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没考上高中,即将要下乡的消息,如同风一般迅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易中海听闻此事后,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正在一旁做针线活的易大妈,缓缓说道:“老伴,我想给棒梗送点钱票过去,你怎么想的?”
易大妈停下手中的针线,同样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感慨,说道:“去吧,就当是帮东旭了。
怎么说,这也是东旭唯一一个儿子。”
易大妈想起已逝的东旭,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东旭混着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同时,在她心里,这也算是对老邻居的一份心意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从柜子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存放着他们平日攒下来的钱票。
他轻轻数出一些,仔细地放进兜里,说道:“唉,棒梗去了乡下,日子肯定不好过。
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不过也就这一回了。”
毕竟他也要养孩子。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咱们自己日子也不宽裕,这钱给出去,你可得想好啊。”
“你说贾张氏会不会再赖上咱们。”
易中海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我知道,可棒梗这孩子从小没了爹,现在又要去下乡吃苦,我这心里实在是不忍心。
就当是积个德吧。
贾张氏不敢的。”
易大妈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你看着办吧。”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家门,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
除了棒梗,阎解娣也要下乡了。
这些日子,阎埠贵忙得不可开交,一心扑在帮阎解娣准备下乡要用的行李、钱票和粮食上。
他在屋里进进出出,眼神中满是焦虑,把一件件物品仔细地整理归置。
他家的情况也颇为复杂,阎解成已经结婚,还找到了工作。
阎解放也争气,考上了中专。
而阎解矿前两年就已经下乡去了。
阎埠贵原本是打算给女儿阎解娣买个工作的,毕竟哪个当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安稳的未来呢?
为此,他四处托关系、打听消息,没少费心思。
但找了许久,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后来,他又琢磨着把自己在学校的工作转给女儿,为此他下了很大的决心,觉得这是能让女儿留在身边的最后办法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学校并没有同意他的请求。
无奈之下,阎解娣也只能走上下乡这条路。
阎埠贵得知学校拒绝的消息时,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满心的无奈与失落。
不过,阎埠贵并未就此放弃。
他心疼女儿独自下乡吃苦,于是又花钱找了人,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阎解娣下乡的地方改到了阎解矿所在之处。
想着这样兄妹两个在一起能有个照应,他也能放心不少。
阎埠贵一边整理着行李,一边对阎解娣叮嘱道:“闺女啊,到了那边,你可得听你哥的话,和他相互照应着点。
家里这边你别担心,我和你妈会照顾好自己的。”
阎埠贵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轻轻拍了拍阎解娣的肩膀。
自从他不抠门了,小女儿就跟他最亲了。
阎解娣眼眶微红,点了点头,说道:“爸,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和哥相互照顾的。
您和妈在家也要注意身体。”
阎解娣心里明白父亲为自己做的一切,心中既感动又有些难过。
三大妈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手里拿着针线,正专注地给阎解娣缝衣服。
她的眼眶红红的,时不时抬手抹一把眼泪,嘴里念叨着:“你哥待那个地方可冷可冷了,冬天。”
她想起儿子闫解矿描述过的那个寒冷的地方,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顿了顿,又接着说:“但是好在呀,一年能休息四五个月呢,猫冬。
再加上那块是你周婶子他们老家。
你们兄妹俩还能有个帮衬。”
说着,三大妈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叮嘱,郑重地对阎解娣说道:“你一定要听你哥的话,不能干的活就让你哥给你干。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阎解娣,你绝对不能在那边结婚,听见没有?”
三大妈心里担忧女儿年纪轻轻在乡下冲动结婚,从此在那艰苦的地方扎根,所以千叮万嘱。
阎解娣看着母亲,心中一阵酸涩,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妈,我知道了。
您别担心,我会听哥的话的。”
阎解娣明白母亲的苦心,也知道此去乡下,未来充满未知,心中既害怕又有些不舍。
三大妈看着懂事的女儿,微微叹了口气,又继续缝起衣服来,嘴里喃喃道:“唉,妈就是放心不下你啊。
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你可得照顾好自己。
要是受了委屈,就写信回来跟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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