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队作为西野的核心班底,每名队员都经过精心挑选,日常训练和配给也异于其他营员,在经过长时间战斗磨合后,战术配合愈发娴熟老辣,根本无需详细布置,各队员已自行寻找最佳伏击位,待北田确定主防御方向和撤离路线,便会调整出最佳火力搭配。
北田秀反复看过周边地势,在确定心中定案,准备撤下立交桥的时候,忽然察觉到细不可闻的电机声和桨叶搅动声,当即惊恐的仰头察看,恰好无人机挂载的两枚闪光弹晃悠悠的坠下,前一枚偏的厉害,落在北田秀前方6米远位置上,第二枚却在他身后炸开。
瞬间的爆闪彻底点亮了黎明,也成为猎人的引路灯塔。血温飙升下,胡不逊已经感觉不到寒冷,迅速切换驾驶模式,将踏板踩到地板油位置,猎人顿时翘臀翘尾,落箭一般俯冲下去。
距地面300米位置时,胡不逊按下了投弹按钮,可提示灯并没出现变灯反应,让他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油汗,炮爷察觉不对,俯身扑到左侧的挂弹器上扳开了手动投弹阀,六枚炮弹破开气流,打着旋的径直坠落。
随着猎人的回旋下降,他的身体又压向了右侧,挂弹架却只投下4枚炮弹,剩余的仍牢牢嵌在载弹孔内。炮爷并不气恼,手握成锤轻敲几下挂弹钩,两枚多情的炮弹这才不舍的离去。
俩人的目光都在紧追着炮弹尾翼,直到水滴状弹体被气流斜斜带飞出去,终于长吁口气。迫弹底火和撞击弹簧销都经过处理,稍微碰撞便会被引爆,双重保险都没有了,稍一碰撞就会爆给你看,更别说带弹降落!
可是等到抬起头时,俩人又心中一凉。坏了,短短时间内猎人竟飞出了坐标区,这落点可就没数了,会不会炸到自己人?
炮爷面无表情:“看我做什么,是由你负责操控飞行,赶紧祈祷吧,让大家多保重!”
“分散....立即分散!”北田秀捂着耳朵,在地面声嘶力竭的高喊。而他自己,也在跌跌撞撞中尽量向前跑动。
在强力闪光弹的作用下,他现在看不见听不见,只是凭印象在摸索前行,几步后便与一名同伴相撞绊倒,又一骨碌爬起来,不管不顾的继续逃命。
不得不说,斥侯的团队意识很强。见桥上几人遭到爆闪攻击,有两名狙击手不怕暴露位置,直接鸣枪指示方位。而正在集中的炮班恰好路过附近,已经冲上桥准备救助队友了。
迫弹恰好在此时成排着陆,击针随弹体的剧烈撞击引燃了雷管,桥面、桥下甚至匝道绿化带中,团团橙红火焰升腾而起。而炮爷为放大攻击效果,还在尾翼上加装了大量药包,因此形成的冲击气浪、弹皮碎片和钢珠溅射相互交织,形成了集群杀伤圈。
不过可惜的是,迫弹尾翼无法保持旋转稳定,最终落点偏差很大,导致核心杀伤区距坐标中心20米开外,并没达到最佳效果。可即便这样,破溅的弹片仍具有强大的制止力,现场几乎人人带伤。
北田秀仰躺在地,口中喘着粗气。他使劲搓揉着红肿的眼睛,想俯身查看发麻的下腹,可惜视线仍是一片灰白,便伸手摸过去,感觉触碰到些柔软滑腻的东西,热热黏黏的。
这是啥?北田还使劲捏了一把,结果突如其来的钻心巨疼让他精神都变的恍惚起来,听力却突然间恢复了,有人在喊叫:“队长....队长受伤了!快,先把肠子塞回去。”
“分....散撤退!”一股困意袭来,北田秀缓缓的闭上眼睛。
全福小组赶到立交桥的时候,现场早撤的干干净净,只遗留着4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和满地血迹。小陌翻过北田裸露残破的尸体,对着一双大腿由衷感叹:“知道你又白又直,临死还不忘瞎显摆,太虚荣了....要是没死就更好玩了!”
抚摸着到手不久的MK47,小陌感觉损失了一个亿。
钟原一直不同意分配缴获的两支MK47步枪。枪当然是好枪,百码精度高于191可威力稍逊。但是,枪身的扩展导轨上挂件齐全,7.62的重悬浮枪管还有原厂嵌入式消音装置,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谁不想要。
那么问题就来了,分给谁?
前些天讨论过研创中心入场战术,全福为每人都设定了战斗角色,却在武器选定上犯了难。相对狭窄的空间,遇到一拥而上的尸群怎么办,需要打掉远处的控制开关怎么办,需要静音措施怎么办?反正目前装备的精确射手和轻机枪都满足不了。
小陌眼珠一转,开始启发众人思路:“又不是进去5个兰博,每人都要举着挺重机枪,挂着满身弹链和火箭筒去开山辟路。咱们需要一种既能消音远射,又能密集扫射,而且携装方便的轻武器。”
钟原首先中招:“我记得库里有两支MK47c。”
全福紧跟在后:“对啊,仓库还剩了上百个75发通用弹鼓,好像能与MK47匹配适用。可以试一下,或许能完美解决火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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