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呆呆的看着顾循然,“顾老三你怎么能把叙白登基之前,到登基之后所有东西都想好。”
“你这才刚迈步第一步你就已经把所有步数都想到了而且,你知道该怎么走,如何走,往哪走。”
顾奕迟看着顾循然眼底满是赞赏,“老三不错,不过,照你这么说,叙白岂非要尽快登上皇位,要不然熙国都亡了。”
楚宴着急道,“顾老三,叙白想要弑父,不知道该怎么弑如何弑,你满脑子都是馊主意。”
“给叙白想想,怎么能让叙白弑父,叙白又能不沾到身上,两全其美的法子好不好。”
顾循然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楚宴,“楚宴,你忘了朕刚刚说过的话了,反正叙白已经是皇帝了。”
“不管叙白如何登上皇位的,百姓要的只是一个好的君王,百姓不会管叙白是如何登上皇位。”
“你要知道,能坐上帝位的,有几个人手里是干净的,自古以来,那帝路可都是白骨铺就而成,叙白如果不怕背负骂名。”
“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就直接给熙国吃砒霜,楚宴,就熙皇这种君王可不是只有你想让他死。”
“”臣民恐怕对他已经恨的牙痒痒了,叙白你杀了他,臣民绝不会戳你脊梁骨最多你背负一段时间骂名。”
“等你将熙国治理的越来越好,绝没有人会骂你了,皇权是至高无上,只要你君临天下没有人敢骂你。”
“他们最多心里骂骂你,绝不敢宣之于口,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要刺杀朕就想一个计划。”
“如果下砒霜等熙皇下一次来景国,直接捏住熙皇的下额把砒霜给他喝下去就是。”
楚宴掐顾循然脖子,“你这是什么馊主意,你好好想个刺杀计划,刚刚说的砒霜你想都别想那事风险太大。”
“你要敢让叙白去做,或者你敢去做你敢帮着他去做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顾循然掰开楚宴的手,“你要气死朕是不是,你再敢说这种话朕掐死你,不行就来一招引蛇出洞。”
“事情办成了,叙白君临天下事情办砸了,和叙白没有任何关系,这个馊主意好不好。”
封叙白疑惑道,“循然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怎么引蛇出洞,什么是引蛇出洞。”
“又如何办好事,我能君临天下,而且事情事情办砸了怎么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奕迟好奇不已,“老三,怎么个引蛇出洞法,哪里来的洞,蛇从哪里来,哪条蛇,哪个洞,你给我和叙白楚宴讲讲。”
楚宴催促道,“顾老三,快说快说我好奇死了,我一点也没有听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谁是蛇,哪条蛇,哪里有洞,蛇在哪里,这还能别人帮叙白坐上皇位。”
“叙白坐不上,别人还要承担一切后果,叙白坐上皇位,他哪凉快哪待着是吧。”
顾循然嫌弃的看着他,“楚宴,你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搞的好像那条蛇是冤种一样,哪就有这么多冤种,还偏偏能被朕找到。”
楚宴奇怪道,“顾老三,他就是冤种啊,你想想,他帮叙白坐上皇位,可出了事他不用叙白担责任。”
“自己会主动承担,叙白坐上皇位他也什么都不要就走了,这难道不是冤种么,这说冤种都是说好听了这分明是个傻子。”
顾循然不断抚着额头,“楚宴笨死你算了,谁和你说那条蛇会主动承担责任了,况且叙白登上皇位,叙白怎么可能让他走。”
封叙白更加好奇,“循然不止楚宴没理解我也被你说的云里雾里,我一点也没有听懂。”
顾奕迟一脸迷茫, “老三,没听懂,没明白,不理解,什么意思,我一脸懵逼,你给我和叙白,楚宴解释解释。”
顾循然踢了楚宴一脚,“行,大哥,朕给你们解释一下,叙白兄弟们都想置叙白于死但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那,大哥,叙白何不故意露一个破绽给他们,他们以为能置叙白于死地,他们就有机会坐上皇位。”
“他们为了坐上皇位可是也敢弑父不过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罢了,熙皇来景国回熙国时候。”
“熙皇上一次是有二哥,不需要别人护送,下一次熙国来景国回熙国,朕找借口,不护送熙皇回熙国,朕让楚宴护送。”
“叙白,你的那帮兄弟到时候,肯定提前知道,熙皇要回熙国,朕不护送熙皇回熙国的事。”
“朕让人传出风声,你的那帮兄弟,他们一定会在路上,派杀手刺杀熙皇,到时候,楚宴负责保护熙皇。”
“楚宴装装样子,别被叙白派来的杀手看出破绽,如此熙皇必死无疑,即便楚宴没有保护好熙皇。”
“也绝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楚宴一个人,至于护送士兵,如何能和楚宴武功相提并论。”
“可杀手都是精英,绝不是士兵可以比的,只要熙皇死了。”
“叙白熙皇疑心太重绝不会只让楚宴一人护送,上一次是有二哥这个人质在手熙皇才没有让楚宴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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