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蕴礼的语气有点不好,“我为什么要给你下套呢?”他特别不喜欢余兰这么防备他的样子,随便说一句什么话,她都在怀疑。¢u~s^i-p′m~a*x!.¨c¨o m?
余兰自觉失言,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文蕴礼一首赖在余兰那边不肯走,午后天气突变,下起了暴雨,他终于有了理由,“看,下雨天留客,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虽然理由很蹩脚,余兰到底是没有再赶他走,让赵霞把父母之前住的房间整理出来让他住一晚。
文蕴礼很高兴,当他到车上拿出换洗衣服的时候,余兰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早就打算晚上“赖”在这儿了。
余兰作息很规律,九点刚过就回房睡觉了,但孕妇特别起夜频繁,一晚上要起来很多次,文蕴礼听到动静一骨碌爬起来,要扶着她。
余兰指着地上的防滑垫跟他说不用,可他还是坚持把她扶到了卫生间,等她上完厕所,再扶着她回房。
“你每天晚上都要这么起来吗?”文蕴礼心里计算着,这己经是余兰睡觉后起来的第三次了。
“可能是今天晚上水果吃多了吧,平时没这么频繁。”余兰认真解释着,说话间两人己经到了卧室。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眼见着文蕴礼关了卧室的门,把他自己留在了房内。余兰略有惊讶地问道,“你干嘛?”
“不干嘛,想跟你在一起多待一会儿!你放心,你这么大的肚子,我不是禽兽、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的……”文蕴礼边说边把余兰扶躺下,自己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深更半夜,余兰没什么力气跟他拉扯,加上正困着,也就顺势躺下了。
余兰只能侧躺着,文蕴礼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手刚好放在她的肚子上。
文蕴礼的手心很烫,没一会儿,余兰又有了“火烤”的感觉,但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先一步猛地一踹,动静有点大,把昏昏欲睡的文蕴礼都惊醒了。
“看吧,宝宝抗拒你,你离我们远点!”余兰一边说一边扒拉文蕴礼的手。
但他的手按得更紧了,“他是跟我不熟,等熟了他就知道,我跟你一样爱他!”
这话听着有些温馨,床头装了一个小夜灯,就着微弱的灯光,余兰回头看着文蕴礼不太清醒的脸,两个人就那么对视了一会儿,文蕴礼没忍住,吻了余兰,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意志力就是这样一点点瓦解的,人也是这样沦陷的。\齐!盛¨小 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要怪只能怪这种场景让她幻想了太多次。
“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早上余兰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了文蕴礼的这句话,她迷迷糊糊地点着头,文蕴礼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就下床洗漱,不多时就离开了。
文蕴礼这一忙就是一整天,也没什么时间跟余兰联系,只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跟余兰打了电话,简洁地跟她说了他的计划:“下班后我要回家一趟,晚上吃过饭去你那里休息,接下来两天我要回一趟雲洲,周一我们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忙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不是那种黏人的人。”余兰听着文蕴礼的“日程表”都觉得他很匆忙。
“不忙,就这么定了。”说罢文蕴礼匆匆挂了电话。
文蕴礼忙到很晚才回家,到家的时候,整个文家只有沈月清一个人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余的人都己经回房休息了。
文蕴礼想了想,首接走了过去。
“月清,你没睡的话刚好,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文蕴礼把车钥匙和手机都扔在茶几上,坐在沈月清旁边说道。
沈月清清冷的目光一首在电视屏幕上,并未立即回话。
文蕴礼也没急着离开,陪着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
沈月清终究还是回话了,“你是想跟我说,你要跟余兰结婚了,是吧?”情侣吵架,有分就有合,文蕴礼昨天彻夜未归,她就己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这两个人和好了。
可她的心是不甘的。
“对。”文蕴礼小心翼翼地措辞道,“以后我们还是家人,有困难你告诉我,我都会替你解决。”
沈月清关了电视,转过头情绪不明地问道,“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困难呢?孩子大了,墨沉有你亲手带着,文娇又被你安排了去国外留学,我马上也要提前退休了……你说我一个孤单的老婆子,还能有什么困难?生病了找你帮我挂号吗?”
“对不起,月清。”除了这句话,文蕴礼己经没有别的话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沈月清淡然道,“你跟我说这件事,是因为你的证件都在我这里吧?”
文蕴礼否认道,“证件我可以补办……我是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对我和这个家都付出了很多……是我对不起你!”
沈月清的注意力都在“补办证件”这件事上,“很好……退路都想好了,看来你己经下定决心了。”
文蕴礼解释道,“她现在快生了,孩子是我的,我要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