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周舟每天都会抱着孩子哺乳,让他练习吸吮,也给予刺激,希望奶水可以尽快下来。
丁兰则是每天给她烧各种汤水,帮助她通乳。
武桂香看到好起来的许周舟,差点儿嚎起来。
捶着她的胳膊:“你这个死丫头,你是咋了嘛?谁都不认了你,可把俺哭死了,
你不认我,我都不想活了。”
许周舟那阵子抗拒所有的人,她自以为两人关系好,自告奋勇上门劝解。
谁知道,许周舟看到她时那个眼神冷得跟冰刀子似的,吓得她后心一阵发凉。
跟不认识她一样,她一说话,就让她出去。
说真的,许周舟的抵触给她带来的伤害,不亚于老胡去世,心呐,稀碎。
许周舟被她捶的龇牙咧嘴:“我错了嫂子,你再捶,我就真没了。”
武桂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神秘兮兮的低声说:“得亏我,一瞅你就是不对劲,
女人生完孩子虚啊,指不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玩楞扑了,
我可不管什么条例不条例,反正我老胡也没了,大不了把我赶出家属院去。
我直接就找大仙儿去了,白的。”
武桂香拍着大腿:“咋样?让我猜对了吧?我拿着刀在你家连骂带砍的一顿,你瞧瞧,这不就好了。”
武桂香坐在沙发上抱着二郎腿,一脸傲娇的跟许周舟表功。
许周舟:“........”嗯?这俩人咋说的还不一样呢?
丁兰可是说,她义无反顾,不顾阻拦,舍生取义去找的大仙,灰的。
回来是拿桃木枝子抽的,昏天黑地的一顿骂。
灰白大仙儿合作了?
丁兰端着汤进屋让许周舟赶紧趁热喝。
坐到一旁说:“武嫂子,你可别说你那个白的了,啥玩意儿,一点用没有,你把俺家桌子都砍坏了,
那周舟第二天一看见北征,就跟看见啥脏东西似的,那恶心的,藏也藏不住。
你瞅,后来我找了一个,那可是真本事,咋样,没两天,俩人抱着啃。”
“噗。”许周舟差点一口把汤喷出来。
“咋了?烫着了?”丁兰赶紧过来问。
许周舟擦擦嘴,低声抱怨:“姐,你......别啥都说啊。”
丁兰:“我这不是摆事实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现在看见北征还恶心不?”
许周舟抿了抿嘴,怎么会恶心呢?香死了。
丁兰看她不说话,得意的笑了,跟武桂香说:“咋样,还是多亏我。”
武桂香不服气的啧啧嘴:“那也指定是我那白大仙下了功夫,你那个灰的过来捡了个现成的。”
“呦,你还不服气?”
.......
这事儿要是捅出去,绝对吃不完兜着走,但是她俩现在抢着兜。
许周舟就慢慢喝着汤,听她俩掰扯,这不比下饭剧好看?
大概,能顺利回来,除了天象,玄虚,说不定也真有两位大师的功劳呢。
也不知道她忽然穿回来,那个时空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她之前看过一个观点,说这个世界是多维的,纵横分布着无数岔口。
你的每一次选择,或着决定,你就会分裂进入不同的时空,而周遭的一切也会随着你的选择改变。
那么这个时空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呢?就只能走下去看看了。
她是在离开这里一个多月后回来的,顾北征还没有去找独慎来帮忙,所以她和独慎在这个时空还是没有见过面的。
她的状况太特殊,除了大院里比较亲近的人,其他人也都不清楚其中缘由。
还好,她回来了,赶在原主自杀之前,不然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顾北征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还有陶姜,这个世界给了她母爱的人,她那样疼她,那样感性,又该怎么面对呢?
还好,她回来了。
许佑安前阵子去了港城,错过了他和亲生女儿最后见面的机会。
他写信说,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到时候来看许周舟和孩子。
许周舟回信给他:“好,我和孩子等外公来。”
已经进了腊月,年也一天一天的近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煤球炉子也支起来了。
这里地处南方,煤球炉子算是个稀罕物件,
取暖一般都是靠硬扛。
但是许周舟畏寒,前两年顾北征就设法弄了个煤球炉子来。
放在客厅里一个,卧室里一个。
客厅的炉子上架起一根长长铁皮烟囱,在房间里,绕一圈,伸向窗外。
冬天的都是,炉子烧的旺旺的,还可以在炉盖上烤红薯,烤馒头片儿。
今年的作用就更大了,碰上连阴天,可以给承洲烤尿布和小衣服,
屋子里的味道,好上头。
许周舟连着喝了几天的汤,加上庄承洲小宝宝的不懈努力。
妈妈终于下奶了,小家伙终于吃上母乳了。
他攥着小拳头,紧紧贴在妈妈的身上,能清楚听到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好神奇啊,许周舟忽然觉得那两个大馒头,除了是顾北征的阿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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