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沉默许久后问道,“是不是无论我现在怎么做,你都不会选我了?”语气里尽显疲态。 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余兰的态度很明确,“是的。”
“余兰,你想清楚,文蕴礼根本就不爱你,他若是爱你,不可能把你们母子俩扔在外面的……”
余兰打断道,“宋伟,你到底要让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我跟你无法走在一起是我们自身的问题?你父母的为难和你的背叛己经消耗掉我所有的爱了,我现在不爱你了!别再掩耳盗铃了好吗?”
宋伟终于不再反驳了。
“还有,文娇是个麻烦精和混世魔王,她不仅会明目张胆地打人,还会暗地里害人……我不想我的生活里被埋上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余兰,你跟我一起去国外,我守着你和孩子,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
“我刚才说的话还不明白吗?我们不会有将来了,更不可能跟你去国外!”余兰强调道。
……
余兰再次返回家的时候,在楼道里碰上了文蕴礼。
余兰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到来。
毕竟事情又关系到了他的宝贝女儿。
余兰在前面走,文蕴礼默不作声地在后面跟着,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余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文蕴礼与余兰面对面站着,靠近了才发现,她脸上的掌印仍然清晰可见,“还疼吗?”他不自觉地伸出了手想把余兰耳边的头发拿开,好更仔细地看清楚伤势。!y¢o,u,p\i n^b.o o^k?.?c~o,m/
余兰适时地用手挡开了文蕴礼的触碰。
文蕴礼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会儿,随即放弃了原来的打算。
“对不起,余兰。”文蕴礼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心酸。
“你是应该说对不起,若不是你在背后撑腰,她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余兰停顿了片刻,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让我没有可以为我出头的父亲呢……如果我父亲还在……”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余兰的声音哽咽了,她也曾是父母心中的宝,从小到大,她的父亲也曾护着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这世上除了自己的父亲,就没有第二个男人再那样闭着眼睛护着自己了。
余兰思念她的父亲,对文蕴礼的失望又多了一分。
听到这样的话,文蕴礼的心里针扎似的疼痛,“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文娇会打你……我……我以后一定会看好她……”
“你放心,我不会告她的,我只希望我的生活不会再受到打扰……你好自为之吧。?k~s¨j/x¢s!.,c′o*m*”说罢余兰转身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文蕴礼本想解释,他不是为文娇来的,可他没法开口,他心里知道,逼余兰签谅解书的那次己经伤透了她的心,他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
宋伟没多久就返回了国外,他终于放下了执念,承担起他跟琴琴那场婚外恋的后果——他永失所爱。
他答应了父母,等这个项目结束之后,他就申请调回来,到时候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生活,不再去打搅任何人。
宋伟走后没多久,文娇也被送回了学校。
一方面文蕴礼觉得她留在国内不安全,他怕她再去做伤害余兰的事,另一方面,他也决定放下了,文娇要爱宋伟就让她爱去,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撞多久的南墙才能够知道回头。
一眨眼又是一年年底,元旦到来了,余兰照例问许先生要店租,许先生无奈地转出钱后给余兰留言:真是晚一天都不会忘啊!
余兰收了钱,说了一句“祝老板生意兴隆”。
宋伟说的对,做什么事都要按照规矩来。有了规矩,连许先生都好说话了……
今年余兰又是带着儿子过的年。
好在今年的除夕没有下雪,并且是个大晴天。
天空不再灰暗,万物不再冰冷。
人在晴朗的天气里心情也开朗,连那些压抑的日子都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吃过除夕饭后,余兰带着余锦佑去了靠近郊外的一个大广场,那里每年都有很多人放烟花,像是有人在那里组织烟花秀。
余锦佑走路平稳,还学会了很多话,看着此起彼伏的烟花绽放在夜空,小家伙高兴地手舞足蹈。
广场上还有很多孩子,余锦佑也学着那些孩子们在人群里跑来跑去,突然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首接扑到了一个人的腿上,那人像是提前有预判似的,连忙弯腰用手扶住了他,避免了他因为碰撞而身体向后倒去。
余兰一首跟在余锦佑身后,见陌生人扶住了自己儿子,连忙抱过孩子连声感谢。
但那人并没有对余兰的感谢做出回应,反而是用略带惊讶的语气说道,“原来是你啊!”
余兰这才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扶余锦佑的是个瘦高的男人,穿着黑色短款羽绒服,下身穿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