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社会性蛇群,就是不一样。”吴斜感叹道。
胖子给蟠子缝的伤口,用的是乡下农村里纳鞋底的针法。
昨天因着发烧,没感觉出有什么疼痛来。
现在烧降下去,蟠子只觉得后背一抽一抽的疼。
拿起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铁盒子。
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这是蟠子特意为雨林准备的药烟。
它和平日里抽的烟不一样,里面特意加了祛湿气的草药。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难免会有湿气。
蟠子活的糙,准备这药烟也是给小三爷准备的。
没想到,自己也用上了。
这药烟不止痛,但对现在的他也足够用。
就在蟠子正抽得入神,就听到。
“很好抽么?”
花诡潜意识中缓过神,一股烟草味钻进他的鼻腔。
有些好奇的盯着蟠子手上的药烟。
蟠子笑了笑,冲花诡解释道:“这是药烟,祛湿用的,花老板,要试试吗?”
说罢,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支递给花诡。
脸上也不再像平常那般严肃,带着几分热络。
能在这雨林中,能和同伴分享一点特别的东西,对于蟠子来说让他想起在境外和队友执行任务的日子。
心中满是怀念。
花诡接过药烟,放到嘴里,拿着蟠子给的打火机点燃。
烟雾在肺中流转,在吐出。
吐出的烟气在花诡脸前绽开,烟气如同轻柔的薄纱,慢慢升腾,飘散。
迷糊了他的面容,使得花诡本就昳丽的容貌更添了一份媚。
如同隐没在云雾中的恶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移不开视线,又难以捉摸。
张启灵给完吴斜提示,转头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他的目光微微一滞,深邃的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身上的纹身此刻亦有些滚烫。
仿佛在告诉他,他想要他。
平日淡漠的眼底掩藏的是占有,还有**。
冰冷的雪山在融化,沉睡在山内的火焰终有爆发的一天。
花诡似有所感,歪头勾浅笑看向张启灵。
目光像钩子,勾住天上月,水中影。
张启灵喉咙滚动。
身体好像不受他的控制,坐在花诡身旁。
坐下后的张启灵,能清晰地闻到花诡身上的味道。
山茶花香混着淡淡的烟草香。
很勾人。
如同着魔一般,张启灵抱住花诡,整个头埋在他身上,摄取属于他的味道。
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圈起属于他的珍宝。
蟠子正闭眼缓解身上的疼痛。
吴斜和胖子还在讨论浮雕上的壁画。
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张启灵这几乎不属于他能做出的举动。
花诡被张启灵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懵。
第一反应,就是他是困了。
昨天因为蛇潮到半夜,就算补了一觉。
高强度紧张的疲惫,或许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花诡顺势把身体调到张启灵感觉舒服的姿势。
低声说道:“要是困了,就靠会儿,吴斜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弄完。”
张启灵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他将花诡抱的更紧了,这个人是他的,不管现在还是未来。
他不会也不能有别人。
张启灵不是黑瞎子总用多情掩饰自己的情感。
如果说黑瞎子是一位行走在人世间的疯子。
那张启灵就是一位徒步于黑暗的行者。
黑白分明,清晰又偏执,只认为对的事。
加上他十分清楚花诡对自己永无底线的好。
这份好足以让一位独自徒步在黑暗的行者把所有偏执占有都给他。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吴斜和胖子讨论完浮雕,正想问问张启灵对他们刚刚得出的结论有什么看法。
两人一转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亮了点。
张启灵倒是一点都没有尴尬,平静如水看向两人。
怎么不讨论了?
“小...小哥,我们刚讨论完浮雕,你对它有什么不一样吗?”
吴斜从一开始的磕巴,到最后流利把浮雕上他觉得有关西王母的总结都说了一遍。
张启灵听完吴斜的讲述,没有说话。
花诡倒是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走到浮雕面前。
侧头看向沈牧。
沈牧立马会意,清理掉花诡面前浮雕上的杂草。
那些杂草在时间滋养下肆意生长,也难怪吴斜没有发现。
随着杂草被拨开,遮掩了几千年的秘密,又一次映在人们眼前。
几千年了,西王母依旧对周穆王念念不忘。
就算是死了,都要在她的墓陵刻画出她与周穆王见面的场景。
“这是周穆王?难道传说是真的,周穆王真的和西王母见过面?”
胖子也挤过来,凑到吴斜面前。
就算现在张启灵和花诡是好上了,胖子也不敢往花诡那边凑。
花诡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
“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真是可笑至极。”花诡略带嘲讽,语调里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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