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水仙如何暗示,昭衡帝都堪称坐怀不乱。-p′f·w^x¨w`._n?e/t\
距离她生产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秋日渐深,昭衡帝还未从差点失去她这件事里走出来。
水仙恢复侍寝的计划受阻,她反而被激起了胜负心,愈发主动起来。
这日,昭衡帝留宿永乐宫。
之前几次留宿,昭衡帝只是陪她入眠,无论水仙如何暗示,都没有行任何亲密之举。
这一次,水仙特意在沐浴后换上轻薄的,恰到好处勾勒出丰腴曲线的寝衣。
水仙有意拖慢,在昭衡帝躺在榻上的时候才缓步进入内室。
内室烛光朦胧,只余他们二人。
她装作不慎,在越过昭衡帝走向床榻内侧时,伴随一声轻呼,整个人柔软地跌进了他怀里。
水仙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潮热馨香,一双水眸含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微微仰头看他,吐气如兰。
“皇上恕罪......”
她非但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借着姿势,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合过去。
昭衡帝眸色渐深,手掌下意识搭在了她的纤腰处。
纤薄的寝衣挡不住什么,他的掌心能感觉到她温热而柔软的肌肤。
昭衡帝忍不住极轻地摩挲了下。
“还不起来?”
他薄唇含笑,深邃的目光笼罩着她,察觉到了女人的小心思。
水仙稍微坐直,隔着锦被察觉到了些细微的变化,心中微定。
她用指尖轻轻划过他胸膛的衣襟,声音带着些撩人的媚意。
“原来皇上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她微凉的指尖探入他寝衣的衣领,委屈道:
“臣妾还以为,您已将臣妾彻底忘了呢......”
昭衡帝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眸色瞬间变得深暗。
他忽然用另一只手支起身子,同时收紧覆在水仙腰际的大掌。^墈¢书·屋 ?更?芯?醉*哙?
水仙被他的动作轻推了下,本应坐得不稳,却被他固定在她腰间的手按住了。
下一瞬,她就感受到了男人炙热而急切的吻,仿佛要将这数月来的压抑尽数倾泻。
水仙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被压进锦帐深处。
她用手臂揽着他宽阔的肩膀,向他显出了毫无保留的自己。
然而,就在帐内最炽烈,水仙衣衫半解,意乱神迷地等待着更进一步时,身上的重量却陡然一轻。
昭衡帝性感的低喘着,起身离开。
水仙迷蒙地睁开眼,带着未褪的情潮望向他,以为他是要去褪下衣衫再次上榻。
可等来的,却是一床颇有分量的锦被,从头到脚地将她覆了个严严实实。
昭衡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掀开被子,俯身在她额角落下一个吻。
“仙儿......再忍忍。”
“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朕......不能冒这个险。”
水仙满腔的旖旎期待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这话说的,倒显得她像个急不可耐的色中饿鬼似的!
她气恼地一把扯过锦被,翻身就滚到了床榻最里侧,只留给昭衡帝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的背影。
昭衡帝看着那团倔强的被子,无奈地低笑一声,最终只是隔着被子,将她连人带被地圈进怀里。
男人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充满怜惜的吻,低声道:“睡吧。”
侍寝大计屡屡受阻,水仙虽感念昭衡帝的怜惜,却也深知恩宠不能长久空悬。
她一边锲而不舍地引诱着每每忍到近乎爆炸的男人,一边趁着闲暇时,常去坤宁宫看望女儿。
每次踏入坤宁宫,皇后的关怀和温柔,都让水仙心中的戒备稍减几分。
看着小元昭在坤宁宫被照料得白白胖胖,精神十足,水仙心底确实对皇后存了一份感激。·x!j?w/x`s.w!./c\o.m`
若非皇后及时出手,从之前是贵妃的丽嫔手中接过内务府的部分权柄,明里暗里的刁难只怕更多。
将孩子暂时托付给皇后,她没有选错。
只是,那依旧没找到的幽冥花,始终像一根刺,扎在水仙心头。
她思来想去,最大的嫌疑依旧指向了丽嫔阮欢。
除了这个狠毒的女人,还有谁会处心积虑想要她的命?
转眼已是初冬。
寒风渐起,御花园里繁花落尽,显出几分萧瑟。
这日午后,水仙照例从坤宁宫出来。
刚才她去抱着女儿元昭玩了一会儿,看着她被乳母抱去午睡,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水仙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扶着银珠的手,沿着铺了落叶的宫道缓步而行。
距离坤宁宫已有一段距离了,她路过了一处不大的水潭,旁边有一矮屋名为听雨轩。
这里在夏日里是赏荷纳凉