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滴浑浊的、带着食堂大师傅汗碱味和陈年酱缸底气的“宇宙超级廉价万能提鲜琉璃酱油”,精准地落在星女王那沾满“嘎嘣脆怨念矛”碎屑的嘴角上时——
时间,真的被这种超强“鲜味”凝固了!
只见星女王那庞大如星骸山峦的身躯,似乎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宇宙纪录片,
那黑洞般的巨眼瞬间失焦,里面倒映的仿佛不再是毁灭,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酱色汪洋?那足以撕裂恒星的下颚保持着微张的姿势,任由那滴浑浊的酱汁慢慢渗入那泛着星屑裂纹的焦黑皮肤。
“……超鲜?”(又是一声!)
这一次的低语,带着点迟疑、困惑,还有一丝丝……被强行从暴怒模式拉闸掉线的迷茫?仿佛属于那亿万年只负责摧毁与咆哮的“处理器”一般,第一次接收到名为“美味”的未知病毒代码,直接把核心系统干蓝屏了!
归墟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连正在剥落的琥珀王墙,所谓叹息之壁的碎屑都仿佛悬浮在了半空,
而璐璐大姐的账本停在本月赤字最惨烈的那页,笔尖的墨滴像颗绝望的黑色泪珠,
坑底的白袍小将捂着再次被砸中的脑门,呻吟都忘了,
在一旁的莲花师姐缩在翡翠酱球里,翠光一闪一闪,跟吓懵的信号灯似的。
然而小星煎饼还被酱球裹着,能清晰的听到所谓尖叫也卡壳了,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气音
“要了命了……真让她尝到味儿了?”
而此刻的我,酱腌系最后的“火系”传人,灵脉枯竭得跟破抹布似的,眼睁睁看着星女王那“系统重装”的进度条在她硕大的头颅里滚动,一个疯狂、绝地求生的念头,如同酱缸里最后那颗不省事的泡椒,“啵”地一声,冒了出来!
“就是现在——琳琅小妹!”我用尽肺叶里最后一口腌菜坛子味儿的气,朝着那龟裂坍塌的叹息之壁方向,嘶吼出最关键的口令:“衣来!”
轰——喀嚓嚓嚓!!!
仿佛是为了回应这一嗓子的豁命召唤,那面饱受“酱油玷污”之苦、正不断崩溃的存护神墙(琳琅小妹之壁),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最核心、也是污染最严重的那片深褐色酱渍区,猛地爆发出难以形容的光芒!
不是琥珀王那种厚重温润的神光,也不是星女王怨念那种吞噬一切的黑。
那光线……混沌、古朴、仿佛裹挟着开天辟地时第一缕清气的莽荒,又混杂着厨房灶头千年烟火熏燎出的厚实油光!
酱渍的核心猛然向内塌陷、旋转、重组!
这是……一件……“甲胄”?
该怎么形容这件由盘古斧幻化、又承载了存护之基玷污、最后被我酱引和酱油双重点化激活的“盘古化圣神圣衣”?
通体呈现一种介于石质与玉质之间的混沌质感,底色是厚重沉闷的青灰色(开天真炁?),但表面却流动覆盖着一层厚重的、近乎粘稠的、闪烁着碎琥珀与深酱色油光的“釉质”!
似乎可以是把万年锅底灰和地沟油浓缩提纯后浇筑上去的!
肩甲是两块夸张的、仿佛能砸碎星辰的厚重石墩,边缘不规则地延伸出仿佛劈柴斧刃的粗粝豁口(盘古斧的原始煞气),但豁口处却凝结着几滴晶莹欲滴、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酱釉”。
胸甲的核心,赫然是一个由混沌气流旋绕构成的——倒酱油的漏斗状凹陷!
而凹陷底部粘稠的酱光流转不定,像是一口等待浇汁的宇宙酱酿火锅!
甲胄缝隙间,不断有粘稠的酱色和暗金琥珀色的光流如同活物般流淌、拉丝,发出轻微的“咕嘟”声,飘散出比那“晶脆怨念矛”更加霸道、更加原始、更加“硬核”的焦香混合着腌渍的奇异醇厚!
整件圣衣散发的气息,一半是“老子一斧子劈开混沌”的开天威能,另一半是“后厨颠勺五千年”沉淀下来的烟火厚重和酱缸底蕴!威严中带着离谱,神圣里透着油腻!
最炸裂的是,这件混沌油光的“化圣神圣衣”,没有飞向场中任何看起来靠谱的角色(比如还能动弹的我,或者防御惊人的莲花),竟化作一道流着酱汁儿的混沌光虹,
只听“噗嗤”一声——
精准地糊在了刚从坑里爬起来、还拍着身上土、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什么怎么又砸我”的懵逼白袍小将身上!
“噗——呃!”白袍小将瞬间被这沉重的“酱香版盘古真传”拍得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栽进坑里,整个人瞬间被那粘稠厚实的混沌酱光包裹、覆盖、重塑!
当强烈的光华散去——
场中众人,下巴齐刷刷掉了一地!
只见白袍小将原地变身成功!他不再是那个战损版小白脸了。
头顶上,不再是束发玉冠,而是一顶由不规则青灰混沌石片拼成的“主厨帽”边缘还耷拉着酱釉拉丝,造型狂野得像顶着半拉开天辟地时的碎石堆!
身上那件破碎的白袍,此刻外层糊满了流动的酱色琥珀釉质,好像宇宙级防污涂层,只见胸口中央是那个深邃的“倒酱油漏斗”凹槽,内衬居然幻化成了……洗得发白、沾着几点可疑油渍的灰布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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