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指尖灵力骤然暴涨,将光幕缺口撑得更大,目光扫过混战的战场,厉声喝道:“清风兄,起‘两仪困龙阵’!赵虎带盾卫列‘磐石阵’断后,孙磊领弓箭手布‘北斗射日阵’封敌退路!”
话音未落,须发皆白的清风道长已从怀中摸出八枚青铜阵旗,手腕一振,阵旗如流星般嵌入地面,分别落在战场东西南北四角与四隅。阵旗落地瞬间,地面泛起淡青色灵光,两道半透明的光带从阵旗中涌出,在空中交织成阴阳鱼图案,将败退的巫蛊教徒牢牢困在阵中。被困的教徒刚想突围,光带突然化作锁链,缠住他们的脚踝,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动半步。
“该死的阵法!”一名巫蛊教徒嘶吼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陶罐,拔开塞子,无数黑色毒虫从罐中爬出,朝着光带爬去。可毒虫刚接触到光带,便被灵光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化为灰烬。
与此同时,赵虎带领二十名盾卫冲至阵后,他们手持三尺厚的精铁盾,将盾牌重重砸在地面,盾牌边缘的尖刺嵌入泥土,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盾卫们齐声大喝,灵力注入盾牌,盾牌表面泛起淡金色的光芒,将试图从后方偷袭的几名教徒挡在外面。一名教徒手持弯刀,狠狠砍在盾牌上,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弯刀被弹飞,教徒的虎口震裂,鲜血直流。
孙磊则带领三十名弓箭手跃至山庄高处的箭塔上,他们取出特制的破邪箭,箭镞涂抹着用艾草、朱砂炼制的驱邪药剂,箭尾绑着银色的符纸。孙磊举起长弓,弓弦拉满,对准阵中一名正在念咒的教徒,大喝一声:“放!”
三十支破邪箭同时射出,箭身带着淡红色的灵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精准地射向被困的巫蛊教徒。一名教徒刚想掏出蛊虫反击,破邪箭便射中了他的肩膀,箭镞上的驱邪药剂瞬间渗入体内,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抽搐,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蠕动,片刻后便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秦风手持青铜仙剑,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阵中,剑身的金光与阵中的灵光交织,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破邪之力。他注意到阵中一名身着黑袍的教徒,正不断从怀中掏出黑色的符纸,贴在被困的教徒身上,被贴符纸的教徒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力量瞬间暴涨,竟挣脱了部分光带的束缚。
“是巫蛊教的符师!”秦风眼神一凝,脚步猛地加速,踏云步施展开来,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符师见秦风袭来,急忙掏出一张黑色符纸,口中念着诡异的咒语,符纸化作一道黑色的鬼爪,朝着秦风抓来。
秦风不闪不避,青铜仙剑挥出一道金光,金光与鬼爪相撞,鬼爪瞬间被击溃。他趁机靠近符师,剑刃直刺符师的胸口。符师惊慌失措,想要后退,却被光带缠住脚踝,动弹不得。“噗嗤”一声,青铜仙剑刺穿了符师的胸口,符师口中喷出黑血,手中的符纸散落一地,被困的教徒失去符纸的加持,力量瞬间减弱,再次被光带牢牢锁住。
就在这时,山庄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赵虎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骑兵正朝着山庄奔来,巫蛊教的援兵到了!
“庄主,纹人援兵来了!”赵虎大声喊道。
秦风眉头微皱,目光扫过战场,见被困的教徒已所剩无几,心中有了决断:“清风兄,收缩阵法,将被困教徒全歼!赵虎,盾卫阵前移,挡住援兵的第一波冲击!孙磊,弓箭手瞄准援兵的骑兵,优先射马!”
清风道长闻言,双手快速结印,阵旗上的灵光暴涨,光带收缩,将被困的教徒紧紧缠绕,光带中的灵力不断侵蚀他们的身体,教徒们发出阵阵惨叫,很快便失去了气息。
赵虎带领盾卫阵前移至山庄门口,盾牌再次重重砸在地面,形成一道更厚的盾墙。孙磊则带领弓箭手调整方向,将破邪箭对准奔来的援兵。
片刻后,巫蛊教的援兵抵达山庄门口,为首的骑兵手持长枪,朝着盾墙冲来。“放箭!”孙磊一声令下,三十支破邪箭同时射出,精准地射向骑兵的马腿。马匹受到惊吓,纷纷倒地,骑兵从马背上摔下来,乱作一团。
秦风趁机带领山庄的战斗人员冲了出去,青铜仙剑挥舞,金光闪烁,每一次挥剑都能斩杀一名教徒。清风道长则将阵旗收起,重新布置“两仪困龙阵”,将混乱的援兵困在阵中。
在阵法的加持和山庄战斗人员的猛烈攻击下,巫蛊教的援兵很快便抵挡不住,开始向后败退。秦风没有追击,而是带领众人退回山庄,重新布下光幕,防止敌人再次偷袭。
巫蛊教教主黑袍翻飞,立于战场后方的高台上,枯瘦的手指捏着一枚布满血纹的骨哨,哨声尖锐刺耳,穿透混战的喧嚣直刺人心。他见两仪困龙阵始终不破,眼中闪过狠厉,对着身后三名披发长老嘶吼:“启‘血蛊噬魂阵’!今日必踏平这破山庄!”
三名长老闻言,齐齐跪地,从怀中掏出青铜骷髅鼎。鼎身刻满扭曲的虫纹,鼎口泛着暗红色的光。他们口中念起晦涩的咒语,声音嘶哑如鬼哭,指尖划破掌心,将鲜血滴入鼎中。鲜血触鼎的瞬间,鼎内腾起黑色烟雾,烟雾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血蛊,蛊虫在空中盘旋,汇聚成三条血色长蛇,蛇眼是两点猩红的光,朝着两仪困龙阵的光带猛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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