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被贾张氏哭骂着拽回屋,坐立难安地在屋里踱了几圈,猛地一拍大腿,转身就往易中海家跑。,x.i^a,n¢y¢u?b o¢o·k .·c\o?m·
一进易中海家,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得水泥地邦邦响,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师傅!您可得救救我啊!那赌场的人凶得很,要是还不上钱,他们说不定得卸我一条胳膊一条腿啊!”
易中海正坐在桌边抽着旱烟,见他这副样子,眉头拧成了疙瘩,放下烟杆叹了口气:“东旭啊,你这是……唉,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十块二十块的,师傅还能帮你垫上,这一百二十块,师傅手里也没这么多现钱。”
贾东旭心里门儿清,易中海是厂里的高级工,一个月工资八十多块,手里肯定有余钱。他连忙往前挪了挪,几乎要趴在地上:“师傅,您就帮帮我这一次!您放心,咱们师徒如父子,以后我肯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绝无二心!”
这话正戳在易中海的心坎上——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养老问题。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弟,想着他家里的光景,终究还是软了心:“罢了罢了,谁让你是我徒弟呢。”
他站起身,对着里屋喊:“老婆子,去把攒的钱拿一百二十块出来。”
一大妈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不情愿,嘴里嘟囔着:“家里哪有那么多闲钱……”但看了看易中海的脸色,终究没再多说,转身回屋翻了半天,把一沓用布包着的钱递了过来。
易中海接过钱,塞到贾东旭手里,板着脸说:“拿着吧,先把债还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师傅就是想帮你,也没这个能力了!”
贾东旭接过钱,连连磕头:“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您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孝敬您!”
林墨回到家,把赢来的钱往桌上一放,数了数,足有两百多块,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这可是笔不小的数目,足够应付一阵子开销了。
他摩挲着钱,想起贾东旭那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想设计坑自己?没成想反被算计,这叫自作自受。可转念一想,贾东旭能想出这种阴招,背后指不定还有人撺掇,尤其是他媳妇秦淮茹,平时看着温顺,心里的算盘打得可精。
“你想设计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艘-飕·晓^税 枉 ?更_薪.蕞,快-”林墨眯了眯眼,一个念头渐渐清晰起来。贾东旭最在意的就是秦淮茹,既然他先动了歪心思,那自己不妨从秦淮茹身上找找突破口。
怎么下手呢?林墨摸了摸下巴,很快有了主意。秦淮茹一家子日子过得紧巴,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嘴馋得厉害,她自己也总借着找一大妈唠嗑的由头,往有吃的人家凑。
“有了。”林墨笑了笑,决定等个合适的机会,多买点肉回来。到时候故意在院里做点香喷喷的红烧肉,那油光锃亮的样子,保准能勾得秦淮茹和棒梗挪不动腿。他再假装不经意地“施舍”点,一来二去,不怕抓不到她的把柄。
至于贾张氏那个又馋又爱占小便宜的老虔婆,到时候肯定也会凑上来,正好一并敲打敲打。林墨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眼神里多了几分算计——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林墨向来是个行动派,心里盘算了主意,转天就付诸行动。隔了一天,他下班回来时,手里拎着块足有两斤重的五花肉,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新鲜得很。
刚进中院,他就把肉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切成大小匀称的方块,往锅里一搁,添了葱姜料酒焯水。等浮沫撇净,又换了口砂锅,加了冰糖老抽,小火咕嘟着慢慢炖。不一会儿,那股子甜丝丝、油汪汪的肉香就顺着窗户缝飘了出去,在整个西合院里弥漫开来。
贾张氏正在屋里纳鞋底,鼻子一抽,立马放下了针线。“什么味儿这么香?”她吸溜着口水,扒着门框往外瞅,见林墨屋里烟囱正冒烟,当即冲里屋喊:“淮茹!淮茹!”
秦淮茹端着个空碗从里屋出来,疑惑地问:“妈,怎么了?”
“你闻闻,”贾张氏指了指林墨的方向,“那小崽子在炖肉呢!赶紧去看看,就说棒梗馋得首哭,让他分点。记住了,多要两块,那肉看着就嫩!”
秦淮茹脸上有些为难,但架不住贾张氏催,只好端着碗,不情不愿地往林墨门口走。
她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林墨兄弟,在家吗?”
屋里没动静,只有砂锅咕嘟的声音更清晰了。
秦淮茹又敲了敲,声音提高了些:“林墨兄弟,我是秦淮茹啊,有点事想跟你说。\k*s^w/x.s,w?.`c.o/m~”
这一回,门里还是没应声。肉香越来越浓,勾得人心里首发痒,她只好耐着性子,一下下敲着门,足足等了有小半袋烟的功夫,林墨才慢悠悠地拉开了门。
“哟,是秦姐啊,”他故作惊讶地擦了擦手,“敲半天门了?不好意思啊,锅里炖着肉呢,光顾着看火了,没听见。快进来坐。”
林墨侧身让秦淮茹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屋里的肉香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