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万强就跟中年妇女来到了花园温室外面的台阶上。
他俩就聊了起来。
主要是林万强想要了解下中年妇女为何变成这样。
中年妇女就坐在林万强对面位置,她手上就是林万强刚给她的黑色女士包包。
她缓缓地叹息了下,说道:“有位姓总的老太太,经常来逛温室的,她说在这温室以及花园里面,和我一起度过的时光很快乐。”
中年妇女说着就又开始哽咽起来。
因为她回想起过去,回想起那位姓钟的老太太。
她擦了下眼泪,继续说:“她既上品优雅,又是很亲切,也是对我很好。”
她惭愧的看了下林万强。
中年妇女还是激动地把着黑色女士包包。
这个女士包包是由非常高档的鳄鱼皮做的,价格十分-的贵重。
姓总的老太太当时说是总给她的女儿礼物,可惜她的女儿从来就没-有来探望过她。
“真是太惋惜了。”
中年妇女一脸的悲伤。
林万强默默地坐在里面,他没有插什么话。
因为这些不关他什么事情吧。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林万强,激动地说:“老太太病危的时候,就算联络了她的女儿,可是对方也只是说了一句,哦啊是这样的啊,我不会处理什么后事,你们帮我看着办吧,然后就没有后续了。”
她说完就责怪起来。
“喂,你说她的那个女儿过分不过分呢?她的母亲去世了竟然不过来看看,呜呜呜,实在是太无情了啊。”
中年妇女悲伤的就坐在那里搂着老太太的鳄鱼皮包包难过起来。
她继续哽咽地说:“就算是关系再差,至少也要在临终时见上一面啊。”
“更加可气的是,她还说包包不要了,就算是垃圾一样扔掉就行,这简直太冷血了,我当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要把它真的丢掉吗?但我真的不想那么做,因为这算是老太太留在这世界上的纪念吧。”
中年妇女顿了下,她缓了下气息。
“所以呢,后来我只好偷偷的将这件老太太的皮包带回来了。”
林万强听明白了。
“那这件女士包包就是那件包包吗?你把包包带回来藏了起来?是吗?”
中年妇女落着眼泪,就在那里点点头。
中年妇女却又说了一句。
“不仅如此,我打开看了看,发现了里面有很多钱,呜呜呜。”
她直接哭了出来,可能是她愧疚的哭了起来。
她不应该偷拿钱。
“哦,原来这样啊,所以你才把这件宝宝藏在那个花盆里了啊。”
“嗯嗯嗯,对不起,对不起。”
中年妇女不停地在那边哭泣。
她在不停地忏悔,自己的罪过。
“我真不应该拿她的包包,呜呜呜。”
这边林万强思索了下,就说道:“这个,不过呢,你不用担心什么的。”
“是吗?”
中年妇女抬头看向林万强。
“老太太的女儿是否真的无情,这我不知道。”
“哎,你说什么?”
中年妇女一愣,她紧紧盯着林万强,她急切的想知道林万强的看法。
或者说,她急切想有个人帮助她。
林万强见中年妇女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赶紧摆摆手:“你别急啊,我又没说她女儿一定好,也没说一定坏 —— 咱得讲证据,对吧?你只看到她女儿电话里冷淡,可你知道她当时在哪、在干嘛吗?”
中年妇女愣了愣,擦着眼泪嘟囔:“还能在哪?肯定在家享福呗!老太太住院那么久,她一次都没来过,电话里还那德性……”
“那可不一定。” 林万强蹲下来,平视着她,语气放软了些,“我跟你说个事儿啊,前阵子我帮警署查案,遇到个大姐,她妈住院她也没怎么来,后来才知道她自己得了癌症,化疗都快扛不住了,怕妈担心才不敢说。人有时候表现出来的,跟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话一出,中年妇女的哭声顿时小了,愣愣地看着林万强:“真、真有这种事?”
“怎么没有?” 林万强指了指她怀里的鳄鱼皮包包,“你看这包,一看就贵得很,老太太说是给女儿的礼物,说明心里一直惦记着。她女儿要是真冷血,老太太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给她?”
中年妇女低头摸了摸包包,皮质细腻,上面还绣着个小小的 “总” 字 —— 那是老太太的姓氏。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带着颤:“对了…… 老太太去世前几天,还跟我念叨,说‘阿敏最近瘦了,得给她补补’,当时我还以为是说我,后来才反应过来,阿敏就是她女儿的名字……”
“这不就结了?” 林万强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老太太心里有女儿,女儿未必就真无情。可能是有啥难言之隐,没法来见最后一面,电话里说话冲,说不定是怕自己哭出来露馅呢?”
中年妇女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包的拉链,眼神里的愧疚少了点,多了些迷茫。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熟悉的喊声:“林万强!你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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