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蛇母石像旁边,还有一条巨大的黑蛇,其形状酷似他们在扎格拉玛山入口处的净见阿含。^1,7?n′o·v~e?l .\c^o/m,
胖子狐疑道:“晨子,老胡,你们看这蛇母旁边还有一条巨蛇,难道是这蛇母的老公?”
顾晨瞥了胖子一眼,无语道:“就你这脑子,也就只会琢磨哪家涮羊肉炖得香了。蛇母是古神象征,而且还是众蛇之母!”
“你见过妈跟儿子称兄道弟的?”顾晨用手电筒戳了戳黑蛇雕刻的鳞片,“这黑蛇看着凶,论辈分得喊蛇母一声‘老祖宗’。
“依我看,要么是她驯养的头蛇,要么就是守护神殿的灵宠,跟‘老公’俩字八竿子打不着。”
胖子被怼得摸了摸鼻子,梗着脖子犟道:“那可不一定!神话里母神配巨蛇的多了去了……”
话没说完,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着差点撞到黑蛇石像,吓得他赶紧扶住旁边的石柱,
“得得得,算胖爷我没说,这祖宗可碰不得!”
胡八一在旁嗤笑一声:“就你这胆子,还敢编排古神?先管好你那两条腿,别等会儿又把什么不该碰的机关踩出来。”
胖子被噎了一下,挠挠头嘟囔:“我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嘛……”
陈教授扶了扶眼镜,目光在蛇母石像与黑蛇雕刻上缓缓扫过,温和道:
“小王同志这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不少古文明的神话体系里,神祇确实有相伴的神兽或象征生物,只是未必是‘伴侣’这种世俗关系。?d i!n¢g·d*i′a?n^t¢x′t\.′c!o!m-
他指着黑蛇鳞片上的纹路,继续说道:“你们看这黑蛇的雕刻技法,鳞片边缘有明显的臣服姿态!
头部微低,蛇身缠绕的弧度也偏向守护石像的方向,更像是一种从属关系。
精绝人崇拜蛇母,将她视为掌控生死的神明,这条黑蛇或许就是她神力的延伸,象征着对世间凶兽的驾驭。”
说到这儿,陈教授顿了顿,看向胖子笑了笑:“活跃气氛是好,但考古讲究实证。等咱们解开这些雕刻的符号密码,说不定能找到更准确的答案。”
雪莉杨举着手电筒,光线在黑蛇雕刻的蛇首处停留片刻,开口道:
“你们看这蛇的形态——鳞片排列规整,脖颈处有类似项圈的浮雕纹路,倒像是被驯化过的。”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却又很肯定地补充:
“我之前在一本欧洲探险家留下的手札里见过零星记载,说精绝女王出行时,会有‘王蛇’随行,既是护卫,也是座驾。”
“那手札里画的蛇形,和这雕刻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头顶那个眼睛状的肉瘤——”
她抬手示意众人看向黑蛇头部:“你们看这里,是不是和普通蛇类的雕刻不一样?手札里说,这是‘王蛇’的标志,象征着它与女王的契约。,/ˉ5?¤4×看?书}× $?无¨`错±>内?容???”
胡八一挑眉:“座驾?这玩意儿能当座驾?不得把人缠成粽子?”
雪莉杨摇头:“手札里说,精绝女王掌握着一种秘术,王蛇对女王绝对臣服。不过这些都是传说,具体是不是,还得看咱们能不能找到更直接的证据。”
胖子:“这蛇看着好凶狠,它不会突然变成真蛇吧?”
胡八一怼道:“胖子,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个地方这么邪性,可不能乱说!”
“对对对!我就是乌鸦嘴,胡说八道,不作数的,不作数的,各路神仙别当真啊!”胖子立马对着四面说道。
雪莉杨眉头皱了皱,“对了,眼睛在精绝国地位这么高,这女王的眼睛真的有那么厉害?看谁,谁就消失?那会不会是被传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
众人闻言也陷入沉思!
顾晨目光扫过殿内无处不在的眼球符号,沉声道:
“或许精绝女王修炼的瞳术,并非单纯的杀戮之力,而是以双眼为媒介,强行将生灵拖入她掌控的虚数空间!
那地方未必是死亡,却可能比死更难熬,毕竟谁也说不清,被剥离现世的魂灵,会在无尽虚无里遭遇什么。”
陈教授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猛地直起身,眼镜都差点滑到鼻尖!
“虚数空间……小顾同志你说的简直太好了,让我简直茅塞顿开啊!”
“你看这蛇母的第三只眼,”他指着那块墨绿色晶石,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精绝文献里总说‘神目开,万物藏’,从前只当是夸张的修辞,若真是连接着另一重空间……”
他转头看向众人,语气愈发肯定:“那些消失的人,恐怕不是死亡,而是被这双眼睛‘收纳’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精绝国覆灭后,无数寻宝者进来却杳无音讯——他们或许都困在那个空间里!”
火把的光晕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陈教授盯着石像那双幽绿的眼瞳,忽然打了个寒噤:“要是……要是那空间里的‘东西’能回来呢?”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胖子下意识往顾晨身后缩了缩,嘀咕道:“教授,您别跟着添乱啊……这地方已经够邪乎了。”
顾晨安抚道:“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心神。
不管那虚数空间藏着什么,咱们别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