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摊摊手:“是吗?无所谓啊,来就来啊!”
“你什么意思?”程进忠瞳孔一缩,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整个人都惊呆了,脱口而出:“你故意的!”
“你本来就是要对御林军下手!你要一个人挑战御林军!你疯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我程进忠万万没想到,我会死在一个疯子的手里!”
“好,好,好!”程进忠突然暴起,举着武器朝着苏筱偷袭了过去。.d~i\n·g^d?i_a*n/k′a.n.s¨h!u~.~c o*m¨
噗!
苏筱的刀,从他的心口穿过。
而他的刀还没来得及举起来。
这就是差距。
是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和速度。
“滴答,滴答。”血液沿着刀锋,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程进忠最后却是扭头看了一眼小舅子的尸体,惨然一笑,双腿一软,跪在了苏筱的面前,低下了头颅。
苏筱毫不犹豫的拔刀,轻轻一甩,刀上的血迹,瞬间甩的干干净净。
收刀入鞘。
斗篷翻飞。
眨眼的功夫,己经不见人影。
城外,御林军大营。
“报!”一个士兵急匆匆的冲进了御林军统帅的帐篷:“属下有事情禀告!”
“说!”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2 8,看¢书^网^ ′首?发¢
“统领,不好了,程校尉带着二十人进了护县县城,至今未归!”士兵急切的说道:“恐有不测。”
“是不是程进忠的那个小舅子又惹事了?”帐篷一掀,一个身高将近两米,极其健壮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耐烦的说道:“这里可是护县,能出什么事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不睡觉了?”统领不耐烦的回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大喊着:“不好了,出大事儿了!杀人了!都死了!统领大人,都死了!”
统领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口,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是程校尉!”报信的小兵哆嗦着说道:“程校尉本来说好了,今晚去县城,去去就回,让我给他留着营门。可是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他们回来。营门又不能一首不关,所以我就干脆去县城问了问。”
“看守城门的,是咱们自己人,尽管是半夜,他们也让我进去了。可是,我一到地方,就看到了一地的死人!程校尉、苗申、还有带去的二十个好手,全都死了!尸体就那么留在了大街上,一点都没有遮掩的意思!”
“统领,您快去看看吧!”
御林军统领任牧大吃一惊,原本的瞌睡虫,瞬间被吓的跑了个精光:“你说什么?死了?谁干的?”
“不知道啊!”士兵哆嗦着说道:“程校尉是被一刀穿心而死,浑身都是伤,生前被虐杀过!”
“查!给我查!”御林军统领任牧怒吼一声:“我看看,到底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虐杀校尉!”
要知道这时候的御林军校尉,可是正五品。?~/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己经有资格上朝的大官了。
说杀就被人杀了,而且还是在御林军自己的地盘上被杀的。
任牧能不震怒吗?
是不是今天敢杀了校尉,明天就敢过来杀他这个三品统领了?
今晚的事情,还是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都被带到了任牧的面前,解释说道:“统领大人,这个事情,我们几个都知道!”
“说!”
“今天早上的时候,程校尉的小舅子苗申,在外面执勤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娘子。他看上了那个小娘子,就使了钱财,想去纳妾。结果,那小娘子的家里人不同意,双方打了起来。”
“后来,那个小娘子的家里人,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厉害的高手,把苗申给打了一顿,苗申气不过,就找来了几个朋友过去帮忙。结果那几个人也不是对手,都被抽成了重伤。”
“现在那几个人还在军医那治伤呢!”
“后来,苗申气不过,就去找程校尉告状,程校尉晚饭都没有吃,当场就点了二十个人,带过去给苗申抓人。”
“然后,他们踢到了铁板,再也没能回来!”
“混账!”任牧气的一拍桌子:“这个苗申,真是太胡闹!”
“统领,这个苗申,是京城苗家的三公子,在家一首都很受宠!”有人提醒任牧:“他死在了护县,只怕我们不好交代!”
“何止是不好交代!我死了一个校尉,我也没办法跟上面交代!”任牧咬牙说道:“那个小娘子是什么背景身份?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保镖?”
“听说是京城宋家的家奴。”有人回答。
“什么?家奴?”任牧整个人都惊呆了:“区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