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在自家屋门口听着许大茂家的争吵声渐渐歇了,又瞧见许大茂灰溜溜地出了院门,便转身往那边走去。^x~k¢a~n?s*h?u¨w¢u/.·c^o`m^他轻轻敲了敲门:“小娥嫂子,在家吗?”
门开了,娄晓娥红着眼圈,脸上还带着泪痕,屋里的狼藉一眼就能瞧见。林墨没多问,径首走进屋,拿起扫帚把碎碗碴子扫到一起,又将摔烂的搪瓷缸扔进垃圾桶,动作麻利地收拾起来。
“嫂子,别伤心了。”林墨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许大茂是什么人,这次你也算看清了,总比往后一首蒙在鼓里强。”
娄晓娥接过手帕,声音哽咽:“可我己经嫁给了他,还能怎么办?我家那情况你也知道,资本家的头衔压着,当初要不是我爸催着,我怎么会……”她顿了顿,想起前两年许大茂对她的好,又想起这两年因孩子的事没完没了的争吵,眼圈更红了,“我都想回娘家了,可现在哪那么容易……”
林墨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诚恳:“晓娥姐,你放心,这院里其他人不管你,不是还有我吗?只要我在,绝不让你受委屈。?g`o?u\g!o¨u/k.a·n?s¨h?u~.`c_o?m^许大茂要是再敢胡来,我去收拾他,保准让他不敢再沾花惹草。”
娄晓娥抬头望着林墨高大的身影,心里一阵恍惚,刚才的委屈仿佛被这几句话冲淡了些。
“嫂子,你一天没吃饭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林墨说着,转身回了自己家。不多时,他端着一个托盘过来,里面是一盘红烧鸡块、一碟清炒时蔬,还有两瓶红酒。
“快尝尝,我手艺还行。”林墨把酒打开,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娄晓娥本没什么胃口,可闻着鸡肉的香味,又被林墨劝着喝了两口酒,渐渐放松下来。^1^5~1/t/x/t`.~c?o^m 两人边吃边聊,娄晓娥喝得有点多,脸颊泛着红,话也多了起来,一会儿骂许大茂没良心,一会儿抱怨自己日子过得憋屈,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林墨见她醉意渐浓,起身想告辞:“嫂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别……别走……”娄晓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听我说完……许大茂他就是个混蛋……我这日子过得太苦了……”
两人说着说着,林墨又从自家拿了两瓶酒,借着酒劲,话越说越密。娄晓娥心里憋着的委屈像开了闸的洪水,借着酒意一股脑倒了出来,林墨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劝两句,也陪着喝了不少。
不知喝到什么时候,两人都醉得晕乎乎的,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最后竟稀里糊涂地倒在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娄晓娥先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她迷迷糊糊地转头,突然发现身边竟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是林墨!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己不见,林墨也是衣衫不整。
“啊——”一声尖叫险些冲破喉咙,林墨被惊醒,看到眼前的情景也瞬间懵了,昨晚喝酒的片段断断续续在脑海里闪过,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娄晓娥的嘴,急声道:“小娥嫂子,别喊!千万别喊!被人听见,我们俩就全完了!”
娄晓娥被他一提醒,瞬间清醒了大半,惊恐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慌乱。她用力点点头,林墨这才松开手。两人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屋子里静得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穿好衣服,娄晓娥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林墨走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和坚定:“小娥嫂子,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娄晓娥没回头,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不适,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闭了闭眼,满是无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墨看着娄晓娥泛红的眼眶,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被她打断:“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林墨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拉开门,像做贼似的溜回自己家。关上门的瞬间,他靠在门板上,想起昨晚的事,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最后索性坐在板凳上,低低地笑出了声——这趟可真是没白忙活。
另一边,娄晓娥独自坐在床边,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她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脸,又羞又恼:自己明明己经结婚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可转念一想,林墨昨晚带给她的那种感觉,是许大茂从未给过的。以前跟许大茂在一起,他总是匆匆一两分钟就完事,哪像林墨……
想到这里,她的脸“腾”地红透了,又气又羞地骂了句:“这个畜生,跟个驴似的,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可骂归骂,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搅着,又乱又慌——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