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接过电话:“张总,我是陈墨,具体什么情况?”
张富贵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商,平时和陈墨也有些业务往来。o¤齐&盛?÷小~?说a网{? ·′免?*费÷3(阅3μ读_-?
“陈总,我女儿三天前就没回家,今天收到了绑匪的电话,要五千万赎金。”张富贵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报警了吗?”
“报了,但警方说这种跨国案件很难办。绑匪说我女儿现在在瓦邦,就是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
陈墨和王力对视一眼,这也太巧了。
“张总,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瓦邦的?”
“我托人打听过你们的行程,听说你们要去那边办事。陈总,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没办法了。钱我可以给,但我怕给了钱也救不回女儿。”
陈墨沉默了一会儿:“张总,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既然顺路,我会留意这件事的。”
“谢谢!谢谢!”张富贵激动得声音都变了,“不管成不成,这个人情我张富贵记下了。”
飞机在瓦邦机场降落时,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刚出机舱,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各种说不清的味道。
机场很小,设施也比较简陋。陈墨和王力拖着行李箱走出来,立刻感受到了当地人投来的异样目光。.t?a-k/a`n*s*h?u~.?c′o.m′
“看来这里的华人确实不受欢迎。”王力低声说道。
陈墨点点头,他已经注意到几个当地人在窃窃私语,眼神不善。
按照黄志龙给的联系方式,两人打车来到市中心一家名叫“金龙”的餐厅。
“我们找阿泰。”陈墨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指了指楼上:“三楼包间。”
推开包间门,一个三十多岁的瘦高男人正在喝茶。看到他们进来,男人站起身:“你们就是龙哥介绍的朋友?”
“对,我是陈墨。”
“我是阿泰。”男人伸出手,“龙哥在电话里说了,你们要找两个人?”
陈墨点头,把沈建国前妻和她情人的照片递过去。
阿泰看了看照片:“这两个人我知道,现在住在城北的别墅区,平时很少出门。”
“能抓到他们吗?”
阿泰苦笑:“兄弟,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这两个人和当地的军政要员关系很密切,动他们等于和当地政府作对。”
“那怎么办?”王力有些急了。
“除非…”阿泰停顿了一下,“除非能找到他们的把柄,让当地政府主动放弃保护他们。¢q\i!u*s-h¢u?b·a′n¢g,.¢c_o¨m`”
陈墨思考了一会儿:“你说他们和当地官员有生意往来?”
“对,听说投资了好几个项目,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比如呢?”
阿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人口买卖,器官交易,还有洗钱。”
陈墨眼前一亮:“如果能掌握这些证据…”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阿泰点头,“不过要搜集这些证据,风险很大。”
“多大风险?”
“搞不好小命都得搭进去。”
正说着,阿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陈墨问。
“刚得到消息,你们要找的那两个人知道有人在打听他们,现在正准备转移。”
“转移到哪里?”
“不清楚,但今晚就走。”
陈墨站起身:“那我们今晚就行动。”
“什么?”阿泰吃了一惊,“今晚?太仓促了,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
“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陈墨转向王力,“你觉得呢?”
王力点头:“墨哥,我听你的。”
阿泰看着这两个人,半晌才说:“你们真是疯了。不过…”他咧嘴一笑,“我喜欢疯狂的人。行,今晚我陪你们疯一回。”
晚上十点,三人驾车来到城北别墅区外围。这里戒备森严,每个路口都有持枪的保安。
“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阿泰指着围墙,“只能翻墙进去。”
“里面有多少人?”陈墨问。
“至少二十个保安,都有枪。”
王力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我们只有三个人,硬拼肯定不行。”
“谁说要硬拼了?”陈墨笑了笑,“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这事我接了。”我放下茶杯,看着黑老大那张布满沧桑的脸。
黑老大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点点头:“好,我就知道你小子有种。不过话说在前头,这趟差事凶险得很,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站起身,“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就走,船已经准备好了。”黑老大从抽屉里掏出一张海图,“这是航线,你记住了。到了那边,先别急着行动,我有个朋友在当地,你找到他,他会帮你的。”
我接过海图仔细看了看,那个小国家位于南海深处,周围都是礁石和暗流,难怪一般人不敢去。
“对了,”黑老大又递给我一个防水包,“这里面有些必需品,还有我朋友的联系方式。记住,到了那边千万小心,那里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
夜色如墨,码头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摇摆。我背着行李走向停泊在岸边的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