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柳?”顾从卿皱着眉,一脸疑惑地重复道,“就易家的那个侄女,我都没正眼细瞅过她。
她盯着我,我可没盯着她呀,这事儿真与我无关啊,你可不能把气撒到我身上。”
刘春晓鼻子里“哼哼”两声,别过头去,嘴硬道:“谁拿你撒气了?我才没那么小心眼。”
刘春晓微微嘟起嘴,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不满,但语气已经缓和了一些,偷偷用余光瞟了顾从卿一眼。
顾从卿见此,赶忙凑上前去,轻轻拉住刘春晓的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撒娇似地说道:“哎呀,春晓,别吃醋嘛,我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呀。”
顾从卿的眼神温柔而专注,紧紧盯着刘春晓,眼中满是深情,握着刘春晓的手轻轻晃了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原谅。
刘春晓看着顾从卿这副撒娇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脸,佯装嗔怪道:“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撒娇了?
一个大男人,也不嫌丢脸。”
刘春晓眉眼弯弯,眼中满是笑意,手指轻轻揪着顾从卿的脸颊,微微用力,仿佛要把他这副模样刻在心里。
顾从卿见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心中一喜,趁热打铁地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啊。
好啦,别生气了。
我都没跟她说过话啊。
而且我以后肯定离她远远的,都不给他看我的机会。
好吧?”
刘春晓满意地点点头,轻哼一声说道:“算你识相。
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春晓扬起下巴,故作威严地说道,但嘴角那抹抑制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此刻愉悦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刘春晓哄好了,顾从卿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随之缓缓放松下来,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在他心里,刘春晓一直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从没有关注过易小柳。
这段时间,每天清晨他便开始忙碌,除了日常的琐事,其余的时间几乎都用来陪着刘春晓了,哪还有闲工夫去顾及别人啊?
顾从卿回忆着与刘春晓相处的点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在他看来,就算易小柳是个天仙,在他眼里也没什么分量,根本无法与刘春晓相提并论。
不过,顾从清之前听周姥姥提及,说这易小柳身份很有问题。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脑海中回想着周姥姥当时说话的神情。
而且易中海这几天都没在四合院露面,他暗自揣测,易中海应该就是出去调查这个事了吧。
想到这儿,顾从卿便把这事儿告诉了刘春晓。
刘春晓一听,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说道:“身份有问题?
她不是易大爷的侄女,难道是假冒的?”
刘春晓满脸诧异,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疑惑,紧紧盯着顾从卿,仿佛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顾从卿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神情,说道:“不确定呢。
易大爷自己也拿不准,所以这不是去易小柳说的那个地方调查去了嘛,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顾从卿摊开双手,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对事情的真相同样充满了疑惑。
随后,他轻轻握住刘春晓的手,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事儿跟咱们都没有关系。
你呀,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了。
今天想干什么?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陪你去啊。”
顾从卿眼神中满是宠溺,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抚摸着刘春晓的手,试图将话题引开,让刘春晓不再纠结于易小柳的事情。
……
易中海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二狗子屯。
这屯子在辽省的地界,四处透着一股质朴又荒凉的气息,冬日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吹得人脸上生疼。
易中海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缩着脖子,在屯子里四处打听大队长的住处。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队长,易中海也没绕弯子,直接表明来意,并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大队长,拜托他让几个儿子明儿帮自己把易小柳父亲的棺材挖出来。
大队长看着那二十块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毕竟在这穷乡僻壤,二十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第二天,他喊来了自己的几个儿子,交代了一番。
几个大小伙子扛着锄头、铲子就往坟地去了。
易中海跟在后面,心里既紧张又忐忑。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的坟地,仿佛那里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
到了坟地,坟地的土被冻得像石头一样硬。
几个大小伙子咬着牙,使劲儿地挖着,不一会儿,额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热气从他们的衣领、袖口不断冒出来,身上的棉衣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他们的脸上满是吃力的神情,每挖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嘴里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白雾。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挖到了棺材盖。可这棺材又大又沉,再加上四周冻土的阻力,想要把棺材抬出来根本不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直接开棺材盖。
几个小伙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微微点头,示意他们打开棺材盖。
大队长的小儿子一听易中海让他们帮忙开棺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瞪大了眼睛,连忙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叔,我爹只说了挖坟,没说开棺啊,我可不敢。”
易中海环顾四周,只见其他人也都面露难色,纷纷低下头,没有一个人有动手的意思。
他们有的搓着双手,眼神闪躲,有的则不安地挪动着脚步,都在刻意回避易中海的目光。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苦涩,毕竟开棺这种事,任谁都会觉得忌讳。
片刻后,易中海咬了咬牙,说道:“那我自己来吧。”
说着,他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工具,缓缓走向棺材。
易中海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向未知的真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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