多停留了一秒,鼻子还下意识嗅了嗅?)
新鲜出瓶还带点蔫巴的夏夏草木精灵。
小星的目光兜了一圈回来,小下巴一扬,掷地有声地砸下来个“陪练炸弹”:
“但是哟!”她拖了个九曲十八弯的长调,笑得露出两颗锃亮的小虎牙,活脱脱一个刚继承王位就想着胡闹的小女魔头,“妈妈炸得太猛啦,这片归墟的怨念沉渣得收拾,失控的星海能量乱窜得捋顺!我继承了她这点破摊子,现在我已经是星海居委会小主任兼拆迁办主任?,得留下至少三年!理星轨!平能量!搞卫生!”此时此刻眼睛贼亮,“可一个人干活太!无!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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