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丑也要追寻光的璀璨 第108章 似曾相识的画面

诺克市，永恒教主教堂，坐落于最发达的库特区，也是全都市规模最大的教堂。

教堂的地下一层，藏匿着一个鲜为人知的地下室。

阴暗的大道，铺着一席长长的红毯。走道两边只有一行漂浮的火苗，提供着微弱的光亮。

红毯的尽头，是三层的长阶梯，阶梯的末端，是一个王座。

诺洛萨教皇静静地坐在王座上，他的面目严肃，左手持着金色的主字型权杖。

他的身旁分别站立着一人，左边的身着红色玫瑰袍，右边的身着白百合外衣。

大堂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球，其坐落在一个特殊的器皿上。玻璃球的表面隐约闪烁着一些诡异的符号，里头漂浮着几缕白色的灵体。

玻璃球的一周，匍匐着数十位永恒教教徒。

突然，诺洛萨教皇站起，他将主字型权杖前指，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今日的仪式，由你献上虔诚的灵魂。”

一道金光普照，聚在了一位教徒的身上。

“感谢教皇。”这位教徒缓缓站起，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柄小刀，随后他将小刀贴在脖颈上，“为了那位大人！”

“为了那位大人！”

教徒们跟着呐喊，一次又一次。

没有惨叫声，只有鲜血的飞溅。

那位教徒安静地倒在了地上，只见一缕白色的灵体在半空中缓缓浮现，随后钻进了玻璃球中。

“为了那位大人！”诺洛萨教皇高举权杖，他的双眼黯淡无光，神情却坚毅无比。

……

Kingdom of criminals，罪犯的王国。

【杀人魔：King！

摩托：King！

爆破专家：King！

猎肠人：King！

……

骇客：诸位差不多可以动身了，我会在暗中协助诸位潜逃。我再提醒一次，不要打破狂欢前的平静。我们的舞台是诺克市，狂欢的时间还没有到，如果谁高调行事败露了其他人的行踪，我将用你的生命吹响狂欢的前奏。

爆破专家：遵循King的指令！

摩托：遵循King的指令！

毒液：遵循King的指令！

……

骇客：我知道诸位已经忍耐不住了，但是，这是狂欢夜必须的准备工作。诸位现在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那一夜我们罪恶的彻底狂欢。】

“哈哈哈。”

阴暗的房间，回荡着笑声。

……

“小凡，训练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差不多三十秒可以完成三粒石子的置换了，不过，这仅仅针对于感觉。关于情绪，我还没有试过，因为同时产生几种情绪比较难。”叶羽凡坦白道。

感觉，能通过大脑进行想象，但是情绪，是当时那一刻的动态感受或者说主观体验，不能任意创造。

“进步很快。”叶天狂点了点头，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对了小凡，【二重置换】效果的触发条件，是击伤对手吧？”

“嗯嗯，如果置换武器就是这样子的，如果是置换水的话，喝下去就可以了。”

“所以，为了击伤对手，你选择了飞刀？”

叶羽凡叹了一口气：“我尝试过几种武器，剑、刀、枪什么的，不过实战下来，结果惨不忍睹。”

“你现在的精神力，可以置换几柄飞刀？”

“最近精神力提升了，应该可以六柄了。”

叶天狂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质量越轻的东西，置换需要的精神力越少吗？”

“质量越轻，体积越小，置换所需的精神力越少。”叶羽凡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也许，最适合你的武器不是飞刀。”叶天狂别有深意地看了叶羽凡一眼。

“不是飞刀？爸爸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的目标是为了击伤对手，飞刀或许不是最佳的选择。你可以思考一下，如何在兼顾命中率的前提下，减少精神力的消耗，给予自己更多的进攻机会。这样子思考，也许你还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武器。”叶天狂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叶羽凡愣在原地，脑海里循环着父亲说的话。

“原来如此……”

……

“阿晴，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叶天狂轻轻地倚靠在一棵树上，他狠狠地灌了一口手中的酒。

“小凡，人总有讨厌自己的那一天，人总会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你一定要坚强，自我救赎永远不晚。”

……

“小白，有件事情我一直很疑惑？”

“怎么了，小凡？”

“小丑和骇客为什么都没有动静了？小丑不见了就算了，骇客也没有再对我动手了。你说，骇客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同学？”

“也许，不是哦。”白夜笑了笑，“骇客没有再动手，也许这说明了，骇客并不是我们的同学。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你也能安全，我们也不用天天怀疑自己的同学。”

“也对哦。”叶羽凡笑着点了点头，“真希望这种平静能长久些。”

……

“小凡，你在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种更适合自己的武器，准备尝试一下。”

“嗯？什么武器？”白夜往叶羽凡手边的篮子中瞧了一眼，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刀片。”叶羽凡拿起一枚刀片对准靶子一个抛射，击中了靶心。

“刀片的质量更轻、体积更小，对手更不容易躲避，而且我置换刀片所需要的精神力更少。【二重置换】效果的发挥条件是击伤对手，刀片更符合我发挥异能的条件。”

叶羽凡一连拿起了三枚刀片，只见白色的流光向三枚刀片汇聚。

“如果是飞刀的话，我同时置换三种感觉，需要三十秒。但是刀片，只需要十秒。”叶羽凡笑了笑，“其实是我爸爸启发了我，我觉得刀片替换飞刀的最大好处，还是我能置换更多，战场上，我也能扔出更多具有威胁力的刀片，帮助你缓解压力了。”

白夜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恭喜恭喜。”

“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叶羽凡看了一眼白夜，“好几天没交手了。”

“好。”

一剑一刀片，一少年挥剑进攻，一少年翻身躲闪。

这画面，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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