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对了,那位忆者…算了,我不多问了。”砂金朝林渊笑道,“毕竟我说过,你可以和同伴商量,也可以反过来利用我,我很欢迎!因为这也是在向我展示你们的价值。我从不做赔本买卖的,希望各位[朋友]…别让我失望。来吧——这边请!”
“诶对了,好像那之后我还说了什么…是什么来着?啊…似曾相识的走廊,似曾相识的房间。还记得吗?我们上次见面,就是在这地方。林渊兄弟也是手艺了得呢。””砂金打开了那个门,我们到了,就在这扇门后。屏住呼吸,拭目以待吧——“
“话说回来…”林渊看着自己的手,“总感觉和那个巴拿巴交手后精神力的力量变强了。”
“哦,我可算想起来了…朋友!那之后,咱们玩了场愉快的游戏。”就在门被打开时,砂金突然说道,“看,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是么?我完全想起来啦,那个时候,我是这么对你说的——”
“看吧,朋友。游戏已经开始了。和我做笔交易吧,你无法拒绝。”砂金缓缓伸出手,轻轻拨开入梦池前那层如薄纱般遮挡着的梦泡。随着梦泡被拨开,林渊和星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二人瞳孔骤缩,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只见入梦池里面,知更鸟静静地躺在那里,她那原本灵动的身躯此刻显得格外僵硬。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胸口开裂,那伤口处虽然没有鲜血渗出,但却有着妖异的紫色光芒闪烁。她的尸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展示在林渊和星面前,宛如一场噩梦突然降临。
“没有理由…也没有余地。”砂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幽冥之地。话音刚落,知更鸟的身影在梦泡中渐渐消散,如同雪花在阳光下融化,只留下一片虚无,可那恐怖的画面却深深烙印在林渊和星的脑海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寂静的空间里,星期日孤身一人静静地站着。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落寞,却又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哥哥,我回来了。”一道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知更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星期日的身后。她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让人看了心生温暖。
“欢迎回来。演出准备得如何了?”星期日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还好哦,放心。”知更鸟乖巧地回答道,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还好?”星期日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微皱起,“嗯,这可不好…你是家族的骄傲,别让那些多余的情绪影响你完美的音韵。你的每一场演出,都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期望,不容有丝毫的懈怠。”
“我…知道啦。”知更鸟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哥哥,你看起来有些消沉…发生什么事了?是那些收到[钟表匠]邀请的宾客吗?”
“是啊,我收到了报告…[死亡]带走了他们中的一些人。或许是受人指使。”星期日的眼神变得冰冷,他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说道,“啊,抱歉。我忘记你才刚回来,应该不知道这件事。不知从何时开始,名为[死亡]的梦魇在匹诺康尼降临,它对人进行无差别袭击,将精神的死亡平等地带给了所有人…但家族构建的美梦中,任何不幸都不应发生。它严重破坏了梦境的秩序与和平…多么可恨。”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那…是又有人遇害了吗?”知更鸟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嗯,共有两位。一位偷渡犯,以及…你。可以了,愚者。你的作为令我心寒。”星期日突然冷眼看着知更鸟,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而也在他戳破了“知更鸟”的身份后,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力量,变回了花火。
“你很敏锐嘛,鸡翅膀男孩。”花火笑着调侃道,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带着一丝挑衅。
“《谐乐颂》诚不我欺——“愚者的言语起头是愚昧,末尾是奸恶的狂妄”…请回吧,祂的梦境不欢迎你。”星期日冷冷地回应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哎呀,别板着脸嘛~还一本正经地引经据典,干嘛这么严肃?我只是想问问——事到如今,家族还不打算出手吗?你那可怜的妹妹已经牺牲了哦?你…难道就不想为她报仇吗?”花火歪着头,一脸戏谑地看着星期日。
“尚不是时候。等到了命定的日子,我必按正直施行审判。”星期日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了内心有些激动的情感。他的双手微微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厉害啊,这你都能忍~真是个冷血的家伙。嘿,我们说不定很聊得来哦?要不这样吧,我可以代你那位妹妹出席各种场合——你肯定也不想让人们知道…谐乐大典已经无法举办了吧?”花火笑得更加灿烂,她一步步靠近星期日,试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家族自有安排。别再用你那诡诈的舌头玷污我亲爱的妹妹,愚者。”星期日侧过身,不想再看花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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