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撇了撇嘴,拖长了调子,眼神却还忍不住往王珍珍那边飘。 8`6*z?h_o′n¨g·.-c!o*m,
“是是是,我完全没意见。谁让珍珍这么温柔善良,纯洁可爱,善解人意,乐于助人,心思细腻,体贴入微,还总是为别人着想……”
他掰着手指头数,语气半真半假,像是在完成一项被迫的任务。
马小玲抱着胳膊,冷眼瞧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港岛最后一位大美女就站在这儿,这家伙居然只顾着滔滔不绝地夸珍珍。
太不上道了。
她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一股没来由的不爽快冒了上来。
“说完了?”
她打断他,声音凉飕飕的。
白越被她问得一噎,后面还没出口的赞美词卡在了喉咙里。
马小玲下巴一扬,视线扫过白越,又瞪向一旁看戏的金正中。
“你们两个,还不快回去干活。”
她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不容置疑的赶人意味。
“在这儿磨蹭什么,今天算你们旷工一天。”
金正中脸上的看戏表情瞬间凝固,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嚎。
“不是吧,师傅!”
他哭丧着脸,试图挣扎一下。
“我们这是关心老板的安危,深入一线了解情况,怎么能算旷工呢…”
马小玲一个眼刀甩过去,金正中立刻噤声,把剩下的求情话全咽了回去。¢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白越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想着最后瞥一眼依旧失忆的王珍珍。
马小玲立刻侧身,再次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没法子,白越率先一步离开,朝着嘉嘉大厦走去。
金正中则的哀怨嘀咕声一路没停。
即便如此,马小玲依旧板着脸,心里那点莫名的不痛快,让她看到这两个家伙就越发不顺眼,总想找点事让他们做。
次日一早,灵灵堂清洁公司大厅。
马小玲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睡眼惺忪的白越和不停打哈欠的金正中,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她从抽屉里拿出两副墨镜,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戴上。”
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白越拿起墨镜,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表情有些嫌弃。
“马老板,这款式也太老土了吧,现在都不兴戴这种了。”
他试图抗议。
马小玲根本不理会他的吐槽,又翻出两件明显大了一号的黑色西装外套,扔给他们。
“穿上,动作快点。”
她催促着,一边打量着他们的造型,似乎还在琢磨哪里不够唬人。
作为徒弟,金正中无奈地一边拿起西装套上,一边小声嘀咕。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参加葬礼吗,这打扮也太严肃了。”
马小玲一个眼刀飞过去,他立刻闭嘴,老老实实地扣好扣子。?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
等到白越也把西装给穿上。
她退后两步,摸着下巴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不合身的西装让他们看起来既古怪又有点神秘莫测。
她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推荐的"高人",专门处理各种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诡异事件,擅长看风水、断阴阳。”
她开始现场交代,语气严肃。
“记住,少说话,多摆架子,问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白越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镜片下的眼神充满怀疑。
“马老板,你确定这样能行吗,我看着更像卖保险的,或者搞传销的。”
金正中在一旁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马小玲双手叉腰,瞪着他俩。
“我说行就行,你们只管照做,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
她拿起自己的化妆镜,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拎起小巧的手提包。
“走了,去会会那个游志杰所说的公司。”
她率先走出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越和金正中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两人别扭地调整着领口,那身蹩脚的行头让他们走起路来都显得有些同手同脚。
马小玲回头瞥了他们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抬头,挺胸,拿出点世外高人的气场来,别像要去偷地雷的。”
她低声训斥道。
白越努力把肩膀往后掰了掰,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挺拔一些,他忽然现在这个样子更适合手持一本《圣经》念诵。
金正中则努力板起脸,试图营造出一种深沉的氛围,可惜效果甚微。
三人以一种极其古怪的组合,离开嘉嘉大厦,开着车朝着游志杰公司的方向进发。
到达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