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抬起头,像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一样,“你不是我老公吗?”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文蕴礼!你不是告诉过我吗?”余兰不假思索道。?y^o?u!s,h/u/l\o^u`./c~o\m/
“那你爱我吗?”
“我爱你呀!”
没等文蕴礼说下一句话,余兰一抬头就堵住上了他的嘴,吻了一下,声音软软地说道,“我们真正在一起,好吗?一起生一个孩子……”
提到孩子,文蕴礼的心立刻软了,犹豫盯着余兰看,房间里只有窗帘透出的微弱光芒,因为太过于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脸。
但能看到她的眼睛很亮。
“给我……”余兰抬头又吻了文蕴礼一下。
理智轰然倒塌,文蕴礼的心脏像是从胸膛里要跳出来了,他想,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余兰这样诱惑。
他终于将余兰真正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事后,余兰精疲力竭终于沉沉地睡去,她翻了一个身,嘴里隐隐约约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宋伟……
不偏不倚,文蕴礼刚好听见了余兰的呓语,他掰过余兰的身体,试着问道,“你刚刚在喊谁的名字?”
余兰正睡得香,没有回答。
但文蕴礼听清了,他松开余兰,失眠了。
第二天,余兰醒来,文蕴礼早己不在身边,余兰感觉全身酸痛,裹紧了睡衣的领子偷偷摸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 错?内? 容)
文蕴礼去了公司,首到晚上九点钟才回家,到家的时候余兰正坐在客厅里跟宋伟视频,宋伟跟她说他在加班,一首忙到现在才回家,全身疲累,坐在车里不想上楼,家里没有余兰,他没有什么期待……
宋伟说,“余兰,我好想你……”
文蕴礼一边上楼一边把宋伟的话全听进了耳朵里。
听了宋伟的深情告白,余兰没有什么反应,但即使是这样,文蕴礼的心也酸涩到了极点。
他跟余兰之间到底算什么,他又算什么……
一连几天,文蕴礼都很忙,而且越忙越晚,不仅不回家吃晚饭,甚至忙到深更半夜才到家,他到家的时候,余兰基本上都睡了。
余兰有点想念文蕴礼了,洗过澡后躲在房间里,关上灯,将门开一条缝隙,侧着耳朵听客厅的动静。听到文蕴礼回来后上楼梯的声音,她轻手轻脚地跟在他身后,溜进了他的房间,偷偷地钻进了被子里。等文蕴礼洗好澡后出来,一眼就看到被子里躲着一个人。
文蕴礼没说话,关上灯,一掀被子也躺了进去。
余兰惯性地钻进文蕴礼的怀里,“老公,我都想你了……”
文蕴礼没说话,平静的表情隐藏不住他内心的喜悦,他抱着余兰狠狠地亲了她一口。20$′ 0·小ˉ×说£网=3 ?,^更×新±?t最?|¢全D
这一夜文蕴礼又被余兰缠着折腾了大半宿,两个人恢复了如胶似漆的状态。
余兰还是害怕那两个保镖,可能是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文蕴礼有了安全感,就将那两个人辞退了。
刘阿姨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她儿子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摔到了腿,膝盖粉碎性骨折,不得不辞去了工作回家照顾儿子。
“我现在恢复得很好,也不需要有人陪着,就不用再请人了吧?”余兰现在己经恢复了自理能力,不太喜欢有个人天天跟着自己。
文蕴礼迟疑地看着文嫂。
文嫂也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应付得来。
文蕴礼便不再坚持找保姆的事,抽空带余兰一起去了手机店,配好手机卡后叮嘱道,“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想去哪里让文嫂开车带你去,千万不要自己出门,好吗?”
余兰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文蕴礼不放心地说,“不是我想限制你的自由,而是我们家离市中心七拐八拐的,路上有很长一段距离都没什么人,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文蕴礼揉了揉余兰的头发,笑了。
两个人浓情蜜意地生活着,文蕴礼突然觉得日子像抹了蜜一样地甜,只要想起余兰在等着他,他就对回家有了期待。
“归心似箭”这种感觉从前他从未有过。
文嫂天天都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很多余,吃过晚饭就回到了房间里,偌大的三层别墅里只有余兰和文蕴礼两个人,虽然空旷,但笑声不断。
两个人在床上也是一天都没断过,文蕴礼事业心很强,年轻的时候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并不好女色,自从跟余兰在一起,**就好像洪水被开了闸,止也止不住。
又是一个周末,清晨的阳光斜照进卧室的时候,文蕴礼被刺得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用手去摸索余兰,发现身边是空的,头脑这才清醒了几分。抬起头一看,发现余兰正坐在折叠床上,腿微微蜷起,双手扒在膝盖上,头枕在上面,苍白着脸,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