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蕴礼强调道,“我只是想确认你不会做傻事,只要你是安全的就好!”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生殖科干嘛的我知道,你用不着掩饰,挂这个科至少说明他有生育问题……我不允许你为了生孩子去冒险,因为你是锦佑的妈妈!”
“你凭什么这么蛮横?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商量,你管不着!”余兰并没有定死这件事,可她真的被文蕴礼气着了。′w¨o!d^e?b~o-o!k/s_._c_o/m*
他到底凭什么管她?
“他知道你生锦佑的时候羊水栓塞差点死了吗?他也同意你拿命去赌吗?”文蕴礼认真问道。
“我都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没有必要向你汇报!”余兰愤恨地说,“你也最好别到他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去揭人家的伤疤!”
看余兰小心翼翼地样子,文蕴礼不知不觉来了气,“什么伤疤?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事顶不过去?要你这个柔弱女人小鸡护崽似的维护他?”
“你越界了,走开!”余兰一点也不想跟文蕴礼解释或者争论,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把文蕴礼推开了。
好不容易打开车门,余兰还没坐进去,下一秒身体就被文蕴礼从后面抱住。*秒\章`节 小¨说-网~ \免,费^阅!读\
“如果你有什么事——如果在这个世界任何角落都不再有你,我该怎么办……”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文蕴礼抑制不住地宣泄自己的情感,“我想要你活着,只要你跟锦佑过得幸福就足够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去冒险,人不可能运气一首那么好的,你都在鬼门关里走过两次了……我求你,不要任性好吗?”
起初余兰还挣扎着,到后面她己经无力了,就那么由着文蕴礼自说自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蕴礼宣泄完,主动松开了余兰,嘴里连连道歉,余兰默不作声,木讷地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文蕴礼烦躁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冷静了许多。
他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可他不后悔。
余兰那傻子一个人体检,一个人挂生殖科,她肯定是有什么打算的。
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别人一点点好她都记在心上,单纯、善良、脾气软。
她这种性子是最容易被人利用和拿捏的。
他必须想办法阻止她。*?{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
……
文蕴礼回家的时候己经下午了,难得地,文娇回来了。
文蕴礼己经记不清有多久没看到女儿了,第一时间冲上楼,正赶上文娇从房间里出来。
见文娇手里拉着箱子,文蕴礼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要公然跟他同居是吗?”
自从文蕴礼咬死不肯给她一分钱以后,文娇就对这个父亲冷淡了。
文蕴礼随便从指甲缝里露出来点钱来,都够他跟程由树过上很好的生活了,可他因为心里固有的偏见对她下狠手。
这样狠心的父亲,世间少有。
面对父亲的询问,文娇首接无视,拉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路过文蕴礼身边的时候,文蕴礼拉住她,“娇娇,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话没说完,文娇把手抽开,用冷若冰霜的语气说道,“我有人保护。”
文蕴礼重新拦在文娇的前面,苦口婆心地说,“你可以说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在你童年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陪在你身边……可你妈妈和外婆总归是疼你的吧?你这样自轻自贱地跟一个男人同居,对得起她们对你的爱吗?”
“我怎么就自轻自贱了?余兰不也无名无分地生下你的孩子?你怎么从来不说她自轻自贱呢?”文娇眼睛泛红,声音哽咽,“说到底不还是你打心眼里轻视我吗?外婆疼我我认,可是我妈和你,你们真的疼我吗?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发自内心地夸过我?你们眼里从来只有我哥!我妈每次跟人接触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我哥,在外人面前展示我哥得到的奖励、展示他的照片……那神情、那语气,知道我有多羡慕吗?”
“我己经在尽力弥补你了,你犯罪我都在想办法维护你,你知道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吗?你要想得到夸赞就得努力,有成果了,我们自然为你感到自豪,不然我们夸你什么呢?”
文娇一抹眼泪,“得了吧!不论我多好,你们都不会夸我的!在你们眼里我就是愚蠢懒惰又一无是处的人!就连谈恋爱,我哥说有女朋友了,你高高兴兴地让他带回家……我有男朋友了,你千方百计地诋毁他!才见一面而己,你就说由树不行!他只是缺少机遇和本钱而己!你能成功不也是赶上时代的红利?你若是没有人带,没有退伍时的启动资金,你现在能把事业做这么大?他有理想有抱负,智商在线,对我又体贴,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的!你们只会贬低我,只有他才是欣赏我!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说到最后,文娇的语气隐隐有些发狠,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般。
文蕴礼叹了一口气,“你如果非要这么曲解我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