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柯太后,有恩于昭昭皇贵妃,自昭昭皇贵妃入宫到去世。”
“除去太上皇掺合在内,太皇太后责罚昭昭皇贵妃。”
“柯太后一直帮昭昭皇贵妃,柯太后永远护昭昭皇贵妃。”
“哪怕韵贵人去求太后,在柯太后面前根本无济于事,柯太后但凡忌惮太后。”
“柯太后当年怎么敢,因为太后罚昭昭皇贵妃到烈日下跪半日。”
“柯太后扶起昭昭皇贵妃,柯太后让初见姑姑送昭昭皇贵妃回宫。”
“太后掌掴肃贵妃,柯太后甩开太后的手,把肃贵妃护在身后。”
陈筱雅目光黯然,“惊澜,我还能求见皇上么,我去住垂鸢宫,皇上这一辈子绝不会踏进垂鸢宫半步。”
“惊澜,我好害怕,但我不怕受后宫嫔妃欺负,我更不怕满宫宫人作践。”
“我害怕皇上厌恶我,我害怕皇上讨厌我,我害怕皇上再也不想看到我,我害怕皇上此生都不会再翻我牌子。”
沈惊澜摇头,“主子,事关柯太后,皇上怎么可能会为主子,和柯太后争论此事。”
“事关柯太后,若是换作从前的虞清词皇上向在太后面前公然袒护虞清词。”
“和太后磋磨虞清词一样,为虞清词和柯太后大吵一架的希望都很渺茫。”
“可以说绝不可能皇上只敢求柯太后,别责罚虞清词。”
陈筱雅跌跌撞撞,“宋公公我想去衍庆殿,我想求见皇上,我想亲眼看看皇上。”
“对此事是什么态度,我想知道我在皇上心里,有多重份量。”
宋时玉扶起陈筱雅,“韵贵人慢些,忘总管说安亲王在衍庆殿,不让韵贵人去衍庆殿求见皇上。”
“但韵贵人以奴才对皇上的了解,韵贵人说错了,不是韵贵人在皇上心里占多重份量。”
“韵贵人是陈尚书和虞清词,在皇上心里占多重份量。”
“韵贵人要知道,即便陈尚书是皇上半个师傅,都不如柯太后在皇上心中的份量重。”
“奴才要是没有猜错,皇上之所以对韵贵人比后宫嫔妃都好。”
“只是顾忌虞清词和陈尚书韵贵人罢了,韵贵人,奴才要和忘总管回禀差事,奴才先行告退。”
陈筱雅身体一僵,“惊澜,我不相信,宋公公的意思是,皇上对我好。”
“皇上对我比云妃更好,是皇上顾忌父亲,是皇上顾忌虞清词。”
“皇上喜欢我,可皇上根本不在乎我,皇上压根不顾忌我。”
沈惊澜摇头,“韵贵人,奴才知道皇上喜欢后宫嫔妃,可奴才猜,皇上并未把韵贵人,纳入后宫嫔妃之列。”
“皇上根本不喜欢韵贵人,韵贵人可知柯太后这一次,为什么要给韵贵人下这么重的责罚。”
“奴才猜,奴才和洛行,柯太后迟早要把奴才们调回衍庆殿。”
“韵贵人,毕竟宫里人都知道,韵贵人骄傲韵贵人进宫到现在。”
“皇上在宫道上,搂韵贵人腰,韵贵人掰开皇上手。”
“皇上咬韵贵人耳垂,韵贵人推开皇上,皇上抱起韵贵人,韵贵人拼命挣扎。”
“至于虞清词和后宫嫔妃,在长禧宫那日,虞清词和韵贵人,说皇上觉得韵贵人这样骄傲挺好的。”
“韵贵人奴才不用猜,奴才敢保证,韵贵人可以去垂鸢宫,问问虞清词,皇上究竟有没有说过这些话。”
“更别提还是常常说,皇上走远,朝阳难道没有劝韵贵人,别这样对待皇上么。”
“但韵贵人根本不听劝,韵贵人压根不想改。”
“虞清词知道,韵贵人改不了也不想改,皇上顾忌她和陈尚书。”
“皇上对韵贵人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既然无所谓。”
“皇上顾忌虞清词和陈尚书,皇上怎么可能为这种事情讨厌韵贵人,厌恶韵贵人。”
“皇上就算喜欢韵贵人,也绝不会喜欢这种。”
“皇上只会喜欢韵贵人,从来不和后宫嫔妃争风吃醋,不屑讨好皇上得到恩宠这些。”
“但韵贵人皇上对你在宫道上做的这些事,皇上对虞清词也这样,虞清词从来不和韵贵人一样对皇上。”
“皇上对后宫嫔妃比这个更加过分,后宫嫔妃从未觉得有什么。”
“皇上即便性子再好,可连奴才们这些阉人,都不喜欢韵贵人这样。”
“皇上是帝王,皇上怎么可能喜欢韵贵人如此对待皇上。”
“韵贵人奴才觉得这就是柯太后这一次,为什么要给韵贵人下重罚的重要原因。”
陈筱雅心中一痛,“惊澜,真的是我错了么,我喜欢皇上,我也爱皇上,可我真的不想去讨好皇上。”
“我不甘心进入后宫,我变的和在家中时,完全不是一个人。”
沈惊澜欲言又止,“主子,奴才觉得,皇上不需要主子讨好皇上,皇上更不稀罕主子为皇上低下高贵的头颅。”
“主子,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奴才猜主子住垂鸢宫。”
“皇上绝不会再翻主子绿头牌,甚至会永远撤去主子绿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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