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和任秀荣听闻掌门所说,心中皆是一凛。
日向宁次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掌门,东皇太一势力庞大,若真对我们鹤东堂不利,恐怕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只是不知他们目前的动向究竟如何,我们也好提前布局。”
掌门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具体的行动尚不明确,但他们在周边的扩张举动已经严重威胁到各方势力的平衡。”
“我们必须尽快商讨出应对之策。”
任秀荣微微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若是他们突然来袭,我们……”
一位长老捋了捋胡须,说道:“当务之急,是加强鹤东堂的防御力量,同时派遣弟子密切关注东皇太一势力的一举一动。”
日向宁次点头表示赞同:“长老所言极是,另外,我和秀荣刚确定了帛书所指的药材是防己,或许这对我们应对接下来的局势会有所帮助。”
掌门目光一亮:“哦?这确实是个重要发现,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就在众人商讨对策之时,突然有弟子来报:“掌门,外面有东皇太一的使者求见。”
众人皆是一愣,掌门与长老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说道:“让他进来吧,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多时,东皇太一的使者昂首阔步地走进议事厅,他身着华丽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听闻鹤东堂人才济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奉东皇太一之命而来,是有一事相求。”
掌门神色平静地问道:“不知东皇太一有何事要我鹤东堂帮忙?”
使者微微抬眼,扫了众人一圈:“我们主公近日身体抱恙,听闻鹤东堂精通医术药理,所以希望贵堂能派人前去为他诊治。”
日向宁次心中一动,与任秀荣对视一眼,暗自思忖:“这或许是个了解东皇太一势力的机会,只是不知他所患何病,诊治过程是否会有危险。”
掌门沉吟片刻,说道:“治病救人本是我等医者的职责,但此事关系重大,我们需慎重考虑。”
使者眉头一皱,语气略带威胁地说道:“若是鹤东堂不肯相助,恐怕东皇太一不会轻易罢休。”
“到时候,鹤东堂恐怕会面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日向宁次心中有些不悦,向前一步说道:“治病救人自当尽力,但我们也需了解病情,才能判断是否能够医治。”
使者上下打量了日向宁次一番,说道:“我家主公患的是心病,时常心悸胸闷,气息不畅。”
日向宁次思索着中医知识,心病在中医范畴内颇为复杂,心悸胸闷可能由多种原因导致,需通过舌诊、脉诊等详细诊断才能确定病因。
他看向掌门,眼神中带着询问。
掌门微微点头,日向宁次明白掌门的意思,说道:“既然如此,我愿意随你前去为东皇太一诊治。”
“但丑话说在前头,若我尽力之后仍无法治愈,还望不要迁怒于鹤东堂。”
使者冷笑一声:“只要你尽力而为,东皇太一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任秀荣心中满是担忧,拉了拉日向宁次的衣角,小声说道:“宁次,此行恐怕危险重重,你要多加小心。”
日向宁次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放心吧,秀荣。”
“我会小心的,这或许也是为鹤东堂化解危机的一个契机。”
随后,日向宁次跟着使者离开了鹤东堂。
一路上,日向宁次观察着沿途的环境,只见天空中阴云密布,时不时有冷风呼啸而过,吹得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
他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知此次为东皇太一诊治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终于,他们来到了东皇太一的居所。
这里气势恢宏,建筑高大雄伟,四周守卫森严。
日向宁次在使者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大厅。
东皇太一正坐在厅中的榻上,面色略显苍白,看到日向宁次进来,微微抬了抬手:“你就是鹤东堂派来为我治病的人?”
日向宁次恭敬地行礼:“正是,还请东皇太一伸出手臂,容我为您把脉。”
东皇太一依言伸出手臂,日向宁次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专注地感受着脉象。
脉象有些紊乱,跳动不规律,时而急促,时而迟缓。
日向宁次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各种可能的病因。
接着,日向宁次说道:“还请东皇太一张开嘴巴,让我看看舌苔。”
东皇太一微微张开嘴,日向宁次凑近观察,只见舌苔薄白而腻,这表明体内可能有痰湿阻滞。
结合脉象,日向宁次初步判断,东皇太一的心病可能是由于痰湿内阻,气机不畅所致。
日向宁次思索片刻后说道:“东皇太一,您的病症乃是痰湿内阻,影响了心气的运行,从而导致心悸胸闷。”
“需用一些化痰祛湿、理气通络的药物进行调理。”
东皇太一微微皱眉:“你确定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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