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先停在三进的四合院门口,大金牙掏出钥匙“咔嗒”一声开了门,推开厚重的木门时,门轴发出“吱呀”的轻响。^r-a n w-e¨n!z!w′w′.`c_o`m¨
“几位爷,进来看!”大金牙侧身引路,借着胡同里的昏暗路灯,能瞧见院里青砖铺地,墙角的石榴树在夜色里投下斑驳的影。
胖子一脚踏进去就嚷嚷:“嘿,这院子够敞亮!”
说着就往正房跑,被胡八一一把拉住:“别急着逛,先把正事办了。”
顾晨走到院子中央,直接在院子里设下一个阵法,接着再地上轻轻一挥手!
刹那间,几道流光从戒中飞出,稳稳落在地上!
一箱箱金砖码得整整齐齐,旁边堆着十几件玉器,玉璧、玉琮、玉蝉错落有致,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连空气里都仿佛飘着玉石特有的清冽气。
胖子眼睛当时就直了,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这得值多少?”
他伸手想去摸那枚最大的玉璧,又猛地缩回来,像是怕碰坏了似的。
胡八一也愣了愣,纵然他定性挺好,可望着眼前这堆足以让人一夜暴富的珍宝,眼神里也难免泛起几分震动!
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他缓了缓才道:“晨子,你这是……把精绝古城的宝库都搬空了?”
“这些只是一小部分。¢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顾晨淡淡笑着道,“精绝女王的随葬品比这多得多,还有不少金银器和丝绸织物,太惹眼,先收在戒里没往外拿。”
大金牙蹲在玉器旁,拿起那只玉蝉翻来覆去地看,手指都在发抖:
“顾爷……这、这可是高古玉啊!看这包浆,这工艺,绝对是王室用的物件!就这一件,往潘家园一摆,能惊动半个圈子!”
“所以才不能轻易露白。”胡八一沉声道,“胖子,往后少在外面吹嘘,这些东西见不得光。”
“我懂我懂!”胖子连连点头,眼睛却黏在金砖上挪不开,“咱先搬屋里去?放院里怪扎眼的。”
顾晨没动,又从戒中取出几串玛瑙项链,红得像血,珠子圆润饱满,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些玛瑙成色普通些,回头让老金找个稳妥的路子出手!”
大金牙立刻应道:“顾爷放心,玛瑙好出手,我认识几个专做珠子的老主顾,保准卖个好价钱。”
胡八一走到金砖旁,用手指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金砖纯度不低,就是太沉,出手时得格外小心,免得引人注意。”
“慢慢来,不急。*x·i?a,o·s h/u,o.n_i!u\.`c~o.m\”顾晨说着,挥手将一半的宝贝收回到戒中!
“先留这些,明儿咱们把地窖打扫出来,再全挪进去,晚点把雪莉杨也喊来!”
接着,四人七手八脚把东西往厢房挪,胖子搬着金砖,脸都憋红了,嘴却咧的大大的。
顾晨瞥见大金牙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随口道:“老金,是不是瞧着我这收东西的法子新鲜?”
大金牙手一抖,赶紧点头又摇头,讪笑道:“顾爷说笑了,您有啥本事都是您的能耐,我就是……就是瞅着稀奇。”
顾晨放下手里的玉琮,拍了拍手,目光扫过院子里的阵法微光,淡淡道:
“也不是啥不能说的,是我道家的一点修炼术法,能凝出个随身的储物空间,装些东西方便罢了,小把戏而已,不值一提!”
大金牙的一听,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他直愣愣地盯着顾晨,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半天没合上。
“小、小把戏?”他喉结使劲滚了滚,声音都发飘,
“顾爷唉!您这要是小把戏,那潘家园里那些耍嘴皮子、玩心眼的,顶多算打酱油的!”
顿了顿,他又眼睛亮闪闪的说道:“随身储物空间啊!这可不是说书先生嘴里的神话?
您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得有多少人打破头想求您露一手?
就冲这本事,您往潘家园一站,那些自诩‘掌眼’的老先生,都得恭恭敬敬喊您一声‘顾仙师’!”
胖子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了句:“就是!晨子你这也太谦虚了,这要是小把戏,那我这搬砖的力气算啥?蚂蚁搬家?”
大金牙连连点头,又凑近顾晨两步,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激动:
“顾爷,不是我老金少见多怪,实在是您这本事……太神了!
就说这储物空间,能装下多少东西?像刚才那些金砖,装个百八十箱不成问题吧?”
顾晨笑了笑没接话,算是默认。
大金牙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胸口道:“我的天爷……这要是早有这本事,当年我跑趟内蒙收那批瓷器,也不至于雇三辆驴车,还怕磕着碰着……顾爷,您这术法,是家传的?还是哪位高人指点的?”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自己也沾了光似的,先前那点拘谨早没了,只剩下对这“道家术法”的啧啧称奇:
“难怪您敢闯精绝古城!有这等本事傍身,就是再多凶险,心里也有底啊!”
“我老金算是开眼了,能在顾爷这样的高人手下办事,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胡八一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摇摇头:“行了老金,别光顾着惊叹,赶紧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