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远原以为今夜良宵,会与美人**一梦。
毕竟,他可从来不管她们的心思,也不顾她们是否愿意。
只要是到了他的道观里,一切便只能由他做主。
所以道观里才能夜夜听见女人凄惨哀嚎。
宁煜派来保护付远的两个暗卫也从一开始的高度戒备变成了现在早已习惯。
这种时候只管自己抽空休息,不会再去看那些辣眼睛的画面。
今日,付远带回那个哑巴美女,他们自然也是以为如此。
谁知,这一夜的松懈,却出了岔子。
他们在边上的寮房饮酒休憩的时候,原本该受他们保护的付远,已经被偷偷绑出了道观。
付远再睁眼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周遭一片漆黑,带着冷风吹过门扇的呜咽声。
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这个时候,他也反应了过来。
一定是那个哑女有问题。
毕竟自己昨日只是喝了那女人因说感激自己而献上的一盏茶水。
随后便没了记忆。
再睁眼,便是当下情景。
付远知道,这一定是着了谁的道了。
可是他左思右想也不知最近到底得罪了谁。
他屏住呼吸细细听着屋内的声响。
心中不断思忖着。
本想开口问出声,奈何身上被五花大绑,口中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让他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付远心中十分焦躁。
毕竟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得到皇上的宠信,自己荣华富贵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还没怎么享受呢,哪甘心栽在这里。
他奋力挣扎着身体,想告诉对方自己的身份。
皇上如今的性命都倚仗自己,他可不是谁都能碰的。
正焦急间,有人燃亮了屋内的烛火。
漆黑的屋子猛的亮了起来。
付远慌忙环顾四周,只知道这仿佛是一间四处漏风的屋子,却还是不知到底身在何处。
瞧着门窗倒像是宫里,可宫里又哪里有这样破旧的宫室呢。
突然的光亮让一直身处黑暗中的眼睛难以适应,本能的微微眯着。
待他终于适应了光线,才发现,屋内不止他一人。
坐在他对面的,正唇边噙着一抹冷笑,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竟是身着常服却依旧雍容华贵,当今皇后,沈清婉。
而站在沈清婉旁边的,居然不是旁人,正是他今日在雨中救回去的哑女!
付远眼睛猛然睁的老大,眸中满是怨毒恨不能把那哑女生吞活剥了。
哑女瞧他的模样,讥笑着福了一礼:
“道长,气大伤身~”
付远见她就连不能说话都是假的,愈发气的要命,胸脯一鼓一鼓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生怕被这个女人气晕过去。
“付远道长是么?早就听闻大名。
可若说见面,本宫与你今日还是第一次。
付道长果然名不虚传,道骨仙风。”
沈清婉幽幽开口,语气却满是嘲讽。
一个美其名曰看破红尘的道士,私下居然**不堪,处处谨慎却还是难逃最简单的美人计,这样的人,让沈清婉如何不看轻。
付远睁大了眼睛,不断扭动着被禁锢的身子。
口中更是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沈清婉一个眼神示意,边上的“哑女”便立即过去,将他口中塞着的布条取了出去。
“皇……皇后娘娘?
您这是何意?
贫道在道观清修,从不涉宫门之地,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
他因太过紧张,声音带了几分尖锐。
“啪!!”
“啊!!”
还未等他说完,陈福早已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上去。
付远的话也转为了一声尖叫。
“什么东西,皇后娘娘面前,也轮得到你这般吵闹!娘娘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再胡乱扯着脖子喊,本公公再赏你两个耳光!”
平日里付远最烦宫中的太监,他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子阉人的臭气。
但看着眼前发陈福,此刻处于劣势的付远也不得不没了脾气,闭上了自己的嘴。
生怕真的被这个阉人再抽两下。
沈清婉开了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都这个时候了,道长又何须再狡辩。
世上道士千千万,本宫既只抓了你,自然知道你与他们的不同。
呵,不涉宫门?道长既不涉宫门,又如何第一眼就知道本宫是皇后?本宫,可没穿皇后的朝服。”
沈清婉眉目微挑,轻蔑的看着付远。
付远心下大惊,但他在宫中察言观色自然也知道,皇后在宫中权势滔天,各处都是耳目。
虽然皇上刻意隐瞒,他也处处小心,可皇后若有心去查,知道他,也不算意外。
事已至此,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付远强自镇定说道:
“皇后明鉴,贫道对皇上忠心耿耿,所做一切皆为皇上龙体安康,为了启祥的江山社稷!”
沈清婉起身,向前一步,走至他的面前,烛火在她眸中跳动,仿若两盏跳跃的鬼火,让付远看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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