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小忘真的很聪明,不愧是二哥,亲自调教的人,朕还未说,小忘早已让柯姨母,身边的音夏和柏言知。”
“带宫人都出殿外,和乔无期一起,远远看守衍庆殿宫门去,殿内只留他和许公公。”
“楚宴,把你腰间一袋银子,赏给小忘,一块玉佩,赏给乔无期,小忘,去给乔无期。”
“送柯姨母,念景回宫,给父皇传御辇,殿内只留你一个宫人。”
“小忘接过楚宴,递来的一袋银子和一块玉佩,小忘欢喜的朝顾循然。”
“和楚宴跪在地上磕头谢恩,才站起身,答应一声跑出去衍庆殿外,给乔无期一袋银子。”
顾循然看着楚宴,双眼微微眯起,“楚宴,罪犯欺君,该当何罪,你是武将,自幼出身楚国公府,朕相信你心里一清二楚。”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楚宴,把你的俸禄银子,都让小忘拿上,出宫给朕和叙白去宫外。”
“买好吃的好玩的好喝的,你则到一旁,看朕和叙白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楚宴知道顾循然发火,但依旧顾忌他,楚宴根本不怕,楚宴掐顾循然脖子。”
“顾老三呀顾老三,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回楚国公府。”
“我顾忌我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念我三个姐姐,在我入尚书房前,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顾老三,可你凭什么,再顾忌我,要对我三个姐姐那么好,你疯了是吧顾老三。”
“哎呀,顾老三,我差点忘了,你根本不是猜的,你早就知道,毕竟你追虞清词的时候。”
“在楚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你虽然住在后院,无事从不去前院。”
“更不出楚国公府,你自然没见过我三个姐姐,对我什么样子。”
“但毕竟还有一个虞清寒,他可是知道,我三个姐姐,自我入尚书房那年,她们相继出嫁,她们究竟如何对待的我。”
楚乔河疑惑道,“楚宴,我知道,你三个姐姐,自你五岁入尚书房那年,对你态度简直和之前,天翻地覆。”
“可我和你祖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只是楚宴我们真的不知道。”
“她们三个是打哪学来的我更不知道,也不懂,和你母亲,祖父祖母,怎么了。”
顾循然扬声道,“小忘,给朕滚回来,谁许你贴身伺候朕,朕吩咐你办差事,你却趁机和乔无期说话。”
“小忘,朕现在有差事吩咐你,敢耽搁给朕办差事,你要气死朕是不是。”
“给朕滚起来,不许跪,更不许磕头,楚乔河,楚清舟,你们好歹是。”
“跟随曾祖父一手打下,景国王朝的功臣,你们怎么能连这个都猜不出。”
“楚乔河,北萱,你们怎么敢无用到把三个女儿养成这种德行,楚乔河,北萱,你们也不嫌她们丢人现眼。”
“楚乔河,北萱,年初云,你们不觉得她们三个,丢楚国公府的脸,朕觉得她们三个丢楚宴的脸。”
“楚乔河,朕知道,安稚一有一个妹妹安唯一,她自幼娇蛮任性,和大哥一样,说话口无遮拦。”
“朕猜安唯一和顾书颜一样,是个贱丫头,天生的贱骨头,犯贱。”
“朕实话告诉你们,顾书颜那个贱丫头,贱丫头,从八岁起,胆敢威胁朕,朕猜安唯一,同样敢威胁安稚一,安唯一告诉安唯一。”
“安唯一警告安稚一,安唯一命令安稚一,你大女儿,虽然不喜欢安唯一。”
“更厌恶安唯一,不该那样对待安稚一,但楚乔河,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自然有样学样。”
“你二女儿,楚乔河,朕猜你二女儿,怪你和你父亲,当年不该,送楚宴进尚书房。”
“更不该连求父皇都不求,不止不送她进宫当宫女伺候你,还把她嫁出去,你三女儿,楚乔河,要不就是,和你大女儿学的。”
“要不就是,和你二女儿一样,甚至,你二女儿,三女儿恨你和楚清舟,但她们不敢向对待楚宴这样,对待你和楚清舟。”
“她们把对你,和楚清舟的气,撒在楚宴身上,把对你和楚清舟的恨。”
“转移到楚宴身上,毕竟朕天性贪玩爱胡闹,楚宴更爱玩,玩的更疯。”
“很有可能,连你大女儿,都不仅仅是和安唯一有样学样,楚乔河,朕猜,你大女儿觉得,她和你二女儿,三女儿。”
“把楚宴从小伺候舒舒服服,可楚宴偏偏入了尚书房,她不能进宫当宫女伺候楚宴,你和楚清舟,还把她们相继嫁出去。”
“她不止不能再和她,两个妹妹一起伺候楚宴,甚至,她回楚国公府,看不到楚宴,楚宴回楚国公府,也看不到她。”
“时间一长,楚清舟,楚乔河,感情自然就淡了,她和楚宴渐渐生疏。”
“明日上朝前,你亲自去安稚一,慕恩,明言礼家中,告诉他们。”
“他们在毫无作为,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朕明日不想,在朝堂再看到他们,朕下朝,要在御案上,看到他们的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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