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夜里七点多,陈家人也的确等了一会儿,得知他们的去向,陈家父子都很感慨。
“你这真是走一步看三步。”
谢阳道,“反正这是首都,买了总不至于亏了的。”
至少未来几十年,他都不会亏。
等要亏的时候他也六七十了,说不定都要噶了,他的子孙后辈怎么活都差不了,实在活不下去了,把院子卖了就得了,他也没啥节操说什么传家的让人不许卖。
院子买了是为了住,是为了生存,总是为人服务的。
三个男人谈论的还是这些事儿,因为谢阳有兴趣,白天的时候父子俩还给打听了一些事儿。
晚上十点,辛文月熬不住先去睡了,谢阳还是跟父子俩多聊了一会儿,才一边思考一边回了后院。
只是在月亮门那儿,就被陈德莲堵住了。
这疯批,谢阳跟她在角落的树下来了一发快抢,将她身上捏的青紫交加,这才毫不留情的离开去洗澡了。
陈德莲摸着身上的疼痛,不禁咒骂,“真是不知怜惜。”
这话谢阳似乎听见了,似乎也没听见。
谢阳有柔情,有怜惜,但不是对陈德莲的。
回去洗了澡换下衣服,谢阳才敢在辛文月旁边躺下,辛文月睡的正香,对他的靠近似乎也习惯了,还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
谢阳亲了亲,辛文月迷茫的睁眼,谢阳笑,“睡吧。”
“嗯。”
明天还得赶火车,谢阳不折腾她,不然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谢阳和辛文月坐车离开,不想在路上碰见赶着上班的张尚伟父子俩。
张儒很激动,连忙道,“你来首都都不通知我,今儿不上学了,咱们好好聊聊。”
谢阳哭笑不得,忙解释,“我们这是路过首都,现在要回东北了,不过我们过年肯定还能来,到时候再登门拜访。”
“真不去家里了?”张儒很遗憾。
谢阳点头,“不去了。”
“好吧,过年如果回来一定去找我,我跟你喝酒。”
谢阳连忙答应,“一言为定。”
甭管是张儒夫妻,还是孙教授他们,都是他在首都的人脉,可以用不上,但不能没有。
提着大包小包的,也惹人眼,两人到火车站,赶紧找地方都收入空间。
辛文月早就见怪不怪。
反正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多问了干啥,坚决不问。
两人轻装上阵,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掩人耳目,里头装了点儿陈家给放的水果。
一个不大的西瓜,还有几个青苹果,再有就是驴打滚这些点心了。
上车后俩人还是学习,毕竟大早上的不学习也是浪费时间。
到中午人多了,俩人就收拾起来,索性聊天。
晚上时,包厢里就剩俩人了,吃过晚饭,光线已经很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等回去就领证了。”
“嗯。”
“哎呀,忘了拍照了。”
谢阳赶紧道,“到县里咱就补上。”
“好。”
过了一会儿辛文月又说,“你说我肚子里现在有你的崽儿了吗?”
谢阳摇头,“不知道,说不定已经有了,毕竟我那么厉害。”
辛文月脸上终于有了点儿羞涩,“我很期待。”
此时的辛文月还感受不到自己身上泛起来的母性光辉多么诱人,勾的谢阳大晚上的差点儿没忍住。
“睡吧。”
“嗯。”
辛文月又探头看他,“要不要耕地?”
谢阳一愣,辛文月已经躺回去了。
谢阳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还是算了,虽然刺激,但让人看个现场就不好了。
“睡觉吧,回去再耕地。”
“哦。”
辛文月是不好意思再说第二次的。
好在很快到了省城,温度也没那么热了。
辛文月欢呼起来,“还是东北舒服啊。”
谢阳不禁笑了起来。
夏天在东北的确舒服,冬天时候也还好,只要不出屋子,猫冬也很舒服,不像其他北方地区,冬天没有炕,温度又低,那才是真的受罪。
辛文月等不及,赶紧找招待所住下,然后去澡堂子洗澡。
夏天去澡堂子的人非常少,所以洗的也痛快。
等睡一觉,两人也不耽搁直接坐车回县里,到县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辛文月说,“明天去领证。”
“行,明天去领证。”
辛文月在家休息,谢阳则带着一堆单据去百货商店交差。
之前谢阳打电话回来说顺利完成任务的时候百货商店里时候,百货商店里就炸了锅。
大家都知道辛文月是靠关系进来的,但靠的谁的关系,孙经理不说谁也不清楚,辛文月家里到底什么来头大家也不清楚,现在又来的谢阳,竟然把难啃的骨头给啃下来了。
而且按照谢阳的说法,食品厂的合同签的是一年的,至少在这一年之内,供应少不了,一年之后再去谈,那不就容易多了?
于科长看着谢阳交了单子,便招手让他过来,“辛文月家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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