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宴压低音量交代着,声音贴着夭夭的耳畔响起,明明只是为了低声说话不被发现,却意外听起来象是在隐忍着什么。?¤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
夭夭蹲坐着不好使劲,只好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借着力道顺势抬了下屁股。
“丁铃——!”
手机嗡嗡震动,刚想了第一下就被挂断。
即便这样,巷子口的老陈还是听到了动静。
男人朝里走了几步,眼眸微眯下压。
顾寒宴明显看到原本木板上的缝隙被老陈的身影遮挡住全部光线。
板子动了!
咚咚、咚咚!
夭夭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被发现,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小姑娘绝望地闭上眼睛,一个劲地往顾寒宴的身后钻,以为只要把自己的脑袋遮住就能安然无恙。
顾寒宴也不好受。
要知道小姑娘现在没有穿衣服整具娇软的身体就这样毫无设防地往他的怀里钻。
他比火烤还难受!
“你是谁?要对我家的酱缸做什么!”
一道严厉的质问骤然响起。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好象听到这个缸子里有手机铃声,所以”老陈仓皇解释着。*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你编瞎话也编个好点的!谁会把手机丢酱缸里!去去去!再不走,我报警抓你啊!”
“别别别”老陈不舍地看了眼身后的大缸,他刚刚真的听到手机铃声了。
奈何那位老板双目如炬地盯着老陈,好象他只要敢打开木板,他就完蛋了。
心里一番计量后,男人搭在木板上的那只手挪开了。
“我走,我走就是了。”老陈眉头紧皱,走到老板身边时又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身前背着一个黑色大包,包里还有只猫?”
“我这忙得很!哪里注意的到?”
那位年轻老板双手环胸不耐地摆摆手。
啧声又道:“集市东门口那有一家宠物店,你要不上那看看?”
“好嘞!多谢老板!”
顾寒宴停车的地方是在集市的西门口,老板正好把老陈引向了东门口。
男人听着缸外的动静,听到老板走远后,手掌微顿,最后轻轻拍在小姑娘的肩上,凑到耳边的声音轻柔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夭夭不怕,老陈走了。”
夭夭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耷拉着脑袋,满脸愧疚:“阿宴,对不起”
说着,顾寒宴手掌上就落下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滚烫,灼人,象是烫到了他的心口。`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怎么还哭了,小哭包?多大的事,先把衣服换上。”
夭夭抽噎着,两只小手胡乱地在脸上擦拭,听到顾寒宴的话错愕地顿住。
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睫上还挂着水珠,无辜地看向顾寒宴。
“衣服?阿宴还带了衣服出门?”
顾寒宴拇指轻压着拭去少女眼下的泪痕,指腹之下细腻顺滑,手感好得不象话。
男人没忍住,下意识捏了下夭夭的脸颊,轻笑道:
“这不是就怕意外发生吗?但是咳咳,我没有带内衣,只有一条黑色长款连衣裙。”
夭夭只能真空。
夭夭却好似不在意,埋头查找着那件连衣裙,欣喜地扒拉出来,双手递给顾寒宴,眼睛亮亮地看向他:“阿宴,帮我穿!”
没办法,人类的服饰太复杂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她以前就没学会。
嗯,准确来说,陛下也没让她学。
“恩…”顾寒宴的视力很好,堪堪挪开眼,不忍直视身前的娇软。
可水缸空间狭小,压根就施展不开,再加之顾寒宴本来就身长腿长的,夭夭几乎整个人跨坐在他腰腹上。
两个人的距离再近就要变成负数了。
“抬手,钻进来对。”
顾寒宴双手轻柔地捏着夭夭纤细的两条骼膊,像位老父亲一样妥帖地帮夭夭穿好裙子。
两条细白骼膊哪怕在黑暗的地方也白亮得惊人。
再三检查确认无误后,顾寒宴觉得在这水缸里躲一个小时也不是办法。
更何况,夭夭现在是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