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友绞尽脑汁,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试图找到一个能把小芳从棒梗身边抢回来的办法。
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时而停下,用手托着下巴,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迷茫。
桌上堆满了揉皱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各种被划掉的计划,从如何制造与小芳独处的机会,到怎样让棒梗主动离开小芳,可每一个想法在他仔细推敲后,都被一一否定。
然而,无论他怎么苦思冥想,始终都想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就这么一直拖到了订婚宴这一天。
此刻,他和大哥、二哥还有四弟坐在同一桌席面上。
赵老四年纪虽小,心思却颇为细腻,很快就察觉到了三哥的异样。
赵老四一边佯装吃菜,一边偷偷观察着赵全友,只见他阴沉着脸,对满桌的佳肴毫无兴趣,只是机械地端着酒杯,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棒梗和小芳敬酒的方向。
赵老四心中明白三哥喜欢小芳,可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三哥一直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从不向小芳表白,以至于就这么错过了。
如今人家订婚,三哥却还在这里摆脸色,这不是徒增烦恼嘛。
赵老四凑近赵全友,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三哥,收收你的脸色,人家订婚是喜事,你摆个脸子会让别人看出来的。”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生怕三哥的情绪失控,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出什么不愉快。
赵老三冷冷地瞥了赵老四一眼,那眼神仿佛带着一层寒霜,却终究还是没吐出一个字。
他心中本就被小芳订婚的事搅得心烦意乱,弟弟的提醒虽然是好意,却更像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让他愈发烦躁。
他紧抿着嘴唇,将头微微扭向一边,继续盯着远处正忙着招呼宾客的棒梗和小芳,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不甘、有嫉妒,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
赵老四见三哥不搭理自己,心里愈发不放心了。
这一顿饭吃得他心不在焉,筷子在盘中随意地拨弄着,却没往嘴里送几口食物。
他的心思全放在三哥身上,时不时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赵老三,眼神中满是担忧。
每当三哥的身体有一丝异动,他的心就猛地一紧,生怕三哥会突然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
整个订婚宴上,他都提心吊胆的,时刻关注着三哥的一举一动,就怕他三哥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出什么乱子,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好在,这场订婚宴在热闹的氛围中顺利结束了。
赵老三始终只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吃席,虽然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但终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当棒梗和小芳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完成订婚仪式,赵老三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没有起身闹事。
等到他们终于离开了乔家,踏上回家的路,赵老四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一进家门,赵老四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他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心想,总算是平安度过了这一关,希望三哥能慢慢放下对小芳的执念,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订婚宴圆满结束,大家齐心协力收拾完碗筷,每个人都累得腰酸背痛,仿佛身上的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
众人脸上写满了疲惫,动作迟缓地将桌椅归位,清扫着地上的杂物,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小芳在宴席开始前就细心地留出了两碗菜,轻轻放在柜子里,用盖子小心地盖好,生怕饭菜凉了。
稍作休息后,小芳缓过了一些劲儿,她来到哥哥屋里,轻声叫着正在休息的棒梗。
她轻轻推开门,屋内光线柔和,棒梗正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小芳微微俯身,轻声说道:“棒梗,起来啦,我们该去送东西了。”
声音温柔而又充满期待。
棒梗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小芳的笑脸,也跟着笑了笑,起身和她一起行动。
两人把那两碗菜小心翼翼地装进篮子里,又从锅里拿出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馒头散发着麦香,让人闻着就觉得温暖。
接着,他们手挽着手,一起绕着静谧的小路,朝着村子里的牛棚走去。
牛棚附近有一间略显破旧的小土屋,里面住着几个下放的老头。
他们被下放到这个村子已经六七年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早已和村子的一切紧密相连。
小土屋的墙壁有些斑驳,屋顶上覆盖着茅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屋内简陋却整洁,几张破旧的床铺和简单的生活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小芳小的时候,有一回在那边玩耍,不小心摔倒扭到了脚,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时的小芳无助地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
正巧是牛棚里的一个老爷子路过,他熟练地帮小芳查看伤势,给她治好了脚伤。
从那之后,小芳就对这位老爷子和牛棚里的其他老人心怀感激,经常会送一些吃的过去,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感恩之情。
每次送完东西,看到老人们脸上绽放出的笑容,小芳也会觉得无比开心,仿佛自己做了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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