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生子三字,特地咬得很重,
苏玉衡懒得理她,因为没有必要。
况且,与她相邻位置的宾客都还没有来。
三公主见苏玉衡不理自己,刚要继续开口时,身子被人狠狠一撞。
她本就穿得复杂,头上戴了不少的金簪和步摇,人没站稳,被人狠狠一撞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公主。”身旁的两个婢女连忙俯身将她拉起来。
“是谁,是谁这么不长眼睛,竟然敢撞本公主?”
云知念怒气冲冲的抬头,就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紫衣少年。
少年五官精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让云知念看懵了。
云知念诧异一瞬,而后回过神从地上起来。
他看向面前祁令舟,拿出她秦国公主的高贵姿态。
“是你……是你撞本公主的?”
祁令舟微勾起唇,一步步的往云知念身前走。
“对,是我冲撞了公主,公主可伤到了?”
男人气息浓烈,带着一股桀骜不驯之气,勾起唇时有一丝邪恶的味道。
云知念屏住呼吸,刚准备后退一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祁令舟连忙伸手,揽住云知念的腰。
他嗓音磁性,带着一股子的乖张。
“公主,可小心些。”
“小心别……摔。”
“死了。”
话落,云知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谁知祁令舟无情的松开手,云知念直接摔在地上。
几个丫鬟匆匆上前,就去扶她。
混乱之中,祁令舟给了苏玉衡一个眼神。
苏玉衡便和祁令舟消失在原地,钻入来往的宾客之中。
“快,给本公主抓住那个小畜生!敢玩弄本公主,本公主将他剁成肉酱!”
几个侍卫听到命令后,就朝苏玉衡和祁令舟的方向追去。
二人钻入来往的宾客之中,很快就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皇宫,二皇子和周晚莹礼成后,明朗就直接去见了秦帝。
“陛下,微臣已经安排了。”
秦帝冷冷看向他:“丞相,你该不会心疼自己闺女吧?”
明朗道:“能让她得陛下宠幸,是她之福,是我们明家的荣耀。”
秦帝冷笑道:“也是,朕是天子配她够了。”
秦帝说完,示意身旁的太监。
“准备马车,去二皇子府。”
“是,陛下。”
明朗从马车出来后,直接去了二皇子府,刚到二皇子府就有侍卫匆匆赶来。
“相爷,小姐不在了,我们的人一路跟着她,可跟着跟着人就跟丢了。”
明朗面色铁青,怒骂道:“没用的东西,这样你们都能跟丢!”
“她应该没出府,还不快去找!”
几个侍卫被吼得身子颤抖。
连忙拱手:“是,相爷。”
他们将二皇子府宾客所能待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可还是没见到人。
祁令舟带着苏玉衡离开府时,已经是午时。
二人上了一辆马车后,径直往汴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而去。
马车里,苏玉衡看向祁令舟。
“方才你没见到三公主的那眼神,看你都快看呆了。”
她右手撑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祁令舟。
听娘亲说,祁令舟只比自己晚半个时辰出生。
如今见他这模样,倒是生得不错。
是诱惑女人的料。
祁令舟笑了笑,慵懒的往马车上一靠:“那个草包,看到长得俊俏的男人,只会倒贴。”
苏玉衡噗嗤一笑,“这你也知道?”
祁令舟敛了敛眉,一脸自信道:“自然。”
“阿姐,你猜我们如今是去哪里?”
苏玉衡摇头,“不知道。”
祁令舟问:“那你知不知道,在秦国汴京城,有一个地方秦国朝廷不敢涉足?”
苏玉衡想了片刻,说道:“难不成,是千术楼?汴京城最大的赌坊?”
祁令舟满脸自信。
“那可是祁家的产业,当年我养父用一样东西与秦帝做了交易,秦帝这才与我养父签下了协议。”
“这千术楼,如今是三不管地带。”
“也是汴京,乃至整个秦国最大的赌坊。”
苏玉衡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第一首富果然不一样。
连秦国这个狼窝都闯来了。
不过,这千术楼表面是赌坊,背地里却是打探消息的组织,与百晓堂,天机阁一样。
“所以,你想将娘亲接到那个地方?”
祁令舟点头:“放心,明朗不敢闯来的。”
姐弟二人正说着,外头忽而传来马蹄的嘶吼声音。
苏玉衡和祁令舟皆是一愣。
就听到马车外面,一个响亮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八百里加急,速速让道!”
“紧急军情,速速让道!”
两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热闹的街道上,周遭百姓立马让出一条道。
苏玉衡和祁令舟的马车被马夫扯着缰绳赶到了侧面。
听到‘军情’二字,苏玉衡猛然掀开马车帘子。
“难不成边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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