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墨刚洗漱完,老村长就揣着盖好章的户口迁移证明来了,红泥印章在纸上盖得方方正正。′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 劫,庚*芯?筷?“都办妥了,你拿着这个回城里就能办手续。”老村长把证明递给他,又叮嘱道,“到了那边好好干,别给咱靠山屯丢人。”
林墨小心把证明折好塞进贴身口袋,笑着点头:“您放心。对了村长,我在厂里是采购员,以后村里要是有啥要添置的东西,或者有山货想往外卖,都能找我。买东西我按城里最低价给乡亲们带,卖山货我保证给最高价,绝不让乡亲们吃亏。”
老村长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事!山里的木耳、蘑菇总愁没处卖,有你这话,我回头就跟大伙说去。”
跟老村长道别后,林墨往村后走。后山是他从小撒野的地方,以前穷的时候,他常在这儿设陷阱逮些野兔山鸡填肚子。如今再看,那些陷阱早就被风雨冲得七零八落,有的被藤蔓缠死,有的被野兽踩塌,他蹲下身随手把残存的木刺、绳索收拢扔掉——以后怕是很少再来了。
他顺着熟悉的山路往上走,打算再找找有没有稀罕药材。春寒还没褪尽,山坡上的枯草里藏着零星的绿意,他拨开一片灌木丛,忽然瞥见石缝里露出一抹暗红。
走近了才看清,是一株人参!茎秆上顶着三五片复叶,叶片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最顶上还结着几颗红彤彤的籽。林墨心里一紧,小心翼翼扒开周围的土,露出下面的根茎——须根密密麻麻缠在一起,像个小人儿,粗粗一看,至少有百年光景!
他屏住呼吸,从背包里摸出早就备好的红绳,轻轻系在参茎上,又用小铲子一点点刨开周围的泥土,连带着周围的腐殖土一起挖出来,生怕碰断一根须子。`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等整株人参完整露出来时,他才松了口气,小心用油纸包好,揣进怀里。
将百年老参小心揣进怀里,林墨心里踏实不少,顺着山路往更深的林子走。他记得小时候听老人们说,深山里常有大兽出没,本想再碰碰运气,没成想真撞上了。
往深处走了近一个小时,周遭的树越来越密,阳光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忽然,一声震耳的虎啸从前方传来,震得树叶簌簌往下掉。林墨心里一凛,刚想往后退,就见前方灌木丛猛地炸开,一头斑斓猛虎从里面窜了出来!
那老虎足有半人高,浑身黄毛带着黑色条纹,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边的胡须根根竖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涎水顺着锋利的獠牙往下滴。
林墨瞬间绷紧了身子,系统空间里的砍刀几乎要被他意念唤出。可没等他动作,老虎己经猛地扑了过来,腥风扑面,带着一股慑人的威压。他下意识往旁边一滚,堪堪躲过虎爪,那爪子拍在地上,硬生生刨出个小土坑。
“妈的!”林墨低骂一声,知道跑是跑不过了。他瞅准老虎转身的空档,猛地扑过去,抓住虎背的鬃毛,借着冲劲骑了上去。_x¢i\a·o_s/h_u/o?g*u.a′i`.!n~e`t\老虎被激怒了,疯狂地甩动身体,想把他甩下来,又用后腿往背上蹬,好几次差点蹬中他的腿。
林墨死死勒住虎颈,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浑身力气都聚在手臂上。老虎带着他撞向旁边的大树,他额头“咚”地撞上树干,眼前一黑,却咬着牙没松手。趁着老虎撞树的空档,他腾出一只手,瞅准老虎的天灵盖,用尽毕生力气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老虎的咆哮猛地卡住,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庞大的身躯重重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林墨喘着粗气从虎身上滑下来,胳膊和后背被树枝划得全是血痕,额头也肿起个大包。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树站起来,走到老虎尸体旁踢了踢——确实没气了。
这老虎少说也有三百斤,皮毛完整,肉也厚实。他意念一动,庞大的虎身瞬间消失在原地,被收进了系统小世界的仓库里。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再耽搁,辨明方向快步往山下走。
深山里的凶险,今儿算是实打实领教了。这老虎,正好回去剥皮剔骨,虎肉红烧,虎骨泡酒,也不算亏了这一身伤。
快到山脚下时,林墨瞅着怀里的山参收进小世界仓库,又摸了摸后背的伤口,忽然想起村里乡亲们一年到头难见荤腥,自己带回来的五十斤猪肉分下去,估计每家也就够尝个鲜。
他意念一动,从系统小世界里调出一头刚宰杀的野猪,足有两百多斤,肥得流油。他拖着野猪往村里走,刚过老槐树,就被几个在村口玩耍的娃子看见了。
“快看!林墨哥拖着个大东西!”
娃子们的喊声惊动了村里,很快就有几个汉子跑了过来,看清是头野猪,眼睛都首了。“我的娘哎,这野猪够咱们村吃几顿了!”
“快搭把手!”林墨笑着招呼,“往村部大院抬,今儿请大伙吃野猪肉!”
几个汉子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帮着把野猪往村里抬。路上碰见的村民越来越多,都围着看新鲜,七嘴八舌地问:“小墨,这野猪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