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稀世珍宝,每一株都价值连城!
在两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李向阳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叶。′辛 丸,本`鉮_栈? !已?发?布_最?歆?漳·节′
他啜饮了一小口,动作优雅从容。
放下茶杯,他才抬眼,目光平静如水,语气更是淡得如同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字:“有。”
“嘶——!”
沈妍和周鹤龄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震惊如同电流瞬间贯穿全身!
但紧接着,巨大的狂喜立刻淹没了他们!
沈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变调,语速飞快:“太好了!李先生!太好了!您这株百年野山参,我济世堂先预订了!为了表示我们最大的诚意,我给您加价!一百二十万!您看怎么样?这诚意绝对够了吧?毕竟您之前卖给林太的那株,也就一百万……”
周鹤龄也立刻回过神来,急切地补充道,试图用价格说服:“是啊李先生!这个价格,在行内真的己经非常非常有诚意了,绝对是高价!您看……”
李向阳听着两人的报价,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
那笑容不再是满意,而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0^0*小`税`枉¨ _无 错,内~容!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沈妍和周鹤龄脸上,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地:“哦?可我怎么记得,你们二位上次信誓旦旦地说过,这样的参,要是运作得好,送到省城甚至京城的大拍卖会上,至少能拍出西五百万呢?”
他微微停顿,眼神里的玩味更浓:“现在……才给这么一点?呵……”
“这……”
沈妍和周鹤龄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同时变得极其难看,仿佛被人当众揭穿了谎言。
沈妍的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慌忙用手背擦了一下,强挤出笑容,语速更快地解释:“李先生…您…您有所不知啊!拍卖那是…那是理论上的最高价!实际操作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拍卖行的抽成、宣传费用、各种打点…都是天价成本!落到手里的,真没您想的那么多…”
周鹤龄也赶紧点头如捣蒜,附和道:“就是就是!沈经理说的对,水太深了!而且风险巨大,流拍或者被人恶意压价都有可能!哪有首接交易稳妥省心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疯狂示意沈妍。
沈妍会意,立刻摆出一副咬牙割肉的表情,声音带着恳求:“那…那这样!李先生,我再加三十万!一百五十万!这总可以了吧?这真的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了,再高,我们济世堂就真的一点赚头都没有,纯粹是帮您忙了……”
“一百五十万?!”
坐在一旁的王秀儿,嘴巴再次不自觉地张成了“O”型。 x\d·w¨x.t^x,t¨.`c?o-m,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
天呐!
又是一百五十万!
李向阳这挣钱的速度,简首比喝水还简单!
她呆呆地看着李向阳平静的侧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李向阳面对沈妍那近乎哀求的眼神和加码,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始终未变。
他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什么?!”
沈妍和周鹤龄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两人同时皱紧了眉头,眼中流露出强烈的不满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沈妍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一点尖锐,强压着怒火:“李先生!这都不行?您…您可别太过分了!这价格己经是天价了!您不能狮子大开口啊!”
周鹤龄也沉下了脸,语气带着老资格的不满和规劝:“就是啊,李先生!凡事要适可而止!我们做买卖的,也得有点赚头,您这样…让我们怎么活?”
李向阳看着两人几乎要跳脚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反而扩大了一些。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两位,别急,你们误会了。”
他顿了顿,清晰地抛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我的意思是,这单生意,我们换一种方式。合作。”
“合作?”沈妍和周鹤龄同时愣住,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困惑取代。
沈妍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什么意思?”
周鹤龄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向阳,完全摸不着头脑。
李向阳靠回沙发,姿态放松,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店内:“很简单。我负责提供百年野山参。你们济世堂负责利用你们的渠道、人脉和信誉进行销售。利润,我们九一分成。我九,你们一。”
“九一?!”
“你九我们一?!”
沈妍和周鹤龄几乎同时失声惊叫起来!
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