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唯一,她父亲母亲,和楚国公,楚夫人一样,教女无方,管教不严。”
“再加上,你一旦把安澜远嫁和亲东叶,哪怕陵亲王当年做错事情,错的确实也很离谱,可天下人愚昧无知。”
“不会想那么多,只会想,安澜毕竟是为景国和亲东叶,还嫁的是年岁足以当她父王的人。”
“安澜一远嫁和亲东叶,陵亲王府,就再也不是现在的陵亲王府,而是哪怕不受人尊敬。”
“都绝不会再有景国子民,看到陵亲王府的人,就朝他们扔石子,烂菜叶,路过陵亲王府,敢往陵亲王府门口泼大粪。”
“安澜一远嫁和亲东叶,你只要敢因当年的事寻由头,处置陵亲王府,甚至把陵亲王府,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人心必定会散,景国王朝内忧外患,朝廷官员分崩离析。”
“你说什么,做什么,束手束脚甚至很有可能,臣民举兵谋反,另立新君。”
“但你若把安唯一的事情,传扬出去,景国臣民,必定为他们自身,都绝对愿意让你把安唯一,封公主,远嫁和亲东叶。”
“毕竟他们都怕安唯一,嫁给他们儿子,安唯一狗改不了吃屎,安唯一愚蠢,安唯一犯贱,万一威胁他们。”
“告诉他们,警告他们,命令他们,把他们气死,祸害他们的儿子,他们得不偿失。”
“循然,我猜,你送安家,慕家,明家,和楚宴三个姐姐,他们去楚国,只是缓兵之计。”
“你要把安唯一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闹的人尽皆知。”
“到那时,不用你出手,你只需要寻由头,把安稚一,慕恩,明言礼,再调回景国朝堂。”
“满朝文武,绝对联合御史劝谏你,把他们罢官免职,求你把安唯一,送去尼姑庵。”
“甚至处置安唯一,别让安唯一,嫁到他们家中,祸害他们的儿子,气死她们。”
“但却正中你下怀,你把安唯一远嫁东叶,景国臣民一定没有人不愿意。”
“毕竟安唯一远嫁东叶国,嫁给东叶皇绝不敢和嫁满朝文武之子一样,高门低嫁给普通人家一般。”
“毕竟安唯一敢告诉东叶皇,绝不敢威胁东叶皇,警告东叶皇,命令东叶皇。”
“但安唯一要真犯贱,犯蠢,去告诉东叶皇,警告后宫嫔妃,命令宫人。”
“安唯一必定惹东叶皇厌恶,安唯一绝对失宠,宫人们一定作践安唯一。”
“安唯一很有可能,触东叶皇霉头,气死东叶皇,让你如愿以偿。”
“毕竟东叶太子苏若离登基,想到你送的和亲公主,气死他父皇。”
“才能让他尽早登上皇位,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派兵攻打景国。”
“可我猜,苏若离很有可能装模作样,表面对景国不满,原本应该派使者,和地方官员来景国送贡品。”
“却只派贴身奴才,大内总管,带大内侍卫,来景国送贡品。”
“但苏离送的贡品,不止依旧和他父皇承诺的那样,还会借此机会,送更多,更好的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
“我猜就算东叶皇,那个老不死,没有被气死,只是气病,无奈退位,让苏若离登上帝位。”
“景国兵力,不适合打仗,苏若离都不会因此事,出兵攻打景国,毕竟他父皇在位。”
“都没有因此事,出兵攻打景国,他凭什么,去因此事,出兵攻打景国。”
“毕竟,别国皇子太子皇帝,除非特别愚蠢的,要不然,怎么可能猜不出。”
“他父皇当年,是趁人之危,他父皇,究竟想意欲何为。”
“才和景国结盟,才能让景国,给他送和亲公主,毕竟,他父皇被气病,甚至气死他父皇,都是他父皇活该。”
“他父皇应该受的,因为是他父皇,逼迫景国送的,从不是景国主动送的。”
顾循然摸摸鼻子,“叙白,确实如此,但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就不必了,叙白,三王叔,一死而已,怎能解朕心头之恨。”
顾循然附在封叙白耳朵上,“叙白,朕只留三王叔一人,朕不问你,朕让三王叔,去交州,住你的庄园,朕拿铁链,亲自去锁三王叔琵琶骨。”
“朕让小四和小五,日夜对三王叔动刑,朕让楚宴,每月去庄园,送人参,给三王叔灌参汤,给三王叔吊住命,朕要三王叔,日夜不得安生。”
“朕要三王叔,从今往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直到自然终老。”
“叙白,三王叔当年,毕竟做错事情,害死皇祖母唯一的孩子,还让皇祖母,再也无法为皇祖父,诞下龙种。”
“但俗话说,父债子还,既如此,为什么,不能父债女偿。”
“安澜,毕竟是三王叔最小的女儿,最宠爱的女儿,朕就得让她还。”
“楚宴,朕还要去蓬莱大殿,去把此事附耳告诉父皇,朕相信,父皇绝对欢喜,根本不会同情安澜。”
“让你祖母母亲,好好歇息,二哥毕竟是朕二哥,我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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