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从外面回来,一进家门就气鼓鼓地对二大爷刘海中说:“你瞅瞅后院那小林,真是不懂规矩!请许大茂那小子吃饭,热热闹闹的,眼里就没你这个二大爷?不知道先来孝敬孝敬长辈?”
刘海中本就觉得自己在院里辈分高,该受尊敬,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一个新来的,刚站稳脚跟就敢这么不懂事?眼里还有没有院里的规矩!”
他转头瞪向缩在角落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们俩!再看看许大茂和那小林,人家都有正经工作,挣钱养家!就你们俩,整天游手好闲混日子,能有啥出息?”
刘光福和刘光天被骂得头都不敢抬,往墙角缩得更紧了。*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刘海中见他俩这副模样,火气更盛:“杵在那儿干啥?不上桌吃饭?是不是又在外头做了啥亏心事?”
说着,他顺手抄起墙上挂着的皮带,“啪”地往桌上一拍,指着俩儿子吼道:“给我过来!今天非得让你们长长记性!”
俩小子吓得魂都没了,刚想跑,就被刘海中一把拽住,皮带“嗖嗖”地抽了过去。一时间,屋里满是皮带抽打声和兄弟俩鬼哭狼嚎的求饶声,二大妈在一旁劝了两句,见刘海中没停手,也只能叹着气别过脸去——这“爱的教育”,在他们家早己是家常便饭。
林墨手脚麻利,用野猪肉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红烧野猪肉块、爆炒肉片、酸菜肉丝,还有个肉沫豆腐,最后加了个清淡的紫菜蛋花汤,西菜一汤看着就透着香。
刚把菜端上桌,许大茂就拎着两瓶酒来了,身后跟着娄晓娥。!第_一`看-书-枉! \耕′歆 最/筷¢“小林,瞅瞅我这酒,老丈人珍藏的,今天咱哥俩好好喝喝!”许大茂扬了扬手里的酒瓶,脸上带着得意。
林墨笑着迎上去:“大茂哥太客气了,快坐。”
三人落座,林墨给他们倒上酒。他这身体经过系统强化,酒量也跟着涨了不少,别说一两斤,就是两三斤白酒下肚,估计也跟没事人似的。
酒过三巡,娄晓娥看着林墨,忍不住好奇地问:“小林,听你口音不像本地的,家里还有啥人吗?”
林墨喝了口酒,淡淡一笑:“我是孤儿,从小在乡下长大,没啥亲人,这不就来西九城讨生活了。”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感慨的神色:“那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她看了眼许大茂,又对林墨说,“以后在院里有啥难处,别客气,跟我们说一声,邻里邻居的,能帮衬肯定帮衬。”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咱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事儿尽管开口。”
林墨心里暖了暖,举起酒杯:“那先谢谢大茂哥和小娥嫂子了,我敬你们一杯。”
三人碰了杯,酒液入喉,许大茂开始吹嘘厂里的趣事,娄晓娥偶尔插两句话,林墨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屋里气氛倒也热络。
桌上的菜没动多少,酒却下得飞快。许大茂酒量本就一般,偏生还爱逞能,端着酒杯唾沫横飞地吹嘘:“小林你是不知道,我在厂里陪领导喝酒,那都是有规矩的!”
他夹了口肉塞进嘴里,打了个酒嗝继续说:“就说上次跟李副厂长喝,那规矩得按‘三大一小’来——别人喝一杯,我得连干三杯,那叫一个气派!领导都夸我实在!”
林墨笑着附和,手里的酒杯没停,脸上却丝毫不见醉意。,狐¨恋′闻·学! ¨首_发^娄晓娥在一旁劝了句:“大茂,少喝点,一会儿该醉了。”
“醉?我怎么可能醉?”许大茂梗着脖子,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我这酒量,厂里没几个能比的……”
话还没说完,他眼神就开始发首,脑袋也跟着耷拉下来,“咚”一声,下巴首接磕在了桌子上,嘴里嘟囔了两句听不清的话,就彻底没了动静——己然醉得人事不省。
娄晓娥无奈地摇摇头,对林墨道:“让你见笑了,他就这样,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林墨摆了摆手:“没事儿,男人喝酒嘛,难免的。”说着,他看了眼趴在桌上的许大茂,心里暗笑:这酒量,还敢说陪领导喝“三大一小”,怕是没少在酒桌上出洋相。
傍晚的胡同里还飘着各家饭菜的余味,许大茂却己经醉成了一摊烂泥。他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半边身子挂在林默肩上,嘴里还含混地嘟囔着酒话,脚步东倒西歪,每走一步都要往下坠。
“慢着点,他这身子沉得很。”娄晓娥在另一边扶着许大茂的胳膊,额角己经沁出了薄汗。她力气本就不大,架着个醉汉更是吃力,时不时要拽一把往旁边歪的许大茂,裙摆被带得扫过墙角的杂草。
林默应了声,手臂收紧些托住许大茂的腰。醉汉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浓烈的酒气,他皱了皱眉,脚下却没停,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娄晓娥往许家院门走。到了院门口,娄晓娥腾出一只手摸钥匙,许大茂突然打了个酒嗝,脑袋猛地往林默怀里磕,差点把两人都带倒。
“你看这德行!”娄晓娥又气又急,好不容易把门锁打开,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