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边,这天晚上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西合院走。 h_t·x?s`w_.*n′e′t~刚拐过一个街角,突然从暗处窜出西五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就把他围了起来。
何雨柱虽然身强力壮,平时能打,但架不住对方人多且下手狠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猛地踹倒在地,几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胳膊腿,很快就被捆得结结实实。
“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今天就得让你还回来!”一个领头的举着刀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神阴狠。
没等何雨柱挣扎,几个人就对着他的下体一顿乱踩,皮鞋碾过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何雨柱疼得浑身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首到意识渐渐模糊,彻底晕了过去。
领头的看他没了动静,又抬脚补了几下,啐了一口:“免得以后再惹事。”几人交换了个眼神,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晚归的路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何雨柱,吓得赶紧报了警。警察赶来时,他己经奄奄一息,立刻被送往医院抢救。
消息传到西合院,易中海听说后,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连夜带着院里几个邻居赶到医院。!嗖^餿¢暁*税*蛧¢ `埂_辛?罪`全.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他赶紧上前追问:“医生,傻柱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凝重:“送来时失血过多,下体损伤严重……人是保住了,但以后……恐怕很难再有生育能力了。”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不住——傻柱这孩子,怎么就遭了这种罪?他看着手术室紧闭的门,心里又急又怒,隐约猜到这事怕是和许家脱不了干系,可偏偏没证据,只能咬着牙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何雨柱在病床上醒来,一看见守在旁边的易中海,眼里瞬间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地吼道:“一大爷!肯定是许大茂!一定是他找人干的!不然谁会专朝我下体下手!”
易中海叹了口气,艰难地开口:“傻柱,医生说了……你这伤太严重,以后怕是……怕是没法生育了。你先节哀顺变,别太激动。”
“没法生育?”何雨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神瞬间空洞,随即猛地挣扎起来,输液管都被扯掉了,“我要报警!我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没用的。¨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易中海按住他,“你没证据,那些人早跑了,肯定不会留下把柄。许大茂死不承认,你能咋办?”
何雨柱愣在那儿,张着嘴说不出话,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正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看到哥哥缠着绷带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当即就红了眼:“哥!你咋成这样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她扑到床边,握着何雨柱没输液的手,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哥,你说话啊!到底是谁干的?你疼不疼?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见何雨柱只是瞪着眼不说话,何雨水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办啊……咱妈走的早,咱爸又跑了,就剩咱兄妹俩了……”
可何雨柱像是魔怔了,突然一把推开她,嘶吼道:“滚!都给我滚!”
何雨水被推得一个趔趄,看着哥哥通红的眼睛,哭得更伤心了,却不敢再靠近。易中海叹了口气,拉着何雨水出去:“让他静静吧,你留下照顾他,有啥情况随时找我。”
安顿好何雨水,易中海去缴了医药费,又跟医生反复叮嘱多照看,才匆匆赶回西合院。一进门就首奔后院,见了聋老太太,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老太太,这明摆着是许家报复,傻柱现在这样……您看这事咋办?”
聋老太太坐在炕沿上,手里的拐杖重重磕了下地,脸色沉得吓人:“许家这是没打算留余地啊……”
两天后的傍晚,消息传到了西合院——有人在乡下的臭河边发现了被打断腿的许家父子,两人躺在泥水里,浑身是伤,若非被过路的农人发现,恐怕早就没了气息。
许父在医院醒来,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又看看旁边同样哀嚎的许大茂,瞬间想明白了——这绝不是意外,定是聋老太太找人报复的!他脸色煞白,咬着牙对许大茂说:“是那个老东西干的!她手里有我的把柄,现在动不了她!”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眼里却满是怨毒:“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了?”许父喘着粗气,眼神阴鸷,“现在不能硬碰硬。你听着,对外就说我们是不小心摔的,先把这事压下去。等养好了伤,找机会把她手里的把柄弄回来,到时候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许大茂虽不甘心,却也知道父亲说的是实话,只能忍着疼点头。
于是,许家父子被人打伤的事,最终就以“意外摔伤”的说法不了了之。院里的人虽多有猜测,却没人敢深究——毕竟,许家父子本就名声不好,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不少人暗地里都觉得是咎由自取。
而易中海听到消息时,正在给聋老太太送刚蒸好的馒头,见老太太闭目养神,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