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认得她?”江奶奶抱起糖糖,问她。·l¢o·o′k¨s*w .!c-o′m,
“认得。”说完之后,糖糖又恢复了安静。
江奶奶看了眼赵月娇,抱着糖糖到一旁水缸处洗手。
而江大飞,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变了。
之前只觉得这个姓赵的女娃事儿多,但是现在一看,她能让糖糖放松和她说话。
足以见得她是个善良有爱心的人!
毕竟自己家孙女的小缺陷自己知道。
除了糖糖爸妈,就连糖糖的其他亲戚都或多或少看不起糖糖。
小孩最敏感,对大人的情绪有天生的感知力。
因此糖糖从来都不和那些轻视她的亲戚说话。
如今叫了赵月娇姐姐……
“坐下说吧。”江大飞指了指院子里的马扎子。
赵月娇眼睛一亮。
都让她坐下了,十拿九稳了!
果不其然,江大飞仔细问了赵月娇的想法。
其实他早就有点动摇了,但是不可能轻易相信这么一个女娃。
现在是知道了赵月娇的人品,那就没啥可担心的了。
而赵月娇也保证一旦污染了水源,她绝对全权负责。
得到了准许,修水管的事事半功倍了!
和江大飞商量好了明天她就找人来修水管之后,赵月娇和贺章就离开了江家。/x?i`n_k′a!n-s′h!u?w,u..*c^o,m_
贺章看赵月娇的眼神里,全是崇拜!
“嫂子,你可太厉害了,连江爷爷都能说服!”
赵月娇莞尔一笑,“都是糖糖的功劳,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
贺章摇了摇头,“不是的,我虽然笨,但是我能看出来,要是没有糖糖的出现,你再说几句也会说服江爷爷,他都动摇了!”
“是吗?不过也有你的功劳,多亏你带我来江爷爷家。”
“嫂子你可别说了。”贺章闹了个脸红,“我把你衣服拿我家洗去,保证给你洗得干干净净!”
“好,那你洗干净。”赵月娇算是明白了,贺章是真的不好意思,要是不让贺章把衣服洗干净,恐怕这事儿没完了。
虽然说她胸口被烫红了一片,没到烫伤的程度,也是有疼痛感的程度了。
但是自从她和苏斯年来到岛上,贺从文帮了很多忙。
在他们来之前,家里的电话就是贺从文接好的,院子里的杂草也是贺从文提前清理的。
更别说在科研中心,贺从文带着苏斯年积极融入,俨然一副亲大哥的模样。
人要学会感恩,所以对贺从文的亲妹妹,赵月娇也就宽容了许多。
更何况贺章不是故意的,还再三真心道歉了。!q_i_x′i^a.o-s!h~u\o`..c,o¢m
一想到明天就能在自家院子里用上水,赵月娇心情甚好。
用水的问题解决了,算是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次日清晨,两个师傅推着材料就下了船,来到了平岛。
想前两天赵月娇在自己家院子里修建厕所,都能弄得人尽皆知。
更不必说从水井附近一直埋管子到家了。
那围观的人,把干活的师傅盯得都脸红了。
赵月娇家里更是聚满了人。
不管,算是熟人吧!
是在平岛一众不熟悉的人之中,四个最熟悉的人。
秦美玉,范大花,贺章,谢小冰,还有王婶子。
其实除了王婶子,其他人都是不请自来。
但赵月娇潜意识里不想用不请自来描述现在的场景。
因为这几个人都是热心肠的人,也是她在这个岛上说话聊天的主力军。
是友军!
“月娇,那俺先去炒菜了。”王婶子拘谨地攥了攥自己的手。
“那辛苦婶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王婶子脸微红,每天给赵月娇炒两顿菜,一个月能赶上她卖半年海货的钱了。
这种好事哪里找!
也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她头上。
她一定得好好炒菜,把菜吵得好吃,把厨房里收拾得干净利落。
瞬间,脸上的拘谨就被雄心壮志取代。
王婶子雄赳赳气昂昂进了屋。
留在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看着赵月娇,眼神颇为复杂。
赵月娇故作甚深,认真说道:“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啊,干什么欲言又止的?”
范大花和秦美玉相互看了一眼。
范大花先开了口,“月娇啊,我听我娘说,她小时候村里有个地主,就知道剥削压迫人!”
秦美玉接着跟上,“花姐的意思是,找人给你上门做饭,你小心挨批评!”
“啊……”赵月娇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担心这个啊。”
“你男人虽然不是在部队,但是科研中心也是有纪律的,你小心也让他挨批评!”
“花姐,我这和地主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地主阶级是剥削阶级,他们干的事压榨欺凌的事。我这可完全不是啊,我这是合作共赢,是提供了工作机会,王婶子提供做饭技能给我,我提供报酬给王婶子,我们俩这是各取所需,双赢啊!”
赵月娇不敢含糊,这件事得解释的清清楚楚。
一解释完,见其他人都似懂非懂。
赵月娇接着说:“王婶子一个月算是给我炒六十顿菜,我绝对是给了她应得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